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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煙的話並沒能說完。髒話脫口而出的剎那,夏昭時的左手已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神速飛快地探向前去,用力揉搓起了林煙柔軟嫣紅的雙唇和溼潤溫暖的口腔,而左手則一把扯掉了林煙的褲子,毫無人氣可言和缺乏面板觸感的冰涼手掌沿順著精緻細密的臀縫一路無礙,所向披靡地滑進去,滑下去,再滑下去……最後,毫無徵兆也沒有通知,修長有力的中指,就這麼直直地插進了林煙,深邃緊緻,但也炙熱乾澀的幽穴之中。
“呃──!唔──!!嗚嗚──!!!”
林煙立刻瘋狂扭曲地扳動著身體,和再也禁不住疼痛地嗚咽哀嚎起來。苦苦強撐的不屑和努力偽裝的輕蔑,一瞬間,就被夏昭時無懈可擊侵略如火的強悍進攻,給撕裂到支離破碎,灰飛煙滅。就算林煙已經被男人上過了很多次,但也受不了像現在這樣毫無前奏前戲也不著半分潤滑的粗暴對待──甚至幾乎,可以說是虐待。要知道以前在床上,誰不是溫柔寵溺地疼愛他的!?事後誰不是鞍前馬後地照顧他的!?還有平時,誰不是一個接一個地,就生怕來不及抑或來晚了,給他送浸了藥的暖玉來讓他保養身體,對他噓寒問暖呵護備至關懷周到的!?……從來沒有一個男人像夏昭時像這樣對待過他!從來沒有一個男人敢像夏昭時這樣對待過他!更從來沒有一個男人捨得像夏昭時這樣,居然如此地……如此地對待過他!
全身忍不住地抖動顫慄,劇痛中,林煙只覺得自己已經氣瘋了,痛瘋了,也,恨瘋了。
然而夏昭時的臉上卻絲毫未見半分動容。一片冷漠的表情和手上粗暴的動作,簡直讓難以想象不敢置信,這竟會是同一個人在同一時刻,正在幹這樣一件,殘忍而狠毒的酷刑。
夏昭時雲淡風輕地開口:“你這裡被他親了?”說著右手手掌大力地動了動,林煙隱隱感覺自己的口腔已經被對方戴著手套,充斥著濃濃一股噁心的橡膠和消毒液味兒的暴戾五指,給生生摳出了鮮血。血跡混合唾沫順著嘴角緩緩往下流淌蜿蜒,四周黏稠一片,“……還是這裡,被他捅了?”說著左手中指又猛地一個深深插入,恰如一把尖銳的利劍,將林煙的身體一分為二,狠狠地,貫穿和刺破。
背脊猛地一下繃緊伸直。現在,林煙甚至連嗚咽哀嚎的力氣都沒有了。這是真真正正的,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他是想殺了他……他是想真的,殺了自己吧。痛海沉浮,無邊無際。林煙浸泡在一會兒冰冷一會兒灼熱的兩重海水之中,如此絕望,而又萬分羞辱地想著。
將腦袋深深埋進早已染滿血腥和血氣的猩紅床單裡,當夏昭時的雙手都終於從從自己的身體裡緩緩撤了出去,賞了他一個開口講話的機會的時候,林煙用力咬了咬下唇,努力吞嚥下那滿滿一口酸苦不知名的粘稠液體,沙啞笑著,可聲音到底是遮也遮不住地狼狽虛弱,有氣無力:“夏昭時你這個變態……你憑什麼這麼對我……你是我什麼人你憑什麼這麼對我?”
當──
身體被猛地一下翻轉過來,背部撞得生疼。冷不防,林煙一抬目,便不慎跌入了頭頂夏昭時那一雙,毫無溫度,冰冷似鐵的眼睛。
“我不是你什麼人,但、你、是、我、的,”夏昭時一字一句,“我剛剛說了,那些規矩,我都會一件一件讓你回想起來的。而第一次見面我就跟你講過的林煙,你是我,花、錢、買、的、婊、子。”
一個男人,或許他並不愛某一個人,但只因為那個人是他的,所以他不容許那人被別人所染指。就像一個女人,哪怕明明只是她之前不要了的男人,但如若哪一天他被別的女人給撿走了,她也依然還是,會覺得不開心。甚至她說不定還想要將他給搶回來──但搶回來了也不一定要,只不過是為了證明,他其實還是最愛自己的;他永遠,都是隻愛自己的。
想一切都是自己的,想一切都成為自己的。有時候,人類就是這樣的貪婪,和自私。
往夏如煙(十八)
白色的床單,白色的衣服,白色的面板……卻觸目,一片星星點點,蜿蜒蔓爬的嫣紅。遠遠乍一望去,林煙竟仿若一隻倒在滿地血泊之中,奄奄一息,命在頃刻的天鵝。痛苦但未再哀鳴,垂死也並不掙扎,只是就這麼孤孤單單,也安安靜靜地躺在那裡,仍舊如描如畫的精緻五官依著雙肩胸脯的顫抖幅度微微上下起伏,生命的跡象,僅此一處;神情隱忍而肅穆,目光清亮熾熱,豔麗得驚人,直直仰頭凝視著身體上方,將他殘害至此的獵人惡魔。整個人因為蒼白和受傷,也因為不妥協和不服輸,所以就更有一種,惹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