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部分(第2/4 頁)
注的時候,他就應該看清這小子的真面目。他根本就不是誠心來投靠的,分明就是來砸場子的!
天生的驕傲自大,讓劉遠雄無法忍受任何人對他的一點不敬。他已經忘了,明明是自己先口出狂言要伊臣輸了就委身於他,侮辱他在先,伊臣才會將魅夜作為賭注反擊他。
現在,他滿腦子都被憎恨和怒火填滿了,在他眼中,伊臣的一顰一笑已經從剛開始的令他心馳神往,變成了讓他厭惡煩躁。魅夜的劉遠雄,就是這樣一個自我中心,暴躁易怒又小心眼的人,遇到比自己強的對手,他絲毫沒有心悅誠服的感覺,只想著要如何用盡陰招幹掉對方。
新的牌局開始,荷官發出底牌。
劉遠雄面上裝作若無其事,側過頭對白瀧耳語:“不用從長計議了,按規矩辦。”
白瀧一驚,點了點頭。
然後,他小心地後退到門邊,轉身離開包房。
劉遠雄輕輕翻開底牌的一角,黑桃A。
他的唇邊流露出一絲不經意的冷笑,葉伊臣,別怪我心狠手辣,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誰叫你在我劉遠雄的地盤上太得意忘形!這一局就是最後一局了,你絕對不會贏!你最後的下場不但會輸掉牌,還會輸掉你的小命!
但是賭桌另一邊的伊臣卻依然一副淡定自若的樣子,等待發牌的間歇,他甚至很有閒心地從衣袋裡摸出手機,手指滑動著螢幕,不知道在翻看什麼東西。
劉遠雄沒說話,心裡暗暗冷笑。你就看吧,接下來,你也看不了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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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瀧離開包房以後,直接向右轉彎。二樓的構造錯綜複雜,他在走廊裡左拐右繞,最後走進一間黑漆漆的房間。
開啟燈,裡面是一間酒吧,光滑的大理石吧檯反射著冰冷的燈光,後面的酒櫃裡擺著酒具和各種年代的葡萄酒。
白瀧深吸一口氣,走到吧檯後面取了一個托盤,兩支玻璃高腳杯,一瓶未開封的紅葡萄酒。然後,他又從一個抽屜裡拿出一罐綠色的藥水。
這罐藥水是興義會自行研製的一種毒物,興義會最初起源於一個窮鄉僻壤的小山村,村後的山上生長著一種名為乾坤草的劇毒野草,成年人嘗一口就會立刻暴斃。
在幫派成立的早期,興義會走的就是殘暴狠毒的路子,凡是老大們發現下面的人壞了幫會的規矩,他們不會親自動手砍殺,而是模仿古代的暴君帝王,將乾坤草提煉成劇毒藥水,然後倒入酒中,製成一杯毒酒,讓人當著所有兄弟的面喝下去,以死謝罪。
喝下毒酒的人,身體會快速麻痺,出現心肌梗塞的症狀。如果十分鐘之內沒能解毒,就必定回天乏術,連神仙也救不回來。起初,興義會只是把乾坤草當做一種懲罰兄弟的工具,但因為這種藥水融入酒中無色無味,最後解剖屍體也檢測不出毒物跡象,於是當權的老大們就想到用它來做一些更有用的事。
比如,悄無聲息的幹掉對手。
這種手段,可能是劉遠雄在跟天玄會為敵的時候,所採用的技術含量最高的一種手段了。自從他進入本地之後,天玄會就立刻盯上了他,也很快察覺到他在想方設法的挖角。劉遠雄是那種對手越強,越能挑起他好勝心的人,面對天玄會的各種跟蹤調查,他不但不低調,反而反其道而行之,不但變本加厲地挖人,並且將不予合作的物件殘忍的一杯毒酒弄死,讓天玄會損失了數名得力干將。
這個計謀有效而且安全,如果用刀棍殺人的話會鮮血飛濺,留下證據;而如果把人一槍崩掉,屍體身上的槍傷同樣也是證據。透過這個簡單的計謀,劉遠雄悄無聲息地幹掉了很多不願投靠興義會的優秀人才,給天玄會造成了很大的損失。
對於這些人才,劉遠雄都是先將他們邀請到魅夜,好言相勸;如果對方不識相,就誘騙或者逼迫他喝下毒酒,再把屍體扔到隨便什麼地方去。
雖然天玄會也知道是興義會在搞鬼,但因為完全不知道乾坤草這種毒物,就算之後找到了屍體也查不出真正的死因,找不到興義會下手的切實證據。雖然後期他們加緊了戒備,讓興義會很難有機會再搞小動作,但初期的時候,整個天玄會確實被這個小小的外地幫會搞得焦頭爛額。
而現在,葉伊臣也終於要嚐嚐乾坤草的滋味了。
白瀧的眼中露出一絲冷笑,將葡萄酒開啟,分別倒入兩支玻璃杯。然後他擰開藥水,往其中一杯裡倒了一滴,看著它漸漸融化進了酒中,完全消失了痕跡。
葉伊臣,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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