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3/4 頁)
每天都去我們那買茶葉,而且還是買最貴的。”
張光林將碗裡的雞腿移交到了田雙鳳的碗裡,點頭默許,“既然他是有錢人,他為什麼不去茶莊裡買,而到像我們這樣的小攤販上來買?”
乾毅又將碗裡的雞腿給了父親,沉色道,“你要是再給我,我可丟了。”張光林見狀,收回了停在半空中的筷子。乾毅又連忙說,“你們想想,在上海租個店面得有多貴。你們的租金怕是連茶莊的百分之一都不到。相同的茶葉,你們賣三四百,茶莊大概會賣六七百,甚至上千。換做是我,也會來買你們的。”
田雙鳳不贊同地搖了搖頭,“像他們這些有錢人,想要買好茶葉必定去茶莊買。我們擺地攤賣茶葉,也就是賣給那些打工的和做勞力的人,以及退休在家手裡還有兩個錢的老爺爺老太太。他們這些有錢人是不會來我這買的。”
乾毅心裡咯噔了一下,隨之雲淡風輕地說,“你們真是大驚小怪。有人願意天天來買你們的茶葉,你們不高興,反而在這裡胡思亂想。也許這位李先生就是單純地覺得你們的茶葉物美價廉,打算買回去精心包裝一番,然後送人。這也不是不可能的。”
吃過年夜飯,乾毅便帶著父母出去轉悠了。初一初二兩天,三人從東方明珠塔,到南京路步行街,再到城隍廟,一路遊玩。
晚上乾毅將父母送回家後直接回了志深的家。他躺在能夠容納三個人的浴缸裡,閉目養神。這幾天,他帶著父母遊玩了整個上海,累的是精疲力盡。此刻泡著熱水澡,對他來說簡直是種奢侈的享受。
也許是太累了,也許是水溫太舒適了,他靠在浴缸壁上不知不覺睡著了。等他醒來時,水早已冰涼冰涼了。他用浴巾洗了洗臉,接著擦乾身子圍上浴巾出了來。由於在涼水裡浸泡了一段時間,他感到有些不適,連忙去餐廳倒了杯熱水喝下。
關燈的時候,他瞄了眼牆壁上的時鐘,喃喃自語地說,“都睡了兩個小時了。”他揉著昏昏沉沉的頭,去了志深的臥室。當他的手尚未觸及門把,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菸草味,貌似是從裡面飄出來的。
他苦笑著搖了搖頭頭,“他才走四天,我都產生幻覺了。”
推開門的剎那,一個人影從門後竄了出來,一把抱住了他。房內漆黑一片,他根本就看不清突然造訪者的臉。那人不給他反抗的機會,猛地將他推到了床上,隨手扯掉了圍在他腰間的白色浴巾。
乾毅根本沒有料到會有這一處,他像個木偶般被人影強行拖到了床上。待他驚醒過來,慌忙地掙扎著,無奈對方的力氣太大,他反抗不了。
“救命!救命!……”情急之下,他大聲地喊著救命。由於開著空調,門窗是緊閉的。另外,距房子最近的有人之所也有五六百米。因此他的呼喊,完全是浪費力氣。即便如此,他仍舊拼命地嘶喊著“救命”。
造訪者宛如一頭飢餓的狼,狠狠地吻著他的脖子。他□的全身被造訪者瘋狂地撕咬著,不留一處。
乾毅陷入了無限的恐慌之中,這一幕似乎在過往的電視劇或者是新聞裡見到過。
強/奸!
不速之客摸進陌生女子的住宅,對孤身一人的女子實施強/暴,以滿足他們飢渴的欲/望。
可是,我是男人,門窗都被關上了,他是怎麼進來的。惶恐之後,乾毅胡亂地想著。
對方是個男人,這是毋庸置疑的。人影趴在他的身上,將他胸前的□含在了嘴裡,吮吸著,咀嚼著。
乘著對方不注意,他掙脫出了右手。在本能的推使下,他掄起胳膊拼命地揮向了趴在自己身上人的臉。對方受到重重一擊,立刻停了下來。
乾毅又掄起拳頭向對方砸去,卻在半空中停了下來。對方慌忙開口,“是我,是我。”
暗啞的嗓音瀰漫在了這間充滿雄性氣息的房內。乾毅及時收住了手,遲疑地問道,“志深?你是志深?”
對方點了點頭,“是我。”
乾毅直起了腰,奮力一推,志深措不及防,倒在了地上。
“哎呦。”志深站了起來,揉著遭受猛烈撞擊的腰,齜牙咧嘴。
乾毅開了燈,才看清志深的臉。他氣憤地衝志深吼道,“你丫的腦子有病啊!”
志深看著乾毅通紅的雙眼,心疼地走了過去。乾毅見他上前,連忙向後退去。志深熟視無睹,繼續前進。乾毅一直後退,直到後背貼到牆壁才停了下來。志深將乾毅圈禁在了雙臂之間,色迷迷地欣賞著乾毅光潔的身體。
“滾!”音調下降,帶著女人的羞澀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