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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太多可能。
最淺薄比如賣身求榮,最懦弱比如包庇罪犯,甚至最沒救比如嫌疑殺人。有什麼辦法,適者生存。
李牧關上門,身體往後靠在溫如雪懷裡,溫如雪接住他,一雙手穿過腋下將他整個圈在懷裡。脊背貼著胸膛,兩個人的溫度挨挨蹭蹭,很快融為一處。
“溫先生。”李牧回頭親了下溫如雪臉頰,然後貼在他脖頸處蹭了蹭。
“嗯?”溫如雪微笑著任他蹭,自始至終李牧都只叫他溫先生,最開始很生疏,然後慢慢習慣。一直到現在,這三個字從他嘴裡說出來,舌尖兒一卷一滾,好像處處透著親暱和依賴,溫如雪很享受,一把把人抱起來在沙發上坐下。
“溫叔叔。”李牧被他攬著在身邊坐下,偏偏又換了稱呼。溫如雪皺起眉,李牧有時候也會這樣叫他,剛剛一聲軟語將他拉近,現在又好像保持距離叫他走開。
“我前二十年還沒進過警署,連警/察見得最多也只是交通警。這些年頭疼腦熱拉肚子,說不定真有髒東西作祟。現在鄰居都是執/法金剛,剛剛好鎮住那些魑魅魍魎。”
溫如雪被他逗笑,小東西一句話說的聰明至極,他怕麻煩,自己撇清一切關係,也在套溫如雪一句與此無關的保證。可惜若是早了二十年遇到,恐怕狹路相逢,不過老狐狸早就人老成精,李牧再精明在他面前也純良如兔。
“外人不好用。”溫如雪忍不住親親他的臉:“如果我不想,別說閻王小鬼,除了送子觀音,玉皇大帝都別來,你信不信?”
一句話,半是調/戲半是玩笑,卻偏偏不給保證。好像說不論殭屍還是吸血鬼,別說在橋山發現,就是掛在他家床頭,他溫如雪說和誰無關就是和誰無關。
***
晚上睡覺前,溫如雪剛從浴室走出來,李牧站在落地窗前,手裡的牛奶杯剛剛見底。他微微伸個懶腰,隱隱露出睡衣下一段細膩腰身,前兩天剛嘗過,握在手裡絕對銷/魂蝕骨。
溫如雪走過去,一隻手掐住他下巴,俯下/身吻掉他嘴角還沒來得及舔去的奶鬍子,奶香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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