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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都還不是林煙最為關注最為在意的,唯有那一雙筆直的長腿,才讓林煙看得那叫一個口乾舌燥心裡發慌,全身上下都在叫囂著乾渴,燙得不行。
即便是在如此精工好料的西褲包裹之下,也依然掩不住其下那兩條極富力度,線條流暢的漂亮小腿。林煙毫不矜持也毫不客氣地就這麼直勾勾地盯著它們瞅啊瞅,瞧啊瞧,邊看,卻也邊忍不住地一次又一次地陶醉回想,自己的腳趾,剛剛,才滑過的那一片地方。那一碰的瘙癢,撩動的,何止,才只是他夏昭時的心房。
舔舔唇意猶未盡地回味了一下方才的激吻,再咂咂嘴……媽的,林煙頓時黑臉了,香甜的杏仁味兒全都被夏昭時給一滴不剩地裹走了!現在嘴巴里剩下的全他媽的是他的味道他的味道他的味道!結果點了火以後這個傢伙卻又這麼不負責任地把對方給傻乎乎地晾在一邊,而他自己……竟然就這麼優哉遊哉地跑掉了!?林煙越想越覺得心裡頭熱度難消,煩躁地一把扯過靠枕抱在懷裡,洩憤似地揉搓拿捏,又是擠又是掐的;忽然眼神一亮彷彿想到什麼,於是很快又一把拋棄了可憐悲摧的靠枕君,手忙腳亂手腳並用地一把撲上去早已被他閒置了太久的手機君,兩個大麼指飛快齊動,又是急躁又是得意地在觸控式螢幕幕上拼命滑了幾下,看樣子是在裡邊兒找什麼東西……哦,找到了。
下一秒,安靜的房間便驟然飄起了悠揚起伏的音樂聲。林煙居然,放起了歌。
或者不如說是曲子。因為沒有歌詞。前奏很有一點哥特風的味道,恢弘旖旎,悽豔瑰麗,帶著一點微妙的動人心魄,抓人心神的意蘊餘韻。
所以當夏昭時在第二次察覺到,自己居然有些情不自禁不由自主地想要跟隨它的節奏來敲擊桌面的時候,便十分果斷地猛然一下收了手,轉身笑盈盈問:“真有趣。這是什麼曲子?”
林煙何等眼尖迅速瞧出端倪,頓時笑靨如花咪咪笑曰:“催~情~聖~曲~”口氣輕浮尾音高挑,一字一句,咬得當真是媚惑成精,勾引至極,“當年齊逸專門寫給我的,說是,在上床的時候放。”
夏昭時聽到這裡眼神霎時深暗,眸底似有萬千情愫翻滾湧動,駭浪滔天,陰霾氾濫。
“每一次和他上床他都要放。後來結束關係的時候,他還特意把這首曲子傳到了我的手機裡,說以後做愛要是想多找點兒情趣,那就放這首曲子聽,”林煙眸內有火目光灼灼,原本清冽細滑的聲線難得染上了一抹情動難抑的沙啞晦澀,聽起來,倒是不堪焦躁,頗難忍耐,“我覺得效果很好。你……呢?”
夏昭時毫不避諱地與林煙對視凝望了片刻。交錯的目光在空氣裡碰撞摩擦出的劇烈火花……誰都不是瞎子。不置可否微微一笑,夏昭時忽而轉身走到了床邊,彎腰拉開床頭櫃的抽屜,從裡邊兒先後拿出來了一個薄薄的紙質盒子,以及一管精巧華麗的小東西,隨手扔在床上,然後便站直身體,開始動手脫衣服了。
第一次,久經風月的老手林煙,看那兩樣毫無新意,早已用到麻木習慣的成人用品,卻居然看得連眼睛,都發了直。
夏昭時脫衣服的全過程被林煙一動不動目不轉睛地盡收眼底。因為他想看,更因為他根本,移不開自己的眼睛。不得不承認,夏昭時是林煙所有見過的,穿西裝,最為好看的男人。是的,最為好看,沒有之一。因為夏昭時有那個氣質,西裝的氣質。高貴端莊,清冷禁慾。但讓林煙沒有想到的是,原來夏昭時脫西裝,也居然都是那麼有範兒,有型。如果說穿西裝是夏昭時在假扮謙謙君子溫潤如玉,王公貴族風度翩翩的話,那麼脫西裝,就是夏昭時終於受夠了那般違背天性的彬彬有禮脈脈溫情,撕下偽裝扯掉面具,一點一點地,暴露他潛在的內心本性。那種,讓林煙心動而身熱,喜歡到迷戀,甚至昏聵至崩潰的,殘忍嗜血的暴戾野性。於是當夏昭時終於脫得只剩下了內裡一件高階定製的手工雪色襯衫,精良的紐扣盡數開啟,白皙卻精壯的大片胸膛和兩截手臂毫無保留地完全敞露,漆黑髮亮的西褲皮帶也鬆開到只剩最後一格,修長而強悍有力,瘦削但蓄勢待發的男性身形,肌肉線條,半隱半現,緊緻完美地展現在林煙眼前的時候,林煙覺得自己簡直就是一頭熱氣衝腦,全身燒得,幾乎要爆炸了。
“不是等不及了嗎?”見林煙傻在原地小口微張,神情竟是難得一見的小白可愛,夏昭時不禁停下動作似笑非笑,聲音低低,悶笑調侃,“怎麼,難道,還要我過來抱你嗎?”
一句漫不經心的玩笑卻把林煙說得徹底發瘋。三下五除二不管不顧,刷刷刷地扒掉衣服撒開拖鞋抓過手機,赤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