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營一般燒得餘北定光著屁股跑。
眼下胡萬七的時局剛剛穩定,有錢有閒得在盧京城裡過好日子,哪知餘北定也瞅準了這塊地,不僅要來摻上一腳,而且發誓要把胡家軍一鍋端了。
胡萬七的兵,好吃懶做閒散出一身毛病,不是醉在酒罈子裡就是膩在女人的肚皮上,有些乾脆夜宿賭場,欺壓平頭老百姓時還可以提著槍耍個威風,可遇見真正扛槍的人,就像癟了的茄子,蔫巴了。
面對這種境況,胡萬七實在擔憂,只得下令嚴整軍紀,日日練兵,抵抗外敵。他一邊練兵一邊在城外設了一道防線,嚴密部署之後,他又覺得自己處於被動狀態,這樣以守為攻也不是個長久之計,若對方不攻,自己只有防著,可餘北定一日不攻他便要陪其耗上一日,他的兵是個什麼模樣他太瞭解了,恐怕沒有消耗掉敵軍,先把自己給消耗掉了,於是他決定趁著士兵們還有股練出來的勁頭,一鼓作氣先下手為強。
韓蘇主張和平談判,曾勸說胡萬七不如和餘北定一分天下,這樣不至於兩敗俱傷,等胡萬七的軍隊擴充之後,有兩條路可走,一是端掉餘北定,二是放棄盧京城,另覓他處。
胡萬七雖然一直欣賞韓蘇,可有時候覺得對方不像個兵,韓蘇的這兩點建議在他眼裡太過迂迴,甚至窩囊,被當場否決:“要端現在就端,非要等到姓餘的進了自家客廳再跟他幹上他孃的太晚了!況且這盧京城本來就是老子的,憑什麼老子走了給他留著!”
韓蘇搖了搖頭:“司令,您想過咱們目前的兵力麼,硬碰硬最好的結果就是兩敗俱傷,而我們極有可能全軍覆滅。軍內已大不如從前了,抽大煙玩女人逛賭場…”
他的話還未說完,張副官匆忙奔來,氣喘吁吁的通報:“司…司令,反了,反了!咱們上次處決了遊行的學生,家屬們堵在司令部門口了!”
果然沒有不透風的牆,礦場的二十人加上鬧事現場被掃射死亡的共有七十五名,這件事引起了民憤,引發了更多人走向街頭,很多民眾見兵就打,一時間竟然形成了暴動。
胡萬七站在陽臺上往下看,數百人擠在司令部門口舉著橫幅大聲呼喊著,不斷揚言攻進司令部,他氣憤難當,伸手命令張副官:“槍!奶奶個熊!老子斃了他們,看他們還怎麼喊!”
張副官摸著槍盒猶猶豫豫的看了看韓蘇,韓蘇揮手示意張副官退下,對胡萬七說道:“司令,萬不可…”
胡萬七惱怒了,他一把推開韓蘇:“你他孃的別再給我屁話!”
話音剛落,只聽機槍的掃射聲密集的響起,人群應聲倒了一片,後面的人瞧見勢頭不對,抱頭逃竄,數分鐘不到,死的死,跑的跑,司令部門前一片狼藉,但鬧事的人已經不見了。
胡萬七還在傻眼,二樓就響起了江韶年的聲音:“他媽的,再來鬧事的見一個斃一個!”
胡萬七活了這麼多年,終於遇上知音了,他沒有責怪江韶年的先斬後奏,倒是大大誇讚了對方一番。江韶年唇角勾起一抹有意為之的笑,對韓蘇揶揄道:“韓參謀,你的書讀得比我多,一定懂得這叫以暴制暴。”
韓蘇鐵青著臉,壓抑著火氣,儘量使口氣顯得平靜:“你可知道你的行為會引起更大的民憤,我們現在不僅僅是要攻打餘北定,還要鎮壓城內的暴動分子,你剛才的一時痛快是我們內憂外患的開始。”
江韶年挑釁的對上了韓蘇的眸子,兩個人之間彷彿炸藥,一點即燃,江韶年的笑容沒有了,臉色冷峻,口氣似是在質問:“那你下令把二十名學生帶去礦場槍殺,算不算得上造成這一切的重要因素呢,韓參謀。”
這二人針鋒相對,胡萬七可沒空看熱鬧,他圖痛快,可多年來信任依賴韓蘇,冷靜下來也能想明白韓蘇言語中的道理。他左手摟著江韶年的肩膀,右手攬上韓蘇的腰,頗有些左擁右抱的意思:“你們倆一個是我的手心,一個是我的手背,各有各的好,哪個都缺不了。消消氣,手心呢就給我去打餘北定,手背就留在城裡給我鎮壓鬧事的老百姓。”
爾後,他放開二人,背起手來正色宣佈:“韓蘇,從今日起晉升為參謀長,繼續負責軍內事務。江韶年,我給你一個團,從今往後你負責帶兵,出城去打餘北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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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首 戰 告 捷 】 。。。
韓蘇的升遷是在情理之中,全軍上下無一人異議,而江韶年卻僅僅憑著在陽臺上掃了一梭子子彈得到了團長之職,從一名小小的副官一躍成為一團之長,可謂連級跳,實在難以令人信服。
可目前攻打餘北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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