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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駁,被當兔子喂的男人舉手了,“我是馬。”
“知道你姓馬。”錢航答完話又批評阮文郝,“他比你還糊塗呢,你真好意思把他當兔子喂?”
那男人看錢航不理自己,站到錢航面前盯著錢航,“我還屬馬。”
錢航差點氣樂了,本能退後離他遠點。
阮文郝被責備也沒生氣,樂呵呵指著男人,“我沒喂兔子,他是馬,馬不是兔子,螳螂你什麼智商。”
“是什麼都行,以後別把不能吃的東西塞別人嘴裡。”他還想和主任說說改天帶阮文郝出去,現在看來不用了,帶出去就是個不間歇禍害別人的孩子王。
姓馬的那位又舉手了,“有青草留給我,現在枯了不好吃。”
錢航實在不知道該從哪裡吐槽,指指阮文郝跟自己走。
“不回去,我還要和小馬玩。”自來熟的阮文郝揚手攬住男人的肩膀,男人眼神呆滯沒反應。
錢航盯著肩膀的手挑挑眉,一伸手將阮文郝拉過來,“我看你很久沒扯棉花了,走,我陪你扯。”
“今天不扯了,我要喂兔子。”
“那是人,不是兔子。”
“不,我是馬。”
錢航真的說不出話了,這是今天早上才來的病人,叫馬志偉,住在二樓。聽說是感情糾紛導致抑鬱症,不愛理人也愛發呆,沒事就說自己是馬。他曾經見到賓士而過的保時捷並和它比賽,因為輸了,覺得丟了馬類的面子就跑去臥軌,家人受不了才給他送到醫院來。
阮文郝彎腰去抓地上的草,錢航圈住他的腰往病房拖。馬志偉雖然不是暴力型病人,但阮文郝跟他處久了被灌輸我是某動物的思維就糟了。錢航將阮文郝拖回病房,沒玩夠的阮文郝吵著要出去,錢航把門一鎖睡覺去了,讓他自己在這鬧吧,冷暴力也是治療的一種手段。
阮文郝在門口叫,門從外面鎖著他打不開。叫了一會兒沒人理,他回屋坐在床上望著門口。他才坐下,半個腦袋從門上的視窗慢慢走過,他跑到門口,方烝哇一下跳起嚇了他一跳。他一看是方烝就回去了,方烝看門進來。
阮文郝瞪著小花,“出去,就不和你玩。”
方烝再次被拒絕很失望,“那好吧,枕頭破了可以來找我修喲,免費一次。”
阮文郝拿起枕頭準備扔,方烝哈哈笑著跑出去了,頭上帶的小花也掉在地上。阮文郝在床上坐了會兒,不見方烝回來他撿起掉在地上的小白花,悄悄來到門口開啟門往外看,走廊很靜沒人,他出來並帶上門,然後往錢航的辦公室跑去,想著怎麼報復錢航好呢。
錢航的辦公室在辦公樓二樓中間的位置,上樓一轉彎就是。阮文郝按照自己的記憶找到錢航的辦公室,輕輕擰了門把手門就開了,他貓著腰往裡瞧,錢航背對門口躺在床上正在午睡。
阮文郝暗自偷笑溜進辦公室,並小心關上門。輕手輕腳來到床邊,阮文郝先探頭盯了錢航一會兒,錢航睡覺很老實也不打鼾。阮文郝像被人定住一樣,站在床邊探頭看了半天,大概看夠了轉頭掃了眼錢航的辦公室,兩個書櫃全是滿的,書桌上堆著不少醫學資料。見沒什麼好玩的,阮文郝跑到桌後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阮文郝拉開左邊的抽屜,裡面放著一些紙,他隨便抽出幾張折成小動物,折完一字排開擺在書桌上。紙折完了沒意思,阮文郝又拉開第二層抽屜,一眼看到成盒的彩筆,歡喜地拿出來拆開用。
“一個丁老頭,欠我兩個蛋。”阮文郝握著黑筆在紙上畫,覺得不過癮跑到床邊瞅錢航,舉著彩筆在錢航鼻子上畫了個丁字,眼睛上畫了兩圓蛋。
“我說三天還,我說四天還。”
錢航額頭上又填上幾筆,抬頭紋頓時浮現。
“買了一個大雞蛋,花了三毛三。”阮文郝在錢航臉上畫了一個大圓圈,嘴巴子上畫上三撇貓鬍子,“一塊豆腐六毛六。。。。。。畫不下了。”
錢航臉上已經畫滿,阮文郝湊近錢航想著在哪畫,看了看也就脖子還有空地,猛地抬起錢航的脖子想繼續畫,卻忘了小點勁,錢航一下子被弄醒了。
“你幹嘛呢?”錢航板起臉問。
“畫丁老頭啊,還差身子了,你別動。”
筆尖湊近錢航的脖子,錢航怎麼會不動,一把攥住阮文郝的手,然後才想起丁老頭是什麼。推開阮文郝下床跑到洗臉架前,洗臉架上有鏡子,鏡子裡的他不像丁老頭,卻像個鬼。
“阮文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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