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韻�/魂蝕骨。
溫如雪走過去,一隻手掐住他下巴,俯下/身吻掉他嘴角還沒來得及舔去的奶鬍子,奶香誘人。
溫如雪笑笑抱緊他,又貼上李牧額頭,隨即興致被打斷一樣皺起眉來:“還在燒,吃藥麼?”
李牧挑眉看他,兩隻眼睛清澈見底,一翻身將他壓在床上:“不用吃,發發汗就好。”
“嗯……輕……”
臥室裡昏昏暗暗看不清人影兒,溫如雪將人抱在懷裡,李牧只覺的心臟驟然跳停,像是被他將心臟緊緊握住,呻/吟聲斷斷續續若有若無。
舌尖攪在一處,交頸相聞,兩具身體貼得更緊,越瀕臨死亡就越痴迷。所有人都有需求需要滿足,有精力亟待發洩,陽春白雪下里巴人,其實目的全都一致,比如你掀開鋼琴蓋子彈一曲致愛麗絲,而我偏愛淫/詞豔/曲口水歌。
☆、chapter 25
第二十五章
第二天早上李牧醒過來的時候溫如雪難得在家,李牧從臥室走出來的時候他正坐在沙發上看報紙,手邊一杯冒著熱氣的咖啡。
廚房裡張嫂看到李牧走出來,三兩樣早點端出來,瓷碟裡白胖胖兩隻叉燒包,皮白如雪一籠蝦餃,甜膩膩一盒蛋撻,再加一杯熱豆漿,熱騰騰濃香宜人。
“醒了?”溫如雪放下報紙,等李牧在身邊坐下,伸手探他腦門。
“怎麼還在燒……”溫如雪下巴點了點桌上那一屜蝦餃,向站在一旁的張嫂說:“拿下去,那個先不要吃,待會兒把祛溼茶端出來。”
李牧早起胃口不好,叉燒包咬了兩口,餡料沒咬到就放下,反而沿著白麵邊啃了一圈。溫如雪看著他,覺得好笑,見他又往豆漿里加砂糖,而且就著蛋撻吃,喜歡吃甜食到這地步簡直像個小孩子。
溫如雪傾身在李牧唇角親了一下,濃濃的糖奶味兒霎時溢過來,簡直甜到舌尖兒打顫。
“怎麼吃這麼甜都不胖?”溫如雪說著去摸他肚子,熱烘烘平坦一片,手感很好。
李牧抬頭看他,嘴角還沾著蛋撻碎屑,手裡那一隻還沒吃完:“以前愛吃不過沒這麼兇,不曉得最近是不是餓鬼上身,多甜都不覺得夠。”
溫如雪拇指碾過李牧嘴角,柔柔軟軟的觸感,剛剛好將一塊才沾上的碎屑抹掉:“少吃一點,什麼東西都過而不宜,不要不聽話。”
李牧聳聳肩,和溫如雪並肩坐在沙發上看早間新聞。張嫂不多久從廚房端出一盅祛溼茶,溫如雪伸手接過來,覺得不燙手了才遞給李牧。
李牧抬手揭開蓋子,黑漆漆一盅茶水,水面上倒映著一雙嫌棄的眼。溫如雪知道他不想喝,半勸半哄的把茶盅湊近他嘴邊:“喝一點寶寶,今天天氣好,下午感覺好一點的話我帶你出海。”
溫如雪條件誘人簡直像哄孩子,李牧抬頭看她一眼,伸手接過來。張嫂煲的祛溼茶其實味道很淡,藥材的清香味撲鼻,李牧卻覺得胃裡一陣翻江倒海。
溫如雪的眼神步步緊逼,像看住孩子吃藥的家長。李牧捏起鼻子一口悶,味道實在嘔人,叫人恨不得直接揭開肚皮灌下去。
簡直一石激起千層浪,李牧緊緊捂住口鼻,本來早起不太好胃口此時像顛倒過來的漏斗,嘩啦啦全部往外冒,他站起來直往廁所衝,趴在池邊半晌不動,臉色先紅後白,最後透明到幾乎能看清面板下青色的血管。
溫如雪讓張嫂打電話叫家庭醫生,自己站在旁邊輕撫他的背,這回是真被嚇到。看他一張臉慘白慘白,額頭上細密的汗珠一層蓋過一層,連膽汁都吐出來。最後實在胃裡空空如也,在自己腳邊縮成一小團。
李牧被胃裡的絞痛簡直逼出眼淚來,溫如雪單膝跪在旁邊將他整個人抱在懷裡,眉頭緊緊皺成一團,好像一撒手這人就會雪水一樣從手心裡化掉。
老男人從來沒有這種經驗,這感覺甚至可稱為新鮮。溫薇雅從小到大幾乎沒有生過什麼病,每月一次體檢從不落下,連看牙醫開出的檢查單都要溫如雪親自過目。除了八歲那年學單車磕到膝蓋,還是他親自抱到醫院去的。
那時候溫如雪看她膝蓋上一處小小的傷口,鮮血汩汩的流出來,小孩子過分細白的皮肉一片青紫,簡直恨不得以身相代。
溫如雪的心疼太奢侈,好像從很久以前,乃至以前的以前到現在為止只有那麼一次,從那以後他甚至請了師傅專門教溫薇雅一些拳腳功夫用來防身,任憑溫薇雅撒嬌耍賴都沒用,哪怕看她一身青紫也視而不見。
縱使溫如雪有自信,對溫薇雅的保護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