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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叫這名?!他整過容?!”
這一次,所有人都震驚了。
段葉然看著桌子上前後對比分明的兩張照片,整理完思緒後靜靜地開口:“他們曾經是戀人關係,我聽思暮說起過。”
他至今還記得那個瘦弱的男孩子渾身是血的從遠處跑過來一臉驚慌和憎恨的樣子,雖然只有那麼一眼,但至此不忘。
段葉然突然有種難以言說的感覺,當年他們也不過是十五、六歲的年紀,簡單又隱蔽地相愛著,卻突然遭遇變故,一個變成了植
13、episode 13 。。。
物人可能再也不會甦醒,一個為了復仇放棄了未來。愛的力量,從來超乎人的想象,它可以讓一切重生,又可以讓一切轉瞬間毀滅。
作者有話要說:還有一章就完結了,我都給發上來吧,反正此文也不長~
14
14、episode 14(終) 。。。
真相至此大白。
當時還只有十幾歲的少年在失去自己的戀人後,懷恨在心,一直心存報復。小心翼翼、步步為營,不惜毀掉自己和傷害他人,只求能替當年的戀人“報仇雪恨”。
所以他從一開始就調查餘思暮這個人,並由此發現了和餘思暮關係並不簡單的段葉然。在不時地跟蹤與調查中,他又偶然發現了林書樂這個和二人都有著特殊關係的女人,並且從她下手,想套取更多的機會和資訊。
而事情的發展也確實出乎人意料的順利,他從林書樂那裡知道並且得到了許多可以被他利用來的訊息和機會。先是在畫展上的挑撥和中傷,再是殺人案件中的汙衊和指責,藉著看似一切都很合理化地背景和關係,他無疑佔著非常有利的地位。
然而,他不知道,虛假的東西終究是不能長久的,早晚會被人披露出來。而到那時,他的所有伎倆和禍心也就昭然若揭大白天下了。
更何況,無論他是站在邪惡或者正義的立場上與餘思暮叫板,他都忘記了一個現代社會的準則問題。那就是,以弱勝強終究是不現實的。要知道,在這個權勢與金錢佔主導的社會,有很多事情,並不能與古時候那種有冤報冤有仇報仇的俠士意氣相提並論。
餘思暮被宣佈無罪釋放的當天,他要求與那個男人見一面。段葉然同他一起去的,餘思暮並沒有怎麼責怪他,只是沉默著嘆息了一聲,有些無法啟齒,“當年的事情,我很抱歉,但若那個時候我不反抗,死的一定就會是我自己。在你服刑的期間,我可以保證替你照看一下你的那位愛人,但其他的,恕我無能為力。”
男人穿著橘黃色背心看起來很絕望,只是雙目中的恨意仍舊不減,“你為什麼要把我們的事情說出去?你知不知道,為這個,我……”
“不管你信不信,我真的沒有多說一個字,至於它後來是怎麼變得人盡皆知以至於讓你再學校裡過不下去的事,我並不知情。”餘思暮嚴肅地回答他。
然後他站起身,拉過一旁段葉然的手,徑直走了出去。
後來,餘思暮曾經跟段葉然掏心挖肺地說過一段話,“很多事情都不是我們期望與預料中的,就像那時如果我不掙扎不反抗,結果可能就是我自己死了,而他們也無法逃脫法律的制裁,但是我反抗了,我沒辦法像熟練的練家子一樣拿捏好力度,結果就變成了那樣,那個人他可能永遠也不會甦醒了,但恨與遷怒,從來不會因為時間推移而有所削減。他只會看著你現在生活得這麼好,轉而更加地埋怨和憎恨起來。”
現實生活中,有許多錯誤與遺憾,有時候並不是我們有意造成的,但正是因為無意,所以才更顯得追悔和打擊。遺憾總是無可避免,就像人生永遠不可能沒有任何缺憾一樣。我們唯有在吃過教訓後變得精明和小心,以保護自己和身邊的人不再次受到波及和傷害。
從警察局出來,餘思暮一眼就看到了段葉然那輛屁股後面貼著搞笑貼紙的小車,他跟段葉然相視一笑,段葉然問道:“咱們接下來幹嘛呢?”
餘思暮拉著他向車子走去,語氣輕快而飽含笑意,“咱們有很多事情要做呢。咱們得首先去謝謝孟以辰,再去解決林書樂那的事,最後還得見見父母爭取寬大處理,一切都順利的話,咱們接著就可以正式地洞房了。”
段葉然開始斤斤計較起來,“話說你跟林書樂究竟是怎麼搞到一起的?”
餘思暮開車的手抖了那麼一下,“嗯,其實也沒什麼,葉然,你知道我最愛你的,對吧。”
汽車上了路,逐漸融入夜晚數以千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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