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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錢回來。”突然,她的眸光淡了下去,“為了省錢,他都捨不得買一張飛機票回來。我知道,他很想回來看看。”
張光林微瞪了田雙鳳一眼,“兒子不是回來了麼。”
方才還一臉悲傷的女人,此刻又高興地笑了起來,“李先生,您拿好。”
告別了乾毅的父母,志深坐在車內心情久久不能平靜。
他不是靠打工賺取學費麼,又哪來的錢給他們買東西和寄回來?那五年,他到底吃了多少苦?
作者有話要說:
☆、28
濃烈的歉疚感充斥著他的胸腔。他駕著車,飛奔前往博世。
父母的生意不錯,兩人起早貪黑的擺地攤,鮮少去乾毅那。不過,每個週末田雙鳳都會讓乾毅過去。父母二人也只有每個週末才會見到葷,平時都是醬菜或者從自家帶來的鹹菜拌飯。
乾毅每次過來,田雙鳳都會把雞腿、鮮蝦、全是瘦肉的排骨夾給乾毅。
通常,不,確切的說是每次,乾毅都會把兩個雞腿依次給田雙鳳和張光林,抑或從碟中夾好的排骨送到父母碗裡。而他的理由是,“你們要是不吃,那我也不吃”、“公司的工作餐很好,每頓都有葷菜。你們平時又捨不得買著吃,應該多吃點”。
父母二人週末的晚上通常會外出擺攤。按田雙鳳的話說,週末外出散步的人多,能做成買賣的人也就多了。
每當父母出去後,乾毅都會去超市買一大堆的新鮮水果,母親愛吃的蛋糕以及父親愛喝的小酒,悄悄地擱在父母的臥室。
之後的時間,就是他和志深的二人世界。
轉眼,除夕將至,張光林和田雙鳳協定:就在上海過年。簡單的置辦些年貨,多買些好菜,一家三口其樂融融地吃個團年飯。
臘月二十九早上八點多,志深穿戴整齊,拎著一堆昨晚和乾毅採購的保健品和化妝品,準備回深圳。乾毅拿出一個星期前買的黑色圍巾,專心致志地替志深圍上,“路上注意安全。小心開車。到家給我打個電話。”躊躇了三秒,他低低地說,“替我向伯母問聲好。”
乾毅放下了手裡的東西,將乾毅拉入了懷裡,“這麼多年了,我們都沒在一起過過年。五天,我就回去五天。”
“回去陪伯母好好說說話。她很愛你。”雖然李於紅對乾毅不好,甚至還充滿敵意。但這都是源自她對志深的愛。
送走了志深,乾毅回到了父母那裡。
他去時,母親去了附近的超市採購年貨和明天團年飯的食材,父親正在客廳裡拖地。
除夕之夜,一家人圍坐在餐桌旁,和和美美地吃著團年飯。母親進了臥室,過了兩分鐘揣著一沓在錢出了來。她高興地把錢放在了餐桌上,對著乾毅說,“我們來上海不過三個月,就賺了兩萬六千五百。幸虧聽了你的話來了上海,要是在老家,我和你爸哪能賺這麼多錢。”
田雙鳳慈祥地看著乾毅,眼裡都是笑,“這還不是旺季。春天的茶葉多,還好賣。明年春天的時候,我想還能掙不少。”
張光林滿臉笑容地說,“年輕人就是有頭腦。唉,對了。假如沒有那位李先生,恐怕我們也賣不到這麼多錢。”
“對對對。”田雙鳳連連附和道。她把錢收了起來,坐定後,對乾毅說,“那位李先生是個大學老師,也是做建築這方面的,好像教……什麼……”
張光林暗忖了一會,提醒道,“《房屋建築學》。”
“對,就是《房屋建築學》。”卡在喉嚨裡的話被田雙鳳吐了出來。她好奇地打聽道,“乾毅,我問你,大學老師是不是很有錢?他們每個月能掙多少?”
乾毅猜出了這位李先生是何許人也了。他勾了勾唇,慰然地說,“大學老師工資不高,但是,像建築方面的老師,他們可以利用閒暇時間出去接私活。我聽說,有的老師一年能掙一千多萬,最差的也能掙個一兩百萬。”
“難怪。”田雙鳳釋然地說,“他幾乎每天都會來我這買個兩三斤三四百的茶葉。我想他肯定是個有錢人。”
張光林將嘴裡的魚刺吐了出來,瞭然於胸地說,“用腳趾頭想想,他都是有錢人。哪個人每天都買上千塊錢的茶葉,除了神經病,那就是有錢人。”陡然,他困惑了起來,“雙鳳,你覺不覺的這位李先生有些古怪?”
田雙鳳將熬了兩個多小時的老母雞的雞腿掰扯了下來,拿起一個擱進了乾毅的碗裡,將另一個放進了張光林的碗裡。她夾了一筷子的肉末茄子,送進了嘴裡,“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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