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我呸!”
我死命地掙扎起來,甚至拉扯住他的頭髮,兩個人扭成一團,最後他急了,拳頭用力地打在我的小腹上。被一個下三濫的小混混如此對待,簡直是奇恥大辱,我用手肘攻擊他的臉,但被他捉住反扭到身後,痛得我直咬牙。
身上的襯衫被他一下扯爛,黑色的扣子飛得老遠,當他正準備脫下我的褲子時,被炎的一聲怒吼嚇到,整個人狼狽地跌坐到地上。
“混蛋!”
徵仲間,我還來不及感受逃脫魔爪的喜悅,炎已經衝了過來,提腳就踹到那人的胸口上。我一直以為炎不過是個地痞流氓,縱使兇狠也不過有個限度,但原來不是的,他簡直像失控的野獸,把剛才對我下手的人打得不成人形。
“老大!別打了,我錯了!老大……”那人醜態百出在地上爬著。
炎步步逼近,直把他逼到牆角,順手抄起傍邊的摺疊板凳就砸下去,瞬間,剛才還想要強姦我的人已經頭破血流。其他聽到動靜的手下趕來,但三個人都拉不住他,炎就像瘋了般,把人往死裡打著。
過好一陣子,喧鬧才漸漸靜下來,檯球室裡站滿炎的手下,剛才的人已經被打得昏死過去,再也沒有發出半點聲音。雖然受害人是我,但此時也不由感到尷尬,畢竟,他們全都以兄弟相稱,我只是一個外人而已。
“大哥,消消氣,強子也就是一時糊塗,被人引誘而已。”有人勸著炎說。
我唯有沈默,不動聲色的沈默。炎除了胸口還起伏不止,看上去已經平靜很多,他瞪著我的目光,讓我以為他想吃了我。
他大步流星地走過來,把我從沙發上揪起來,說:“我今天就跟你們把話說明白,外面別人都說,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但在我這裡規矩得改,誰他媽動了我的人,我就砍誰手足!”
他說得認真無比,底下也沒一個人吭聲,只是都紛紛看著衣杉襤褸的我。我不由倒退一步,想要躲開那些絕稱不上善意的目光,但被炎死死扣住腰不放。
“你們也該知道,我從來只玩處男處女,最恨的就是朝三暮四的婊子。如果是我的馬子不守規矩,我自會讓他生不如死,但如果是兄弟給綠帽子我戴,老子殺不了他也會殺他全家。”炎又說。
連我也被炎的氣勢震撼住,完全忘記撇清自己和他的關係。
許久,終於有人站出來問:“老大,你說的我們都知道了,但是今天這事是不是得問清楚……”
“我一進門就看到強子壓在他身上,衣服都扯成這樣了,身上還帶著傷,你們的眼睛都瞎了嗎?”炎怒衝衝地問。
原本有心維護強子的人都面面相覷,炎終於放開我的腰,從檯球桌下面抽出支鐵棍來。正當他向奄奄一息的強子走去時,我拿起外套匆忙穿好,深知此地不宜久留。
果然,剛走出檯球室,就聽到身後傳來殺豬般地慘叫聲。
得了,從此我就成了罪人。
這是我第二次見到孫小茹的父親。他老人家依舊硬朗,走起路來虎虎生風,穿著復古的長衣和唐杉,國寶級大師的威嚴仍在,只是眉宇間多一層滄桑與疲憊。
他臨走前拍拍韓建安的肩膀說:“建安,委屈你了。”
韓建安輕輕地搖頭,本份地送他出門口,連我看著都感到委屈。
奢華的圓形大床上,孫小茹痴迷地聽著我背誦的詩歌,恰靜得像完全不解人間哀愁似的。在夢裡,她依然以為自己是公主,純潔、高貴、站在頂點俯仰眾生。可她又怎麼會知道,韓建安根本不是王子,他是有血有淚的凡人,無論是多麼難啃的責任,即使咯碎牙齒,他也會混著血水嚥下去。
“冉奕,建安今天跟我求婚了。”她睜開眼說。
我按住胸口,盡力保持平穩的聲音問:“那你開心嗎?”
她笑笑,欲語還羞的模樣。
我忍不住吼:“孫小茹,你別再玷汙我的韓建安!”
牆上的時針滴答滴答地走著,我意識到自己說錯話,孫小茹渾身發抖,不可置信地望著我。我連續深呼吸幾次,控制好自己的情緒,摘下了頸間的項鍊。
“孫小茹,當我數到十的時候,你會忘記剛才發生的一切。”
在對方情緒激動時實施催眠術,並不是一個好主意,因為此時對方的精神緊張,自我意識也比較強烈。但我顧不得那麼多,按住她的頭,借著道具和光線,強制性侵入她的思想,篡改她的記憶。
但我仍不放心,於是連續施行幾次催眠,讓催眠的效果重疊並加強。雖然這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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