第6部分(第2/4 頁)
了,只拿無辜的眼神看過來。
看清那張臉,齊景全身的血液都沸騰了。
那個人的眉目,怎麼那麼像言子書?!
齊景疑惑的眼神看向楚放,喉結滾動著,卻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感覺到齊景身體的輕顫,施然以為他受了什麼重傷,一直壓抑的情緒突然爆發了,“哎我說,你們你儂我儂換個時候行不行?這撞了人,還不趕快送醫院!”
楚放轉身,斂眸盯住大呼小叫的女人。
被那惡劣的眼神一嚇,施然不自覺地吞了吞口水,心是虛了,卻還是挺直了腰桿,氣勢不輸道,“怎麼,撞了人你還有理了?”
這麼一陣功夫,身邊已經聚集了不少看客。施然料定他再怎麼蠻橫,也不可能在這眾目睽睽下出手打人。
楚放對身邊的指指點點充耳不聞,頭也不回地對身後的人說道,“布寒,去把車開過來。”轉而看向齊景,“你自己還能不能走?”
齊景點了點頭,他還有話要問楚放,因此沒有多說一句地上了那輛悍馬。
透片結果與齊景自己猜測的差不太多,腳踝韌帶撕裂,除此之外,小腿處還有些擦傷。
看著齊景被白紗布層層裹住的小腿,施然心底有些內疚,問著醫生,“嚴重不啊?多久才會好?”
醫生是個上了年紀的老女人,斜了一眼焦躁的施然,沒好氣地說,“傷筋動骨一百天,那也要看他恢復的情況。記住了,這段時間不能下地,不能沾水。藥要按時吃,活血化瘀的藥水也要經常擦,半個月後再來看看恢復情況。”
施然一個勁兒地點頭,兩個男人卻是沉默著。
楚放像尊大神似的,長手長腳地坐在沙發,擺起臉孔活像誰都欠他三百大洋。齊景看著地面,偶爾望向楚放,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他在等合適的機會問他關於言子書的訊息。
言子書兩年毫無音訊,齊景面上將生活過得風生水起,一到夜晚就難以入眠的心情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最後,楚放甩了齊景一張五個零的支票,起身就要離開。
“楚先生。”齊景作勢就要拉住楚放,被他寒眸一掃,訕訕地收回了手,“我只想問一下,你見過言子書吧?”
楚放拉開與他的距離,冷冰冰道,“見過又怎樣?”
齊景抿了抿嘴,無視他的冷淡,遲疑地追問道,“他過得還好嗎?”
楚放擰了下眉,不耐煩道,“我怎麼知道?”
“喂,好好說話會死哦,吃炸藥了啊?”施然看不下去了,跳將起來,叉著小蠻腰。
楚放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目光最後放在齊景身上,嘲諷地開口,“有本事別問啊?”
對於齊景,他早聞其人,還以為是多麼了不起的人物,今日一見,沒曾料到他如此不堪。相貌比不上自己,氣勢更是沒有。說個話也溫溫吞吞。一想到在言子書心底,自己被這麼個男人比下去,他就覺得胸口又把旺火在燒。
齊景拉住又要回嘴的施然,示意她安靜,然後看向臉色不好的男人,“楚先生,我是之書的好朋友,只想知道他過得好不好。”
楚放挑了挑眉頭,“哦,好朋友,好到什麼程度的朋友?”
眼見齊景不接話,他便繼續瀉著心中的怒火,“是好朋友,你怎麼不知道他過得好不好?”
看到齊景煞白的臉色,楚放勾起了唇角。同時,心底暗罵自己實在太無聊,居然跟個愣頭青似的為了一個不曾在意過自己的男人與人置氣,還是個兩年杳無音訊的男人。
當初,拿到檢測報告後,楚放劫後餘生的好心情僅僅持續了一個小時不到。看著言子書沉默地收拾著東西,楚放對他的內疚之心雖然淡了不少,卻還是忍不住開口道,“我訂了兩張明天回國的機票。”
言子書停下手中的動作,涼涼地開口,“不必了。”
一句話,將之前幾夜兩人相處時的融洽氛圍弄了個煙消雲散。其實也是楚放自己多想了,兩個等著檢測結果宣判的人,靠著同在一個屋簷下的相處緩解心中的焦慮和彷徨不定,要不是他要求,言子書對他是一眼都不想多看,何談氛圍融洽?
總之那時,兩人患難中和平共處了幾天,甚至在拿報告的前一個晚上,當楚放抱著死了也要風流的心態親上言子書時,言子書也只是愣了愣,並沒有拒絕。之後在床上,言子書甚至還欺身坐在他的身上,在他察覺勢頭不對之後想要反抗時,言子書因為情動而愈發深邃的目光近距離地看著他,“讓我上你,這是你欠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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