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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並不是個感情用事的人。「哦,那我能和尚源談談嗎?」
陸洐之眉宇一揚,看著喬可南,像是陷入思考。「你等等。」
說罷,他起身走了出去。
喬可南籲口氣,掩著心口,疲累地靠在沙發上。陸洐之氣場依舊那般強大,就算換了副打扮,還是能輕易教人震懾,這事最好能早點了結,否則真槓下去,很麻煩。
實在不是他想長敵人志氣,是他對陸洐之的能力太瞭解,那人能把風說成雨,能把雨說成風,一來一往,必定得有一番長久糾纏,喬可南暗自敲起算盤,等下最好從小孩身上下手。
他思量著。事實上若不這樣,他的心神便會潰散混亂得厲害。
臺灣很小,法界就一個圈,他想過也許自己會跟陸洐之再相見,卻沒料竟是為了這樣的事。
這算是……塵緣未了嗎?
喬可南苦笑,內心百味雜陳。
他不怨了,越怨代表他越放不下,可還是有種本能的排拒徘徊在他身體裡,就像抗體,告訴他,他曾為某個叫陸洐之的男人遍體鱗傷,必須警戒。
過陸洐之帶了個七、八歲的小孩進來,看來就是那位「尚源」──小小孩年紀雖小,模樣卻很倔強,瞪著喬可南,當他是敵人。
喬可南毫不介意,友善地笑了笑:「坐。」
譚尚源先看了陸洐之一眼,顯見很仰賴,陸洐之點點頭,他才默默坐到喬可南對面的沙發上。
喬可南:「是他先罵你的?」
譚尚源一愣,點點頭。「他罵我雜種。」小孩子顯然心靈受傷了,表情很氣很怒,又有一點兒哀怨。
喬可南:「哦,這樣的話,是他不對。」
小孩跟陸洐之都愣了。
喬可南朝一臉傻呼呼的孩子一笑。「可是啊,君子動口不動手,他動了口,你卻動了手,誰比誰小人?他跌下樓梯了對吧?今天運氣好,只是額頭被撞破,如果腿斷了呢?如果一個不小心,撞到脊椎,也許他往後再也不能走路了……」
譚尚源嚇到。「哪、哪有這麼嚴重……」
喬可南:「所以你運氣很好啊,他罵你,你可以不痛不癢,舉個例子來說,狗對你汪汪叫,你會打狗嗎?不必要嘛。你打回去,那人真的怎樣了,你一輩子都會有負擔,何苦?你道歉不是因為對不起他,而是為了對得起自己,警惕往後多小心,懂嗎?」
那小孩聽得一愣一愣,反倒是陸洐之在旁,漸漸緩下了面色,他撫了撫自己左手腕上的東西,拍拍譚尚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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