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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說實話,這場景很驚悚。
至少修頤被嚇到了。
但是坐在他家客廳正座的太師椅上,手裡夾著煙的男人看起來太危險,尤其是他身後還有兩個類似保鏢,看起來也確實是保鏢的黑西服黑墨鏡的壯漢。對比一下自己的小身板,雖然雙方武力值完全不在一個水平線上,但是他骨子裡是個有點小清高小矜貴的人,絕不容許自己有半點退縮,“你是誰?”他眼角向上吊著,青白的下巴也微微揚起,看向謝銘謙的眼神是彷彿看到髒東西了的樣子。
“嗤……”謝銘謙沒繃住笑了出來,早就算到他的心尖子就是這麼一副模樣,別的沒學會,那套清高孤傲又虛張聲勢的理論倒是學了十足十,像只小奶貓,什麼都還不知道就學會了撓人。但是不管是什麼,到了謝銘謙這裡都統統沒有用。他站起來徑直走到修頤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然後說:“我是你男人。”
修頤拿眼角瞥他,看神經似的。他抿著唇不說話,這個男人已經正大光明的登堂入室而周圍鄰居一般反應都沒有。知道他是誰,摸到他家裡,甚至連他今天回家都清清楚楚,一早等著這裡,說是手眼通天都不為過。
謝銘謙也不在乎他有多生氣,或者他的眼神有多輕蔑,只是指指旁邊的椅子,“坐。”,旁邊的黑西裝一號立刻很有眼力見兒的去廚房倒了杯水出來端給修頤。明明都怕的不行了,還要硬撐著這副強勢模樣,謝銘謙頭一次覺得有些心疼。
修頤斜眼看他,從終南山回來奔波一路確實有些累,再說這是他家,憑什麼不坐下歇著。見水杯是平時自己常用的就不疑有他端起來喝了口水。他不知道他面前就是個披著官皮的土匪,完全沒有想過剛才喝的水裡面有沒有加料。
謝銘謙看他乖乖喝水笑的很愉悅,伸手捏住他的下巴,逼著他只是自己的眼睛,笑的很囂張,“老子看上你了,要娶你回家當媳婦兒!”
他是很大男子主義的那種人,也許是家庭教育的影響,他爺爺在家裡對他奶奶從來是說一不二;他老子雖然是出了名的寵老婆,但是隻有他一說話,謝銘謙他媽永遠不會反駁。所以他天生就認為兩個人在一起就應該是他說了算,修頤作為他“媳婦兒”只能乖乖聽話。
修頤眯著一雙桃花眼,顯然是對謝銘謙的不贊同。他活了二十四年,自認是見過世面的人,但是還是被眼前這個男人的一句話嚇到了,就算他自小修習養氣功夫在周圍人裡算好的,在這麼霸道的一個人面前也氣得身子都抖了起來,一句話都說不出。
他不是不知道同性戀的事,他也從沒想過這種事會發生在自己身上,尤其是這樣強勢的,完全不容人拒絕。
“呵。”修頤冷哼一聲,端著一張能冷冰冰的小臉,臉色都是發青的,“你是我什麼人,我憑什麼跟你走?”他心裡還總是留有天真,他不相信真的有人為了得到想要的東西會不擇手段。但是他忘了他的下巴還被謝銘謙捏在手裡。
他說完這話就覺得下巴上一疼,然後眼前完全被陰影覆蓋,唇上有溫熱的觸覺,隨即被大力吸吮。一條火熱的舌頭頂進了嘴裡,下巴被捏住強迫的張大嘴,只能接受,想咬下去都沒有可能。
修頤只覺得唇上很疼,那條不屬於他的舌頭在他嘴裡肆虐,掃過牙齒,又在他的口腔內|壁上來回滑過,他的舌頭也被勾著吸吮,嘴被迫大張著承受,多餘的津液流出來順著瑩白的脖頸滑進他的襯衣領口裡。修頤只覺得從尾椎骨的位置竄上來一股酸癢的感覺,腿都軟的一點戾氣都沒有。想掙扎,結果又被攬住了腰,被狠狠的壓在椅子裡,再也動彈不得。
謝銘謙早就對修頤心裡起火,本來只想得點甜頭順便下下他好讓人乖乖跟自己走。沒想到被修頤一掙扎,心裡那股火“騰”的就燒了起來,都等不及把人帶回家,只想在這就把人辦了。
他這火已經憋了快兩個月了,之前忙的要死沒工夫,後來見了修頤之後滿心都是這麼個人,對誰都沒興趣,那天從洛陽城帶走的小少爺動都沒動看著就煩,如今找著正主了哪裡還能再忍?再忍就是太監!
謝銘謙狠狠的親夠了本才把人放開。看著修頤倚在牆上撫著胸口喘大氣,面上緋紅,眼裡水光瀲灩,一派風流。謝銘謙原本被他頂出來的火氣頓時減了大半——在人乖順聽話的時候,他還是能做個溫柔的好男人的。雖然沒什麼耐□……
他這一個月過的是真的不順心。公司總部剛剛遷到這邊來有很多瑣事都要他親自過問,檯面上的和暗地裡的都關係都要打理,商場上的,官場裡的,還有一些和他家“政見相左”的家族和一些上趕著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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