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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就是你的死期!
白瀧冷笑著端起托盤,走出房間。這個動作他已經非常嫻熟了,他是劉遠雄的心腹,多少次收拾天玄會那些不知好歹的蠢貨都是由他動手的,就算他閉著眼睛也知道該怎麼做。
一想到那個漂亮的男人馬上要變成一具屍體,白瀧心裡還覺得有些可惜。要不然,跟老大建議一下,中毒以後給他吃點解藥,留他半條命,今後一輩子躺在床上做個植物人如何?老大原本就是喜歡他那張臉,如果不在意姦屍的話,就可以在葉伊臣身上隨便為所欲為,他再也不能反抗,也不會耍什麼花招。
白瀧胡思亂想著走向包房,沒走幾步卻嗅到一陣迷人的香水味飄了過來。
“白哥~忙什麼呢?”一個濃妝豔抹的女人靠在不遠處一間包房的門口,正在朝白瀧拋媚眼。白瀧一看到她立刻走不動路了,色眯眯的痴笑起來:“阿花?你怎麼在這裡?”
“還不是那個死老頭,今天一晚上都被那個小白臉勾魂了,一點都不理人家~”阿花滿面哀怨,楚楚可憐,那豐滿的身體十分誘惑地扭動著,看的白瀧口水直流。
阿花就是劉遠雄剛才摟著的兩個女人之一,名義上是劉遠雄的情婦,暗地裡卻也跟白瀧有一腿。她以前是一個做皮肉生意的女人,現在廝混在魅夜裡十分滿足,伺候一個男人和十個男人對她來說是一樣的,又能掙到加倍的皮肉錢,何樂而不為。
她可不明白這些男人打打殺殺的事情,今天晚上他們不知道在忙什麼,半天都沒人理他。現在終於看見白瀧,她迫不及待的要上去跟他溫存一下。白瀧自己又何嘗不想,他在女人面前一向把持不住下半身,看見阿花嬌媚熱絡地向他湊過來,他立刻興奮的五臟六腑都快燒起來了。
今晚一直被那該死的牌局纏身,搞死了他好多腦細胞,神經也一直繃的緊緊的。白瀧跟劉遠雄一樣不擅長動腦子,跟葉伊臣糾纏一陣子以後只覺得累得要命,如果不是還有任務在身,他真不想再回到那間包房裡,恨不得馬上就跟阿花上床翻滾一番,好好犒勞一下自己。
但是,就算心裡一百個不願意,他至少要把那杯毒酒送進去,只能對阿花苦笑:“我這兒還有點事,一會兒就辦完。你先到咱們經常玩兒的那個房間等著,我馬上就來。”
阿花立刻兩眼一亮,親熱地湊上來攀上白瀧的肩膀:“那你先親人家一下,親人家一下嘛~”
白瀧連忙賠笑:“好好好,這就親一下!”
正在這時,有人突然往這邊跑了過來,一邊跑一邊還在嘴裡喊:“白哥!白哥!大事不好了!”
作者有話要說:突然發現伊臣的老攻好久沒出場了,這腫麼可以!
明天一定努力把這段寫完!【掙扎
☆、第40章
白瀧一抬頭,只見一個黑西裝慌慌張張地跑過來;後面還有兩個人在攙扶著另一個人。那人鼻青臉腫;嘴裡全都是血;一顆門牙不翼而飛,鼻樑上的墨鏡也不知被誰打斷了,嘴裡正痛得不住地抽冷氣。
這些都是在劉遠雄的包房裡守門的保鏢,白瀧一時還以為葉伊臣動手了;立刻凶神惡煞地迎上去:“出什麼事了?”
保鏢一臉哭喪:“老……老大生氣了,剛才揍人發洩……”
原來,剛才荷官正在發牌的時候;其中一個保鏢的手機突然響了,這倒黴鬼進門前是忘記了調成靜音。劉遠雄正為葉伊臣的事情氣得肝火上升;這局又抓到了一把爛牌;心裡正是又氣又急,而這手機鈴聲不早不晚就撞上了他的槍口,在死一般寂靜的包房裡就像響起了一聲炸雷,把他嚇了一大跳。
劉遠雄火冒三丈,當下就摔下牌衝向那個倒黴鬼,一陣拳打腳踢,兩三下就把他揍得生活不能自理。
白瀧一聽就頭疼了,自家老大看來這是老毛病又犯了。劉遠雄這個人有一個最大的缺點,就是沉不住氣,他想要做的事情如果順利也就罷了,一旦不順利,他就會失去冷靜,陣腳大亂,然後急火攻心,氣得完全失去理智,情緒亂成一團糟。
這個時候如果手下的人犯了什麼錯,那就是倒了大黴,馬上會淪落成劉遠雄發洩怒火的出氣筒。要是下場走運就只是挨一頓毒打,不走運的話,就直接被打得一命嗚呼了。
眼看這倒黴鬼被打得不成人樣,白瀧真是又氣又煩。他對自家老大的這個毛病一直相當不滿意,但是想到這一切歸根到底的始作俑者是葉伊臣,他自己的腦子都開始一團亂,不知到底該怪誰才對。
自家老大在大場面上確實不爭氣,但還是全怪那個葉伊臣百般挑釁!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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