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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對這片地界也是無能為力。當時秦淞看到是這個地方就笑了出來,這就是他所說的報恩?還真是特別,擺明了就是讓他們自生自滅。
魏鑫幾乎跟秦浩澤他們一起到,簡單打過招呼之後就站在一旁,手下人彙報,陳家父女就住在二樓最拐角的房間,從晚上回來後一直躲在裡面沒有出來過。
手下人抓來一個小混混,秦淞的手下當然跟這些街邊混混不同,穿上西裝就是社會精英,拿起砍刀就是流氓。
特別是秦淞那種上位者的氣勢,不用說話,站在那就是一種壓迫。小混混拿見過這種陣勢,早就嚇軟了腿,要不是有人提著他的領子,這會兒估計都嚇趴到地下了,都不用人威脅,結結巴巴的把他知道不知道的都說了。
陳家父女來的時候已經比較落魄了,但對於住在這裡的人來說還是比較體面的,有人認出,帶他們來的人是姜擎輝的手下,還有些忌憚。慢慢發現,他們沒有工作,也沒有老大罩著,帶他們來的人把他們扔在這裡之後就沒有再管過他們。
這些人就動了心思,晚上偷偷潛入他們家偷東西,兩三次之後被陳曼如抓個正著,陳曼如用槍指著他們的頭,本以為肯定活不成了,沒想到陳曼如放他們一馬,但是,要讓他們找幾個背景乾淨的人。為了活命,他們也不敢問是什麼事,就按照吩咐找了幾個普通人,陳曼如不禁沒再找過他們麻煩,甚至還給了他們一些錢,就在前幾天,陳曼如又讓他們找幾個大學生模樣的人,又給了他們點錢,不過這次沒第一次給的多。
秦淞問小混混,第一次找人是什麼時候,小混混想了一下說是三個月前,他們找的也都是一些需要用錢的學生。
三個月前,那就跟游泳那次時間上吻合,再加上秦浩澤受傷,已經可以肯定,那些人就是陳曼如指示的,經過半年,他們手上的錢應該也剩的不多了,這次沒有成功,那下一次或者下下一次肯定會接連而來,今天必須把這事了結了。
衝上樓,一腳踹開房門,陳曼如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裡間屋裡躺著陳老頭,旁邊還掛著吊瓶,能聽到他沉重的呼吸聲。半年不見,陳曼如老了好幾歲,沒有昂貴的保養品來滋養,又吃不起燕窩這類補品,原本來白皙光澤的面板早就黯淡無光失去彈性,三十歲的年紀倒向快四十,頭髮也沒心思打理,彎曲的捲髮就像乾枯的線團一樣纏成一疙瘩,身上穿的也不是高階定製的禮服,隨便套件棉襖,她這幅模樣連賣菜大嬸都不如。
她只在最初吃驚了一下,很快鎮定下來,動作優雅的理了理雜亂的頭髮,自嘲的笑著說:“我早就知道有這天,不躲了,也躲累了,我做的那些事,在秦總眼裡是該被千刀萬剮的,我跟你們走,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不過,我想請求秦總,我爸爸在生病,能不能讓我把他扶出來?”
秦淞沒理她,朝旁邊人使了個眼色,就有人進去把陳老頭扶出來,還舉著他的藥瓶。魏鑫想,幸好他媽媽沒跟來,要讓她看到了,又該心軟了,陳老頭這樣真是風燭殘年,有今天沒明天。正想著要怎麼對秦淞說,秦淞就轉過頭跟他說:“魏家小子,本來這是你們家人該交給你,但是,他們對我家小澤做的那些事是我不能容忍的,我先把他們借走,最後的處置再交給你,你看行嗎?”
說實話,魏鑫有些受寵若驚,從來都是發號施令的人用商量的口吻來說,他沒有理由拒絕。對於陳家父女,雖然是自己的姥爺和小姨,但一想到他們對自己媽媽做過的事,還有那晚陳曼如說過那麼惡毒的話,他就無法原諒他們,更何況,在一開始他就說過,隨秦浩澤怎麼做,只要交給他的時候留一口氣就行。
在陳曼如身上搜出了那把槍還有僅剩不多的一些錢,除此之外再無其他,知道自己大勢已去,陳家父女很安靜的被人壓著走。陳老頭突然開始咳嗽,劇烈的咳嗽像要把肺都咳出來一樣,陳曼如趕緊給他拍背,趁機在他耳邊說:“爸,你為我做了那麼多,就再為我多做一些事吧,反正你癌症晚期活不了多久了,就替我再擋上一擋,也不枉我花那麼多錢給你治病。”
陳老頭瞪大眼睛看著陳曼如,他不相信自己最寵愛的小女兒,為他做了那麼多事,到頭來卻是要自己的命,一口氣卡在嗓子,咳的更厲害了。
陳曼如沒給他過多用來吃驚的時間,拔下他手上的吊瓶就朝秦淞砸過去,魏鑫反映迅速,撲過來擋住迎面砸來的玻璃瓶,還有半瓶液體的瓶子砸在背上,砸的生疼。
陳曼如手上一用力,把陳老頭推到面前,魏鑫伸手拔出手下腰間的槍,揮手就是兩下,啪啪兩聲槍響,陳老頭連聲音都沒發出就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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