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1/4 頁)
這一停頓,好不容易聚起的熱度瞬間消失,蓄勢待發的渴望仍舊停留體內,無處可去
。
「怎麼了?繼續啊?」方朔意說。
司秉恆不住地喘息,汗水自他的額上滑至頸項,滑入他的胸膛,形成誘人的弧度。本來已經快要釋放的快感又被打散,他閉著眼調整呼吸,過了一會才又開始
握住尚未滿足的慾望,繼續上下移動手掌。
而每當快要得到高潮的同時,方朔意卻又會猛地往上一撞,打斷司秉恆的動作,讓他無法如意解放。幾次下來,已經過了近半小時,司秉恆卻還得不到真正解脫。
直到最後,他是邊在方朔意的穿刺下,邊釋放出他的慾望。
「居然被男人頂著到高潮,你還真是賤。」
司秉恆顫著唇,一語不發,默默的流下淚。
# # # # # #
用背後姿像野獸般狂亂的交尾,當方朔意再度把熱流射入司秉恆的體內時,司秉恆因過度的折磨而暈了過去。
身體的慾望得到舒解,連續釋出兩次的快感充斥身體各處;明明該感到無比滿足,一股難喻的空虛卻倏地包圍住他。
方朔意坐在床邊,按著頭,低看著躺在身旁無力動彈的人。
強迫的行為和驟減的食量、以及精神上的打擊,司秉恆本就不豐腴的體態,經過這些日子的折騰,急遽消瘦到嚇人的地步。
秋裝的微厚衣服,勉強還可以遮掩他異樣的變化,不過只要看到他衣服下的樣子,任誰都會驚疑於他這一身連肋骨都能清晰可數的狀態。
睡夢中的司秉恆,依然得不到平靜,緩緩而安靜的落淚。
方朔意皺起眉,下意識地想拭去他的淚痕。
手指離他的臉龐還有幾公分的距離時,驀地停住,愕然。
他在想什麼?
他居然想幫他擦去眼淚?
他居然有一瞬間為了他的表情感到心痛!?
這怎麼可能!
他是害死了他女友的人啊!
他怎能忘記!觀禾芹是抱著多麼痛苦的哀傷死去?
他怎能忘記!所有的絕望都是眼前的人一手造成?
他怎麼還能對他有一絲憐憫的心!?
方朔意死瞪著那隻伸出的手,將手緊握成拳,幾乎要捏碎一般。
絕不能!絕不能原諒他!
他必須證明自己對他的恨毫無改變。
http://maillist。to/murasaki
<後記>
聽聞某人汙陷於我,冰旋趕緊上來拭淚喊冤
話說當初寫阿意強迫小恆的情節時
這個BANTENIN不但沒有加以阻止
還在一旁指輝要如何綁人該做何種姿勢
這個人才是真正的始作俑者啊!!
另一個真相.上
「我的朋友也想跟男人做做看。」
突如其來的話,司秉恆愣了愣,不解的看著他。
「阿意……?」
學生們在餐廳四處穿梭,到處充滿著為了買東西而奮鬥著人們的喊叫聲與聊天享受著戰利品勝者的談話聲。
一片的活力朝氣。
方朔意不在乎只離他們一公尺半遠的隔壁桌是否會聽見他們的談話,邊吃著雞肉燴飯邊說。
「你就讓他們試試看啊。」
瞭解他的意思,司秉恆不敢置信的瞠目,握著筷子的手鬆了開。
「反正你被男人上也能爽,就讓他們滿足一下。」
司秉恆呆了好一陣子,顫著身,幾度張合開口,懼怕的眼神逐漸悽然,最後他抿起唇,死心的垂下頭。
「今天晚上八點,我們約在北門的公園見,去賓館的錢他會出。」
司秉恆抖動的更厲害,沒說半句。
當天晚上,方朔意陪司秉恆回家,例行公事地做了兩人的食物,司秉恆面無血色搖了搖頭,說他沒有食慾。把幾乎沒動過的剩菜冰入冰箱,換過衣服後,方朔意看時間差不多,便帶他往約定的地方。
來到公園中央的一處涼亭內,一個穿著流裡流氣、染成金髮、左耳帶著白金耳環、約莫十七歲的少年,滿臉訝異歡欣的打量著司秉恆。
「哇!長得還挺不錯的嘛!」
金髮少年的身後站著兩個同年紀少年,也一副好奇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