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部分(第2/4 頁)
要殺人的——”
榮啟元哼笑:“我那都是騙你的。我其實很高興的。”他拍拍榮景笙的臉頰,再次確認:“嗯,很!高興的!”
榮景笙:“……你,你,鎮定點,我去叫醫生,叫人給你弄醒酒湯。”榮啟元整個人都撲在他身上,兩手抱住他不讓他動彈:“混賬,你以前說喜歡我都是騙我的?”榮景笙的力氣本來是比他大的,但是因為受了傷還昏迷不醒,這才醒過來沒幾天,身體還很是虛弱。掙扎了半天,居然還是被榮啟元牢牢地壓著。
榮景笙急了:“你喝了酒才這麼說算什麼呢?再不放手我就叫阿利利了!”
榮啟元嗤笑:“你搞錯順序了。我不敢說,所以要喝酒壯膽。”他俯身下去,輕咬住榮景笙的嘴唇,“別鬧了。聽話,來。”
唇齒交接時,榮景笙奮力扭開臉。
“你……是不是為了要從政,才會這麼做?”他低聲問,看向榮啟元的眼神滿是委屈。
榮啟元摸他的額頭:“怎麼會——”
“你今天心情不好,所以想要找個人陪你發洩?”榮景笙的目光越發受傷了。
“誰說我不高興的?我今天高興死了。獨樂樂不如眾樂樂,所以我想讓你也高興高興。”榮啟元說著解開了榮景笙睡衣上唯一的一根系帶,“別動。”手摸在榮景笙的胸口,緩緩滑下腰際,又探進了榮景笙的褲子裡。
“唔……”
榮啟元的腦子其實還是有五六分清醒的。他的手探進去,一抓一個準。榮景笙渾身一顫,“爸爸——”
所謂一回生兩回熟。榮景笙的命根子他也抓過幾次了,這次熟門熟路地用手掌在外面整個包裹住,上下捏了捏。榮景笙緊繃的軀體頓時軟了下去。榮啟元得寸進尺地加大力度,榮景笙一時受不了,兩手猛地抱住了他的脖子:“爸爸,爸爸——”
榮啟元臉色一沉:“我說過多少次了!不準叫我爸爸!”
榮景笙:“我……”
榮啟元只當他聽話了,俯身下去吻他:“這就對了。”他咬住榮景笙的唇,手裡的動作越發殷勤起來。手裡能感覺到那東西在慢慢變大。想起那天夜裡自己偷偷摸摸地給榮景笙紓解的時候,心情也有些古怪。
在他做賊似的把手伸進榮景笙的褲頭的時候,他當然完全沒有想到自己也會有這麼一天——主動把榮景笙按倒在床上,然後叫他和自己做。
他這些天每天都像是坐在雲霄飛車上,一顆心早就被折騰得七零八落。從前堅持的那些東西,現在想想還真是有些可笑。
榮景笙說得很對,喜歡一個人自然就會想要和他親近。這是人的天性。而他卻從來都不敢正視自己內心真正的渴望。
到了決心什麼都放下的時候,有些事情比想象中的要簡單得多。
榮景笙的分身已經整個興奮起來,熟悉的觸感居然令他頗有些期待。榮景笙沒有再牴觸,熱切地回吻,手在他背上一陣亂摸。
臉上身上居然也漸漸地熱了起來。
“景笙,你以不準說我虛偽,更不能說我老。聽到沒?”他稍稍離得遠些,說。
榮景笙微張著嘴,臉上泛起一片紅暈。
“什麼都,聽你的…………”說著追過來,手伸到衣服下面就粗暴地揉捏起來。榮啟元閃開,不緊不慢地解開自己的衣釦。然後是皮帶扣。衣褲一件件地脫下,放在床尾的皮椅上。以前他們做時候,他的衣服都是讓榮景笙半強迫地剝掉的。這樣自己動手親自脫還是頭一回。感受到榮景笙的目光一直在追隨著他的動作,他還是有些不習慣。他把領帶扔到榮景笙臉上,“把眼睛蒙起來。”
榮景笙一愣:“不……”
榮啟元轉身過去,背對著他,除□上最後的一件內褲。他做事講究認真有條理,現在也是一樣,脫下來的衣服要一件件疊起放好才覺得順眼。榮景笙撐起上身,壞笑:“你這樣對著我,不是在勾引我麼?”
榮啟元窘得臉上都要燒起來。他索性豁出去了,轉身回去,跨坐在榮景笙腿上。
“你的腿不能亂動,我自己來好了。”
潤滑露是現成的。
榮景笙臨去聯合國那天晚上帶了一瓶到這裡來,後來就被榮啟元丟進了床頭櫃最底下的抽屜裡。榮啟元把它翻了出來,很為難地觀察它的形狀——因為不知道怎麼擰開它。
榮景笙撲哧一笑:“好了,給我。”
他在自己手心倒了許多,就那樣平平託著,抬著問:“你要自己來?”
榮啟元咬牙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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