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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的很妥當,家裡沒有植物,冰箱也收拾的乾淨,碗筷都放在洗碗機裡消毒。
謝銘謙在這滿是修頤味道的空間裡,看著看著修頤的照片就覺得火越燒越旺,想壓都壓不下去,下身完全支了起來。苦笑一聲,看來修頤對他真的有致命的吸引力。他自從出了部隊就沒再委屈過自己用手,沒想到多年以後還有要靠右手的時候。
謝銘謙就這麼在修頤家裡坐了一下午,然後等到天全黑了之後讓他的警衛員小李帶人把修頤的全部衣服,生活用品,書都打包帶回了郊外的院子裡。
他在郊外山上的住處裡是個類似小莊園的院子。不像陳禮那動輒三四畝地的青磚深宅,而是三個歐式的別墅連在一起,中間的一個是主樓,謝銘謙住,旁邊兩個是偏樓,給傭人保鏢警衛員之類的住。他的保鏢都是當年從部隊裡帶出來的他手下的兵,自然是信得過的。
這個院子還是他小時候翻他母親留下來的圖稿的時候看見的。謝銘謙的母親是當年的歸國華僑,很洋氣的女人,漂亮的簡直不像話。他父親當年一見人就把他母親搶了過來,在人還沒醒過味兒來的時候結了婚。婚後他父親是真的對他母親好,說一不二,寵上天了也不為過。
後來他母親在生他的時候難產而死,謝將軍就把對夫人的愛全部轉移到了三個孩子身上。他母親是學建築設計的,當年回國之後還主持修建了許多大型建築,這個圖稿是她私下畫給兒子們的,三個兒子都有,謝銘謙這一份是她在懷孕的時候畫的。
簡約的歐式風格,清淡的白色建築,別墅門前的院子裡有池塘,池塘裡沒有噴泉,但是有荷花和錦鯉。大約是因為到底還是中國人,雖然是華僑,但是對於老祖宗的東西有一種在骨子裡的喜愛與敬畏,在任何方面都會不經意的顯露出來。
謝銘謙回家之後把外衣扔給了傭人張媽就進書房看檔案,他要把事業重心轉移到T市來,還有很多事情要忙。
張媽是謝家的老人,算是從小把謝銘謙帶大。他們三兄弟各自有一個保姆,因為母親早逝,家裡沒有女人,所以專門請了人來照看。張媽沒有自己的孩子,這麼多年早就把謝銘謙當成了自己兒子,謝銘謙跟她也不怎麼板著,還像小時候一樣,“三少爺餓了麼?廚房裡有溫著的粥,要不要吃一點?”
“嗯,聽您的。”他確實有點餓了,在修頤家從上午做到晚上一口東西都沒吃。
張媽下樓去廚房給他盛了粥來,他就坐在書房裡看檔案,一看就是大半夜。粥放在旁邊最後還是忘記了沒有喝。
他想著修頤,他把修頤家幾近搬空。
勢在必得。
雷霆出擊,不容他人有半點退路。
3真·瘋子
修頤這一個月在山上過得很是悠哉。每天聽聽清虛真人講道,收拾收拾院子裡的草坪,再去廚房裡給師兄們搗搗亂,偷些水果吃。大師兄玄淨是最年長的一位,年歲和修頤父親相差無幾,從小就把這個最年幼又體弱的小師弟當成兒子疼愛。每次修頤上山,他都會專門去山裡摘新鮮的桃子來給修頤吃。
“大師兄,我都不是小孩子了,別總摘桃子來給我吃了,師兄們都笑話我。”修頤有些嬌嗔的跟玄淨抱怨著。明明已經二十四歲的人了,一上山又被當成了四歲孩童一般。
玄淨笑著摸他的頭,“你在師兄眼裡可不是小孩子麼,我們都是看著你長大的。小時候一個人睡覺害怕的直哭,非要人抱著才能睡。”
“師兄!”修頤因為被揭了短羞的有些臉紅,趕忙叫住玄淨不讓他再說。
丟死人了……
“小修頤,別害羞嘛!你在咱們心裡永遠都是粉嘟嘟圓乎乎的小娃娃!”說話的是二師兄玄願。雖然修道多年,卻也改不了跳脫的性子,總是最愛欺負修頤。
正所謂山中無甲子,寒盡不知年。
一個月轉眼而逝。修頤在8月初的時候下山回家。他本是想多留些日子,在清虛真人面前儘儘孝心,但是卻被趕了回來,說什麼命數已定,不能多留。
修頤從小在道觀長大,卻不迷信。因不是真正的徒弟,情緒真人亦沒有教他任何本領,只是給他講講經書,修身養性而已。所以修頤還是這紅塵世人,不懂命數,不知天命。
時隔一個月,謝銘謙終於在修頤家裡等到了人。確切的說,是修頤一回家就見到了一個陌生男人在自己家裡。
對於任何一個正常人來說,外出一個月之後,在自己家裡看到了一個不認識的人,恰巧這個不認識的人還一副理所應當好像他走錯門了一樣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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