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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破血流,已經轟動了石橋鎮,以及周邊各縣,郭鎮東和柯迅霆得了訊息,帶著禮品來醫院探病,柯迅霆只來了一次,郭鎮東卻是每個週末都來,第一次來,每人給了二百塊錢,農村人誰家生病了,親戚朋友來探望都要帶點禮過來,窮點的就帶點雞蛋,有錢的就直接給錢。
從那之後,郭鎮東每次來都大包小包地拿了不少好吃的,還買了一個掌上游戲機送給景雲松和柯暮靄,讓他不管是養病的還是陪護的無聊的時候可以解悶,現在要走的,郭鎮東那裡必須得通知一下,柯迅霆只是順帶。
下午的時候,郭鎮東就來了,又拿了不少東西,還有一大束鮮花,進門就說:“恭喜鬆鬆健康痊癒!”
景雲松也很領他的情,柯暮靄這些同輩兄弟當中,他對郭鎮東的印象是最好的,說了些謝謝的話。
郭鎮東看景雲松是真的好了,想起柯永利做下的事,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柯暮靄也不主動去說,只是讓景雲松表演削蘋果皮的絕技,郭鎮東最後只說:“你們以後……有什麼困難,儘管跟我說,多了沒有,三五千塊錢還是不費勁的。”
他這陣子對縫掙了一筆,第一次來探病的時候還問,需不需要住院的錢。
第090章 監護權
景雲松被打的時候是十月末,等出院回家的時候已經快過陽曆年了。
眼看著就要放假了,天寒地凍的,也怕他凍著傷口,柯暮靄跟許樂陽商量著,就不讓他上學了,在家自學一個暑假,爭取把落下的功課補回來,明年三月份再跟著上學。
在景雲松住院期間,柯暮靄請了一個律師,農村人比較傳統,忌諱“貪官司”,輕易不會去法院告,即便去了,絕大多數情況下也不會請律師,柯暮靄請了一個律師,專門替景雲松打官司。
其實景雲松的傷雖然做了頭部的手術,但根據法律鑑定並未能夠上重傷,而且他跟柯永利有事實上的撫養關係,根本判不了幾年,不過他後面偷電纜的罪過可就太大了。
他偷回來的那些電纜線,賣也許賣不了多少錢,因為他第一次偷,沒有經驗,這裡夾斷,弄一截髮現因為地勢的原因,或者有車輛經過,就立刻停手,再跑別地方弄一截,東一段西一截,使得周邊的電信網路完全癱瘓,給國家造成的損失將近四十萬元!
當柯永利聽到這個數的時候自己都傻了:“我不就弄幾捆電線嗎?怎麼就值四十萬了!”
但是他不服也沒有用,兩個罪名加起來,最少也得在裡面蹲個小二十年。
柯暮靄紅著眼圈,買了襯衣襯褲,各種物資去看他:“爸,你啥時候能出來啊,我媽沒了,你再進來,我以後該怎麼辦啊!”
柯永利怒道:“哭個屁!一點志氣都沒有。你趕緊回你小舅那裡去,以後跟著他過,再想辦法把……就是按照你之前說的那麼做,等我出去了,咱爺倆再一起幹。”
柯暮靄抽泣著:“可是,我媽死了,你又被關了,我得有個新的監護人,我大爺和我叔都要做我的監護人,我就不能再跟我小舅在一起過了。”
“那兩個王八草的跟著起什麼哄?”
“因為咱們家還有房子還有地啊,他們做了我的監護人,就可以種咱們家的地,甚至賣咱們家的房子了,他們兩家為了這事,都已經快打起來了,你說我老叔家那麼窮,要房子要地,也還罷了,我大爺家裡那麼有錢,竟然也來要,也是稀奇。”
“稀奇個屁!你以為你大爺是個什麼好餅麼?我進來這麼長時間,他們誰來看過我?還有你大娘,呸!狐狸騷味燻出來的下賤貨,摳逼摳到要死,肯定是他的注意,他們養你不過一碗飯錢,就想白要咱們家的房子和地,你等我出去的,我出去拿刀把他們全都剁了!”
看著柯永利在裡面氣得像個發了火的暴龍,柯暮靄抽泣地說:“爸,現在唯一之際,就是你趕緊給我開個條,就說同意把我的監護權轉給我小舅,然後咱們家的房子和地,都由我自己來處置,這樣他們才奪不走,否則的話,就全都完了。”
柯永利覺得很有道理,立刻就同意了前面的要求,對於後頭有些猶豫:“你還沒成年,我就算把房子和地給你,不也得落到許樂陽手裡麼?麻痺的,給他還不如給你大爺和你叔呢!”
“怎麼可能?那房子和地是咱們老柯家的,我小舅怎麼能弄到手?再說了,你房子給我的是經營權和處置權,而且是代為經營和處置,所有權還在你的手裡呢……”
他連著說了幾個名詞,柯永利聽不懂,但是他又喜歡不懂裝懂:“你說的也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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