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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心,他現在身上一窮二白,別說一萬塊錢,就是一千塊錢,也足以讓他鋌而走險,更何況還有牢獄之災的威逼,他可不想坐牢,柯暮靄給他畫了個大餅,在前面吊著,後頭又有手銬腳鐐逼著,他也是個光棍的人物,流氓賭徒的性子爆發,狠狠喝乾了剩下半瓶酒,把剩下的半個肘子用塑膠袋裹上揣進兜裡,讓柯暮靄在家裡鎖好門,他騎上腳踏車出去弄線了。
看著他騎著腳踏車,消失在漆黑的夜幕之中,柯暮靄放下手裡的燒雞,撲倒在炕沿上不停地嘔吐,把剛才吃下去的全都吐出來了,隨著嘔吐,眼淚鼻涕一起往外流,但他還是笑著的:“我把自己親爹送進監獄,還給國家造成這麼大的損失,我確實不是個好人啊……呵呵。”
單說這柯永利,也真是個任務,仗著身強力壯,也是被逼得狠了,爆發了蠻性,一個晚上之間,把石橋鎮通往周邊七個村的電纜線全給絞斷抽走,分著十幾次運回家。
第二天早上,他騎車到鎮上找晉老五,讓他開上三輪車去取貨,晉老五到他家一看,頓時就驚呆了,先用話將他穩住,只說回家去信用社取錢,到了鎮上立刻到派出所報案。
警察立即出動,到尾巴溝抓人,他還在家裡按照柯暮靄給他規劃的未來躺在炕上做美夢,實在是昨天晚上太累了,警察破門而入,給他戴上手銬,他還把呼嚕打得跟火車似的。
柯暮靄昨天也沒在小賣鋪過夜,靠著一雙腳從農村走到市裡,整整一宿,近百里路,在粥鋪買了粥,去醫院看景雲松。
景雲松已經醒了,正在床上跟許樂陽說話,柯暮靄進來,四目相對,景雲松先嚇了一跳:“木木,你這是怎麼了?”柯暮靄一夜未睡,蓬頭垢面,滿臉憔悴,神情裡帶著一種病態的亢奮,走路卻又搖搖晃晃,彷彿隨時都要摔倒。
許樂陽趕緊把他扶過來:“木木,你昨天晚上幹什麼去了?怎麼這個樣子?”
白鈞翼把削好皮的蘋果分成兩班,給他一半,給許樂陽一半。
“沒什麼。”柯暮靄看了看景雲松,他的頭髮都已經被剃光,不過精神還挺好,“能喝粥了嗎?我本來想自己做點的,就是出來的時候沒趕上,就買了點。”
“你自己吃吧,鬆鬆已經吃完了。”
柯暮靄把粥盒開啟,放在膝蓋上,默默地吃,吃兩口,看景雲松一眼,再接著。
景雲松樂了:“你這是拿我當菜,看著我下飯呢啊。”
其他兩人也都樂了,柯暮靄沒有了,他神情怔怔的,吃了十幾口,忽然問許樂陽:“小舅,以後……如果把我和鬆鬆歸到你的名下,做我倆的監護人,你願意嗎?”
三個人都愣住了,白鈞翼問:“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柯暮靄沒有回答他,繼續跟許樂陽說:“就是就撫養我和鬆鬆,到我們倆成年為止,跟過去差不多一樣,只不過經過法律上確認一下。”
“監護權……就是把你倆過繼到我的名下?你倆以後得喊我爸了吧?”
“不是不是,跟過繼沒有關係,我還是你外甥,他還是你乾兒子,主要是撫養的問題,我爸進去了,我的直系親屬,恐怕會悠閒從我爺爺和大爺他們那邊選,我不想跟他們過。”
“沒問題的,這個我不太懂,等鬆鬆好了,我就回去打聽打聽,看看需要辦理什麼手續。”
柯暮靄每天守在醫院,白鈞翼有派出所裡的工作,許樂陽有鍋爐廠那一大攤事,只能輪流隔幾天過來一趟,這邊只有柯暮靄陪著景雲松,每天給他洗臉餵飯,擦身接尿,平時兩個人說話解悶,景雲松恢復得極快,剛開始還有點蔫蔫的,後來就又精力充沛了。
在醫院住了將近兩個月,景雲松說什麼也不幹了:“醫生早就說可以回家靜養了,天天在這裡住著,花錢不說,住著也不方便。”他央求柯暮靄,“好木木,我確實已經沒有事了,你看我,現在好好的,都可以打籃球了!”他在床上伸伸胳膊踢踢腿,“你老人家就發發慈悲,讓我回家吧,求求你了!”
柯暮靄也看他恢復得差不多了,今天總算鬆口:“那我答應了,你得怎麼報答我啊?”
“那肯定得好好報答啊,等回家了,我給你捏肩捶腿,端茶倒水,洗臉洗腳,端屎把尿……把這陣子在醫院裡你為我做的,我都伺候回去,加倍!”
柯暮靄這才終於點頭,給許樂陽打電話,讓他來辦理出院手續,順便來接人。
猶豫再三,他又給郭鎮東和柯迅霆的bp發了資訊,告訴他們景雲松要離院的事。
柯永利大鬧中心校,把景雲松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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