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第2/4 頁)
疼也心癢的,怦然心動。
即便是已經被夏昭時給折磨虐待成了眼前這副狼狽落魄的悽慘模樣,但林煙也絕對不會變成為一隻醜陋不堪的癩蛤蟆,而依舊是一隻高貴驕傲,驚豔絕倫的美麗天鵝。強悍哪怕如夏昭時,可以對他隨心所欲為所欲為,但也奈何動他不了,他的美貌,分寸絲毫。
透著無邊詭異和危機的寂靜裡,林煙忽然輕輕咳了一聲打破沉默,不再強裝強忍,一臉無所謂地往外吐出了一口黏膩如稠的膿血來,並且任由那抹觸目驚心的血跡順著兩邊早已紅白交錯傷痕累累的汙穢嘴角緩緩往下,最後淌進了自己雪白如象牙的肩膊鎖骨,胸線小腹之中。偏偏頭,他將略泛紅腫的眼睛眯眯彎了成兩瓣淺淺盈盈的月牙,臉上露出了可愛至極,但也狂妄至極的絢麗笑容:“嘖,夏昭時,你吃醋了。”
這時候的夏昭時已經起身挺直了背脊,左右兩手都先後從林煙的身體裡抽回撤離了出來。側身坐到一旁的床沿上,聞言隨意拎起林煙耳邊一撮汗津津溼漉漉的柔軟髮絲,毫不掩飾輕蔑譏諷地淡淡道:“你對你的美貌太有自信了,林煙。”
林煙對此不置可否,對夏昭時口氣裡那一股顯而易見的不屑嘲弄也很難得地不予追究,無動於衷。臉上燦爛的笑意不增反減,大大的笑顏彷彿是在無意之間抓住了夏昭時的什麼把柄,而他確信那樣東西,可以確保他在這一場與夏昭時的新一輪鬥爭之中,勝券在握,必勝無疑。靜靜地看了夏昭時好一會兒,林煙終於舔著唇,肆意報復道:“我的美貌對你沒用我早知道了,但我剛剛有說,你是為我吃醋的嗎?嗯?到底是誰對自己太有自信了,夏昭時?”
夏昭時的臉色驟然劇變。手指猛地發力,掌心瞬間縮緊。林煙能夠清晰無誤地感覺到右邊耳鬢連著頭皮的地方一下子就巨痛得讓他忍不住想要打滾抓狂,開口求饒。
可他要忍住,可他不能輸。
咬緊牙狠狠倒吸一口冷氣,林煙就算強顏也要歡笑繼續:“哈,你看,又開始遷怒我了吧。你當然是不會為我林煙吃醋的夏昭時……因為你就是一個沒種的賤人!爭不過江臻,所以就拿我林煙來撒氣和洩憤……唔……”
話音還未落,夏昭時的另一隻手就猛地扳住了林煙的下巴,那力道大得不禁讓林煙下顎劇痛眼前一黑,簡直就要以為自己是不是因此而毀容了。
“爭、不、過、江、臻?”夏昭時低頭俯視林煙,冷著臉一字一頓,“你、在、說、什、麼?”
林煙毫無懼色地凝眸緊盯著夏昭時,臉上全是大仇得報的快感和幸災樂禍的數落,無法遏制地放聲大笑著:“哈!我在說什麼?我在說什麼你自己不知道嗎夏昭時?別人也許看不出來,但你騙不了我!剛剛江臻和那個胖子講話的時候,你雖然表面笑著,但其實心裡,早就已經痛得要死了吧?嗯?是不是這樣啊?哈哈!”
夏昭時任由林煙在自己的桎梏控制之下無所顧忌地癲狂發瘋。然而聽著聽著對方逐漸趨於歇斯底里聲嘶力竭的嬉笑怒罵,夏昭時的面容幾經變改,眉頭緊皺眼眸結冰,到最後,竟然慢慢變得有些高深莫測,不可捉摸起來:“……你的意思是,我喜歡嚴迦祈?”
“我管那頭蠢豬叫什麼!”一聽到夏昭時的問話,林煙立時如同一隻被踩到了尾巴的貓那樣,渾身的毛刺都在這一瞬間全部不由自主地高高豎起,尖銳挺立。他一手緊緊攥著身下柔軟發皺的床單,掌心細密妖嬈的蒼白紋路,很快就沾染淌滿了整整一路,蜿蜒血腥的鮮紅,一手則深深插進頭頂汗涔涔的髮際深處,彷彿不怕痛也不怕死那般地瘋狂抽動,又抓又扯。整個人狂暴而躁亂,猙獰並癲瘋,不管不顧不介意更不在乎周遭的一切,只自顧自地尖聲叫囂著解放和宣洩,“閉嘴閉嘴閉嘴!夏昭時你他媽的給我閉嘴!真是瘋了……你們真他媽的全都瘋了!沒有人是正常的……沒有一個人是正常的……這年頭的男人……真他媽的沒有一個是正常的!江亦江臻黎唯哲謝非格還有你……夏昭時……哈!你說他們江家的基因是不是有問題啊!審美出毛病是不是也會遺傳的?還是說會被傳染的?嗯!?要不然夏昭時你告訴我,為什麼,你們一個兩個三個四個五個……都會去喜歡像莊景玉柳君城,還有剛剛……還有剛剛……那個胖得跟豬一樣的草包男人呢?啊?他們有意思嗎?比我林煙還有意思嗎?他們玩兒起來很新鮮嗎?比我林煙更能讓人保持新鮮感嗎?還是……還是他們長得漂亮?比我林煙……哈哈!這世上怎麼會有這麼好笑的笑話!”
如痴如狂的叫罵嘶吼,在空曠靜默的巨大房間裡面,持續了有幾乎將近整整五分鐘的樣子。然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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