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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上,陳曼如趁亂翻身從二樓過道跳了下去。天黑又沒有路燈,幾聲槍響也不知道有沒有打中。貧民窟裡的小路交叉縱橫,不熟悉的人很容易迷路,跟下去的人只發現一些血跡,血跡到一個三岔路口消失。
秦淞氣壞了,這麼多人連一個女人都看不住,放任一個危險在外面,他不認為陳曼如會就此罷手,接下來她肯定會不擇手段。秦家別墅裡,秦淞拿著鞭子把負責押陳家父女的兩人抽的滿身是血,限期三天,看到陳曼如直接弄死。
秦浩澤接到了陳曼如的電話:“秦少爺,想不想知道十年前是誰綁架你的呢?晚上十二點到春水街十三號,我在那恭候大駕,當然,只有你一個人。”
秦浩澤並不奇怪陳曼如會知道那件事,當年那事鬧的挺大,知道的人不在少數,奇怪的是秦淞都沒查出來的事情她怎麼會知道?當年那件事是他的陰影,心理問題可以治好,但是記憶卻抹不去,陰暗潮溼的地窖,沒吃沒喝還在發燒,秦浩宇也在害怕,還抱著他一遍遍的說:“別怕,爸爸回來救咱們的。”
當看到秦淞的那一刻,他才感到安全了,不怕了,有爸爸在,爸爸就是他的天,他的光。
秦浩澤從窗戶跳出去,打車就往春水街去,路上他還在想,要是讓爸爸知道了,這次又要罰他抄多少遍句子,上次是一千遍,這次估計要把“爸爸我再也不敢了”抄一萬遍吧,要會被罰做俯臥撐做到虛脫。罰就罰吧,他想自己做一些事,不想永遠被爸爸護在身後,那樣他永遠都是個孩子,他長大了,可以為爸爸分憂,可以像秦浩宇一樣站在爸爸的身邊,做他的左膀右臂,他是一個男人不再是一個男孩。
春水街在城西,是個即將拆遷的老街,住戶都搬走了,只有幾盞路燈或明或暗的亮著,為這條死寂的街道平添幾分詭異色彩。站在街口往裡望去,就像一個黑洞吞噬著周圍的一切,這是個殺人滅口的好地方,秦浩澤想。
春水街十三號,一個破敗的小平房,破敗到連門都沒有了,屋裡黑漆漆的什麼都看不見,秦浩澤按按腰間的手槍。
在他正欲邁步的時候,聽到裡面傳來聲音:“秦少爺,請進吧。”
邁步進門,突然頭頂的日光燈閃啊閃的亮了起來,脖子上冰涼的利刃在警告他,別動。
☆、第 33 章
屋外呼嘯的冷風捲著飄揚而下的雪花,嗚嗚的聲響就像女人哭泣的聲音,門口的路燈,閃了又閃,在一陣呲啦的聲響中終於耗盡了最後的生命。
秦浩澤坐在椅子上,兩手反扣被綁了個結實,腰間的槍在陳曼如的手裡,兩人對坐相望。秦浩澤並不為現在的處境感到害怕,反而悠閒的說:“陳小姐,你不是有事要說嗎,那就趕緊說,這大冷天的,說完我還要回去,晚了我爸會著急的。”
“你爸?哼哼,哈哈哈”陳曼如先是冷笑,然後又變成大笑,這讓秦浩澤一時摸不著頭腦,就問:“陳小姐,你笑什麼?難不成你還在惦記我爸?”
只要想到秦淞,陳曼如的表情就猙獰起來,語氣也透著一股狠勁:“沒錯,我是在惦記他,我惦記的恨不得他去死,去死。”兩眼通紅衝著秦浩澤嘶吼;手裡的槍指著他的頭,好像隨時都會扣動扳機一樣。
秦浩澤的心裡咯噔一下,看著樣子恐怕事情沒那麼簡單,裡面一定還有故事。“陳小姐,雖然我爸這人吧,有時候是有點不靠譜,不過據我所指,他沒跟你怎麼樣,而是義正嚴詞的拒絕你了,那句話怎麼說來著,對,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如果你因為被拒絕而記恨他,那還真犯不上。”
他想一點點的把陳曼如心裡的事勾出來,準備了一肚子的話來應付,沒想到他這一句就勾起她的回憶,陳曼如說:“拒絕?哼,是啊,他是拒絕了,可十一年前呢,他拒絕了嗎?我大學都沒畢業這都要拜他所賜。秦總,秦當家,看上他的女人多如牛毛,沒錯,我也是這其中之一,我是真喜歡他,喜歡到自己爬上他的床,最後,呵呵,男人嘛,都一樣,誰忍得住自動送上門來的餐點。”說這話的時候,陳曼如帶著點鄙視,又帶著回憶過去的甜蜜。
秦浩澤聽了直咬牙,這個沒節操的老混蛋,真應該掰斷你的黃瓜,看你還到處留情,當年的風流事要讓兒子來買單,最後又不靠譜的想了一下,要不,他也自動送上門?很快就在心底否者這個想法,還是算了吧,萬一把他嚇住可就不好玩了。
陳曼如不知道秦浩澤在想什麼,她陷入到自己的回憶當中,臉上的笑容是甜蜜的,甜蜜的都有些刺眼。“我十八歲就跟他上床,他是我第一個男人,他對我也很好,那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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