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裸體光著腳丫,就這麼一路飛奔了過去。奔跑過程中隨手一甩將手機遠遠扔在軟綿綿的大枕頭上,下一秒,林煙起身一躍高舉雙手盤腿彎曲,便準確勾住了夏昭時的脖子環住他的精腰,猶如樹袋熊般死死掛在了夏昭時的身上。而夏昭時也在林煙撲上來的那一瞬間,迅速一手托住他的翹臀一手攬過他的纖腰,將對方穩穩箍在了自己的懷中。
緊緊相擁的高溫與切膚相貼的戰慄,四面八方對方的氣味,鋪天蓋地彼此的呼吸,交錯摩擦抵死纏綿,滿漲到極致的情慾織成了一張無邊無際欲仙欲死的恢恢天網,雖然短暫彌補了方才慾火焚身的難耐,但很快,又在兩人的體內,燃起了更加兇猛,烈焰熊熊的滔天巨火。
事已至此,事到臨頭,如果還不做到那最後的一步……那他們倆,可就都不是男人,也不用,再當男人了。
夏昭時一個轉身將林煙和他自己都重重摔在床上。驚人的力氣讓堅固的床體微微一震,似是有些承擔不住這般可怕的情慾。畢竟壓抑了太久,一旦爆發,那就是天雷地火,雷霆萬鈞。
脫褲子戴套套塗KY,而與此同時還要負責安撫身下某隻全身騷熱面頰潮紅,妖氣沖天淫喘連連的發情小野貓……夏昭時又一次超水平地完美髮揮了他那傳說中獨一無二的貴族本領,一項一項按部就班,應付得那叫一個得心應手包君滿意,卻又從頭到尾完成得有條不紊,井然有序。除卻深深隱藏在眸光底的那一點微不可察的濃墨暈染,狂風暴雨,以及身下那一根實在無法騙人的堅硬碩大,高高昂立,真的讓人很難想象,以他此刻這般從容淡然,冷靜鎮定的剋制狀態,卻居然會是正在做著一件,愛做的事情。
可曾經和夏昭時滾過床單的所有床伴們,卻分明連他眼睛裡那一片搖搖欲墜,飄忽不定的著火的風雨,也都還從未見過,不曾得到呢。只有林煙,只有林煙……才有這個能耐,得到這份資格。而林煙自己也很清楚,就那一片水火交融的狂風暴雨,便已然是夏昭時,動情的極致。若是再要求,那便是自討苦吃,自取其辱,而且也沒了必要,更失了意思。
任性要分場合,貪婪要看物件。使壞的時候,林煙可以犯賤招嫌得,讓人恨不得千刀萬剮碎屍萬段了他;但聽話的時候,林煙也可以,乖巧伶俐得,讓人恨不得摘星捧月,寵溺疼死了他。這是聰明人的活法。用林煙自己的話來說就是:這還不簡單嗎?察別的人言觀別人的色,而自己卻要做到不動聲色喜怒不形於色──情商高的人,都這樣。
林煙的吻好像向上飄蕩的雨,綿綿密密,落在夏昭時的胸膛。那裡有著燙唇的熱氣,更有著微微的發硬。柔和的力度就是這麼沉默坦然地彰顯著這個男人,不露於形溫和含蓄,可一旦侵略出擊,那便是要一擊致命置人死地,絕無生還不留餘地的精悍強壯。這世上的男人,有的堅忍似石,有的溫潤如玉,有的沉穩如山,有的銳利似劍──抑或是包容如劍鞘;但夏昭時卻是海,是一片海面風平浪靜,而海底卻波瀾壯闊的深海。暗潮洶湧,危機重重。你永遠猜不透他的心思,量不出他的城府,或許他表面上正跟你春風拂面笑勝暖陽,但內心裡卻是在招招算計步步為營,蛇蠍陰霾,頃刻間天地變色巨浪打來,讓你沈屍海底,葬身魚腹。
沒有前戲,也無需前戲。林煙難耐到懶得要,而夏昭時也吝嗇得不肯給。這是聰明人之間的互相理解,彼此體諒。略出薄汗的寬闊手掌緩緩從林煙的肩膊鎖骨溫柔往下,一路揉捏過他殷紅如血的挺立乳尖,探入過他圓凹小巧的可愛肚臍,最後又沿著其下那一條筆直淺淡若隱若現的的褐色腹線,來到了兩腿深處,那一撮鬱鬱蔥蔥遮天蔽日,彷彿熱帶雨林般茂密溼潤的幽深叢林之間。同樣也早已經高高昂揚,滾燙髮硬的慾望弱點,就這麼被夏昭時地輕而易舉地握進了大大的掌心裡,任君把玩,上下其手,翻雲覆雨。
“啊……停、停!住手……住手……別玩兒了……別玩兒了……唔……”這樣的催情路線再加上夏昭時的高超技巧,讓林煙簡直有些吃不消。抿著嘴臉頰漲得嫣紅,腹部雪白的面板迅速泛起了一層細嫩嬌媚的淡淡粉色,光滑纖軟的身體陡然升溫,難耐而不堪地戰慄扭動著;狹長的眼眸迅速盈滿了一汪春潮氾濫的瀲灩水光,忽明忽滅,一碧空茫。整個人近乎意識抽空,理智全無地低聲催促,呢喃輕嚷,“快、快給我……夏昭時……快給我……嗯……”
如果說林煙的臉蛋是一幅舉世無雙的美豔水墨畫,那麼林煙的身體就是一朵香濃馥郁的嬌嫩玫瑰花。再加上有如此刻這般驚心動魄,銷魂蝕骨的哀求呻吟,期待渴望;又被他那一雙春風化雨情意無限的水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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