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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這樣的譬喻不太對,可,阿福也想不出什麼比較貼切的比喻。
對了,簡直就如那次一樣,阿福憶起那次大膽的舉止,仰躺在床褥上的維軒也是如此說道:『你做吧!反正我快要走了。』
明明就不喜歡自己,為何要這樣說呢?是在安慰我嗎?我不需要同情,我只希望你也能喜歡上自己;我不需要你的大方,我只
希望你能誠心誠意地告訴我,你的真心是什麼?
有點失望、有點生氣、有點自暴自棄。有著一點點無法控制的怒意醞釀著, 阿福不懂自己為何有如此異常的情緒。
「你的意思是無所謂?」阿福賭氣地問道,「那麼我對你做任何事你都無所謂?我現在就上你也是無所謂?」
維軒輕輕鬆開自己的雙手,仰起頭來的眼光裡浮漫著疑惑。
「原來我給你的感覺看起來像是無所謂?」迷惘的漆黑瞳孔映著阿福的臉龐,維軒把頭顱在阿福的胸前蹭了一下,像是個無意
義的舉動,續道:「算了,就當做是無所謂吧!」
「維軒,你把話說清楚,我不要你這種無所謂的態度。」雖然喜歡對方如此順從的依偎,但,阿福還是把距離拉開,「你討厭
我嗎?」
「不討厭。」往前一靠,聲音從阿福的胸前傳出,維軒把話語埋在阿福的心裡。
怎麼搞的?阿福再次把維軒的頭顱從自己的胸膛拉離,他有點無法忍受維軒這樣的舉止,相當異常。
「那你喜歡我嗎?」
『嗎』的音還未停,維軒直接了當地回道:「不喜歡。」
「那樣的話……」阿福的思緒轉了轉,立刻毫不猶豫地問出口:「那天晚上,你為什麼吻我?」
霎時,維軒睜大了眼,像是瞧見了一件驚悚駭俗的殺人命案,兇手把刀刺進了被害者的胸口,四濺的豔紅血液閃著妖異的光,
而他也待在現場,只能孤立無援地呆站,他的眼裡也染上了一層與被害者相同的極端恐懼。
霍然推離阿福,維軒白煞了張臉大喊道:「胡說什麼,你在作夢吧!我怎麼可能做出那樣的事!」
「我沒有做夢,我記得很清楚,在醫院的那個晚上,你真的吻了我,為什麼要那樣做?」
「我說我沒有做就是沒有。」維軒堅定地回瞪一眼,但,看在阿福眼裡卻有種虛張聲勢的感覺。
「為什麼你不承認呢?既然你不喜歡我為何還要回應?還是你覺得這樣做很好玩、很有趣?難道傷害別人是你的興趣?……」
糟糕!說得太過份了。阿福後悔地瞅著維軒,深怕傷了他的心。
但,阿福知道,他早已傷害他了,就在自己提出疑慮質詢的時候,就在揭開對方的秘密的時候,傷害已在自己的愚昧下形成。
彷彿隔了一面鏡子,阿福覺得現在正在思考的自己宛如待在鏡子裡頭,而外頭的那個自己是個超級差勁的王八蛋。
他無法打破這面薄薄的玻璃,去制止自己那張失去理智的傷人嘴巴,拼命敲打玻璃的結果,只是引爆了頭殼裡的連鎖炸彈,轟
地一聲,更是把理智消磨殆盡,耳裡嗡嗡作響。
維軒的臉似乎又更白了,好像塗了一層厚厚的粉,阿福想伸出手把那層遮掩住維軒光采的白粉拭掉,讓他的臉龐恢復以往的健
康紅潤,拭掉他唇瓣上的蒼白,讓他說出孩子氣的話,讓他微笑。
不知為何,那張一起關愛貓咪的笑顏一直在阿福腦裡盤旋,那是維軒最純真的笑容,第一次阿福所瞧見的笑臉。
於是,阿福伸出手,照自己的想法伸出手,然後,手背一陣疼痛,原來是被維軒給大力地揮開了。
「是呀!我是吻了你,那又怎樣?你不也莫名其妙地吻我,我只是玩回來而已,這樣你滿意了吧!對了,還有!」突地向前,
手指插進對方髮絲裡一扯,壓下對方的頭顱,「接吻要像這樣子才對。」維軒攫獲阿福的嘴唇狀似陶醉地吻了起來。
一把攥住維軒的肩頭,阿福慌亂地想推開,看到維軒縮緊了肩膀眼底露出了懼意,阿福才驀然想起他的傷,趕緊放開維軒。
片刻,維軒扶著自己的傷處,目光空洞地說道:「這個早就不痛了,剛剛只是被你給嚇了一跳。」
我才被你嚇了一大跳咧!阿福愧疚地想著,理智像是回來了點。
「喏,你還想玩嗎?」維軒撫摸著阿福的臉頰,唇角漾出了一個上揚弧線,軟語道:「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