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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像狗皮膏藥一樣貼了回來:“不行,我自己摸不舒服,哥你弄的舒服。”
江韶年握住了江韶矽的手撫上了他的敏感之處,折騰了半晌,江韶矽不情願的縮回了手:“我不要你帶我,你直接來。我自己的手沒感覺。”
江韶年終於睜開了眼睛,在黑夜中亮晶晶的盯著江韶矽,悄然嘆了口氣:“什麼叫做食髓知味…我他孃的當初也不像你這樣啊。”
江韶矽只得自己背過身去面對牆壁折騰了半天,還是覺得意猶未盡,十分喪氣的鬆了勁。江韶年拿胳膊肘子戳了戳他:“喂,你每天晚上沒完沒了的弄,身子不虛啊。”
江韶矽生著悶氣,不樂意搭理江韶年,故而僵硬著背裝睡。他的褲子裡鼓鼓囊囊的,心裡還藏著對哥哥的不滿,正當這種情緒逐漸膨脹之時,他被江韶年翻過來壓在身下,鼻息裡噴灑的熱氣迎面而來:“江韶矽,跟手幹多沒意思。”
江韶矽只當哥哥是來哄他,把頭一偏,倒還拿捏起了架子:“是沒意思,可我樂意。”
江韶年沒把江韶矽這點小脾氣放在眼裡,他低聲一笑,咬住了江韶矽的下巴輕輕逗弄著。等到江韶矽躲閃之後又迎合而來,他才玩味的說道:“江韶矽,今晚我們來幹一件更舒服的事吧。”
江韶矽警覺的與江韶年拉開一段距離:“幹嘛?”
江韶年的臉龐氣勢壓迫的逼近:“你說呢。”
他的手從江韶矽的大腿開始摩挲,繼而用力揉搓,一路輾轉到雙股之間,江韶矽徹底慌了神:“幹什麼。。幹…”
這話沒有說完,便被江韶年咬住了嘴唇:“你啊…”
噬咬吸吮了片刻,江韶年抬起頭來說道:“你說得沒錯,幹你啊。”
江韶矽貪圖享受,對於情事的舒適之處樂在其中,可他也不傻,深知自己身後的承受力,他有時候會認真思考,兩腿之間若被開疆擴土,肉身之軀總要承受一番苦痛。
苦與痛是他最要不得的。
他掙扎了起來,又不敢鬧出天大的動靜,只得默默的把哥哥推離自己的身體,兩個人就在地鋪上推推搡搡。
面對江韶年就要長驅直入的手指,江韶矽捂著屁股哀求道:“哥,後面不行。”
江韶年把手抽了回來,又從前面襲擊:“後面不行,從前面進也可以,你躺著就好,不會讓你累。”
江韶矽急了,縮起身子就要打滾,哪知江韶年按住他的兩隻手腕撐過頭頂,驀然逼近他的臉龐,口氣中甚至帶著點兇狠:“江韶矽,你倒舒服了,他媽的老子憋了多少天了你想過麼!”
硬的不行就來軟的,江韶矽巴巴的仰起頭在江韶年的嘴上親了一下,可憐兮兮說道:“那我給你摸摸,保證讓你也像我那樣舒服,你不要碰我後面…”
江韶年低聲咒罵:“你這小兔崽子!”
緊接著,急不可待的堵上了江韶矽的唇,兩個人又糾糾纏纏的滾做一團,江韶矽似乎是為了表明自己的決心,格外賣力的伸手為江韶年紓解,與江韶年唇舌交戰之時喉腔裡發出一絲若有似無的呻吟。
正值火熱之際,不遠處地鋪上的一個少年終是醒了,不耐煩的罵道:“我忍你們好幾個晚上了!你們大半夜的不睡覺到底在幹什麼!”
兄弟倆僵持在牆邊一動不動,江韶矽的臉如同火燒一般,生怕被人揭穿他的舉動,江韶年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好了,總算知道你每天晚上動靜有多大了吧,要是你沒鬧夠,我們繼續?”
江韶矽一把推開江韶年,裹著布單子老老實實閉上了眼睛,他可丟不起這人。江韶年十分滿意,他正是需要對方這樣的反應,於是心情愉快的摟著江韶矽的腰睡去了。
來到煤場的第三個月,江韶年終於還是和水青起了衝突,兩人在橡膠管子旁邊就大打出手,水青在一干少年中還從未遇到過對手,今日竟被沉默寡言的江韶年打斷了鼻樑骨,他的一張臉塌了下來。
工頭和少年們倒看出了趣味來,眼睛一個個瞪得銅鈴大,生怕少看一眼水青捱揍。
水青抱著頭縮躺在地上,滿臉血汙,看上去十分可憐,江韶年抄起手邊一把鐵鏟就要往頭上拍去,人群倒吸一口冷氣,這一下子水青就要腦漿塗地小命要歸天了。
哪知溼漉漉水淋淋的江韶矽撲了上來死死抱住江韶年:“哥!要死人的!”
工頭估摸著鬧得差不多了,才笑嘻嘻的走過來勸道:“高個兒,你行啊,平常也看不出來你這麼狠。不過小孩子打架嘛打贏了就算了,你要真弄死他了我也不好交代啊,他不就摸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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