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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除了狗,誰還會對著我垂涎三尺?
如果一場爭吵出現了偶然不經意的沉默,那麼我們所要做的就是不能讓它繼續詭異的沉默。可惜,當時我並不知道。
所以當成然的槍比上孟克旭的腦袋時,我仍然沒有回過神,我愣愣地抬頭看著成然。沒有往日的玩笑意味,盡是一臉認真的表情,嚴肅而可怕。
成然摟著我的手沒變,只是另一隻手卻掌握了另一個人的生殺大權。
我彷彿聽到了死的歡呼,見到了死的狂舞。一切都指向死,一切都引向死。什麼計劃,什麼報仇,根本跟不上這出人意料的變化。
這年頭,誰有腦袋誰遭殃。因為一嘣,人就消失不見。
“你看上我的骨頭,還要用槍來搶?真有意思。”孟克旭完全沒有在意頭上的槍,彎起嘴角說道。
我討厭孟克旭永遠驕傲的神情,感覺此時我真成了狗骨頭,而我還沒有半點權利決定我歸屬哪個狗盆。
成然冷冷地直盯著孟克旭,半晌,方才吐了一句出來,“孟克旭,你就是陀屎。”
“噗”聽到成然的話,我實在是忍俊不禁了。在那樣劍撥弩張的時刻,他竟冒句孩子氣十足的話來,夠有分量的。
笑夠了,感覺頭上的灼熱有些強烈,我望了成然一眼,想要表示可以無視剛才的我。可惜,未能如願。
“好笑嗎?”成然盯著孟克旭,對著孟克旭,指著孟克旭,卻問著我。
“挺好笑的。”這氣氛詭異的我似是感電流一般,想要立刻逃離。
“高興就好。”成然淡淡地說了句。
孟克旭聳了聳肩,像是表達贊同。
迫不得已我再次脫開了成然的懷抱,拿下了他握住槍的手。
成然疑惑地看著我,沒有開口詢問,但受傷的神情一覽無遺。
“殺狗會倒黴的。”我無恥地忘記誰是策劃者,狡猾地想要逃避罪責,卑鄙地阻止了遊戲的進行。
聽到我的話,成然高興地笑開了,像極了一個孩子,滿足的快樂。
我沒有理會孟克旭,我也不去看。我處理好了,一切都結束了。
但一個極具戲劇性的變化卻讓我始料未及。
“玩什麼呢?”此時門外又傳來了我所熟悉的聲音,直到那張俊美的臉出現在我的眼前,我才確信不是我的幻覺。
今夜真是出人意料啊。
藍天的出現,讓我感覺自己像飛蛾,雖然一直在黑暗裡飛行,但我見著光就感到激奮,見著光就不顧一切得粉碎的軀體。
我抑不住內心的躁動,我承認,我見著藍天就有些無所適從。
世界突然變形,一瞬間變的很安靜。我們就這樣三個站在一起對著藍天,一動不動。
藍天的眼光先看到孟克旭,帶著隱隱地怒氣,然後略過我,到了成然的身上。
“聽說成大少怒闖私人住宅,我倒是好奇勝了,便跟來看看。玩什麼呢,跟我說說。”藍天此時說話的口味像極了藍振威,似是輕輕淡淡,但卻厲害非常。
劇情的鋪排,真不怎麼精彩。我玩著手指,壞笑的想著。
“你放著你的狗欺主,真是教的好啊。”成然看到藍天又換回了一臉不爽,嘲諷道。
藍天走到牆邊的座椅長坐下,狀似冥想狀態,後幽幽開口道:“真不記得我養過狗,有也是十年前死掉了。”
聽完,我全身僵硬了。心裡有什麼本來滿滿的突然就不見了,像是暴食者一下有了個空虛的胃。
“你什麼意思?”成然抓著我的手,瞪大眼睛問道。
11、第十章 。。。
“你什麼意思?”成然抓著我的手,瞪大眼睛問道。
藍天看向我,直直地盯著我,慢慢展開雙唇,“就你聽的那意思。”
明明之前狀態還在期待,想就算要我的命我也無話可說,可別那樣做戲來騙我。那心窩是肉做的,守了三十年,燃燒自己來讓你的根莖長成我的一根肋骨,融進了我的身體。
我不敢開口問明白,我怕抽走肋骨時的痛不欲生。我寧願帶著這麼一根有時抽抽但卻不傷及性命的肋骨活著,也不願冒著生命危險一把抽出來。
此時,我感覺內心彷彿經歷了一場劫難,它在滴血,它在對我呼喚。錚錚作響,我假裝聽不懂,受傷的翅膀撲哧撲哧,卻更用力刺痛我的耳膜。
“你真沒把我的話聽進去。”藍天翹起二郎腿,對著我說道,“許凡,你該滾了,臺北早已不是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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