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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兒,李牧索性閉上眼,專心感受這個男人的吻。溫如雪修長的指尖插入他腦後的發中摩挲,甚至繞過半個腦袋輕輕捏住他的耳垂。李牧被他捏的渾身微微顫抖,那指尖溫熱,貼著他涼絲絲的耳垂緩緩揉搓,半晌令他的身體整個兒軟化下來,輕輕倚在溫如雪懷裡。
“嗯……”李牧呻/吟一聲,緩緩和溫如雪拉開距離,兩人間旖旎的氣氛還在這狹小的空間裡久久不散。深深吸了一口氣,這個吻久到李牧幾乎情動,溫如雪才放開他,替他打理被揉弄的有些凌亂的頭髮和鬆散的衣領。
李牧的眼裡依舊水光瀲灩,他微微靠在溫如雪的肩膀上,努力平復呼吸,把身體裡剛剛湧上來的一小波情/潮壓下去。
等他呼吸平順地抬起頭來的時候,發現車外溫薇雅站的那個位置,此時又多出一個人來,是被溫薇雅緊緊摟住肩膀的溫揚,李牧相信,如果不是溫薇雅攔著他,他早就已經衝了上來。
“薇雅……”李牧下車,跟在溫如雪後頭走向溫薇雅。溫揚眯著酒醉的眼睛看向他,臉色不善,此時他們四人當中,只有溫如雪依舊一步一步走的氣定神閒。
溫薇雅平靜地看著他,一句話都沒說。等走近的時候溫揚反倒衝他伸了伸大拇指,露出一個輕蔑而嘲諷的笑。
李牧沒有搭理他,全部感官都在被溫如雪緊緊牽住的手上,剛才溫揚衝他豎起大拇指的時候,他清晰的感受到溫如雪輕輕捏了捏他的手,帶著不為人知的安慰和寵溺。
***
當晚回家後,溫如雪又打電話過來,語氣一如既往的溫和可親。李牧洗過澡躺在床上,舊空調依舊嗡嗡作響,他把自己塞進被子裡,突然很想念溫如雪那個吻。
“薇雅怎麼樣?”李牧捂在被子裡,聲音聽起來悶悶的。
溫如雪也洗過澡靠在床頭,耳機只塞了一隻,鼻樑上架著副銀邊眼鏡,一邊和李牧說話一邊看手上的檔案。
“已經睡了,看樣子他們玩的很累。”
溫如雪這邊很靜,李牧聽見紙張翻過的聲音,他還想問溫揚,但是卻不知道怎樣問出口,怎麼問?不論他怎麼問都會顯得虛偽,像是在假惺惺的彰顯自己的魅力。
可事實上,他哪裡有什麼魅力。李牧有那麼一瞬間開玩笑地想過,是不是他上輩子和溫家的人有仇,為什麼世上這麼多人偏偏讓他受到那些人的青睞。
還有,他又想起溫梁那句似是而非的話,他說,幸好我還沒迷上你。這句話幾乎讓李牧掉進一個漩渦,其實如果不是溫如雪下手最快,溫家的任何一個人都可以是他的選擇。
是為了錢麼?好像是,即使他現在已經有了一個看起來好說話又多金的準繼父,他依然覺得不夠。
李牧可不覺得溫家這兩父子會為了他爭風吃醋,別說溫如雪對他的那點兒感情有待考證,就連溫揚,恐怕也只把他當成一個新鮮的玩意兒。
燈紅酒綠之下的那些大餐吃多了,山珍海味鮑參翅肚都再勾不起他們的食慾,於是看到一塊有些特別的清水豆腐,就會猛然間被吸引,好奇和新鮮感多於喜歡。不過大概過不了多久,他們就會覺得這塊清水豆腐其實也不過如此,食之無味,棄之可惜。
所以他選擇溫如雪,最起碼相比之下溫如雪是最安全的一個,他成熟而穩重,不會像溫揚那樣愛恨隨心,也不會如溫梁那樣充滿了防備。溫如雪高高在上,年齡和閱歷又讓他自信,就算將來一拍兩散,李牧覺得,在溫如雪這裡,他能夠得到最多,而受傷最少。
所以在他心裡,既然已經選定,那除了溫如雪之外的一切都不再需要費心,只除了溫薇雅,他不知道溫薇雅會不會覺得自己引狼入室。最起碼這一夜,他見證了一場無聲的雞飛狗跳。
在攀附的時候留好退路,選最該走的路,以達到最高的目標,甚至有一點點不擇手段。李牧一直是這樣解釋自己的心理的,可是今天晚上,就在那第二個意亂情迷的吻裡,他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心跳。
溫如雪聽他很長時間沒有說話,一隻手合上了腿上的檔案,輕笑著問他:“怎麼了,你在生我的氣?”
李牧愣了一下,隨即明白過來,估計溫如雪以為他在生今天未經自己同意就把他帶到溫揚和溫薇雅兩個人面前的事。
“沒有,你沒有覺得我見不得人,把我藏著掖著,我為什麼要生氣?”
“我倒寧願你生氣。”溫如雪突然說:“薇雅今天回來和我大鬧了一通,說的我像個老色魔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