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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咂舌:“哇。他那麼有錢。也要走政治聯姻道路。”
蔡邵雍看我一眼,說:“雲城只是小地方。內地有錢人一抓一大把,他算不了什麼。政治面前,我們都算不了什麼。他的生意口恰好歸屬親家管轄,自然想要如虎添翼。為完成這樁婚姻,去年一年白了半邊頭髮。”
他示意要咖啡:“今晚慈善基金拍賣不少物品,你更喜歡什麼?”
我笑:“其實我也有份參與,許心暖給我留的字畫我請人代賣,所得款項我會親自帶著去蓋希望小學。”
蔡邵雍:“你信不過他們?”
我反問:“你信得過他們?”
他讚賞看我一眼。
我笑著說:“聽說你是鑽石人物,大把名媛要將你搶回家。”
他也笑,問:“那你要不要去搶?”
我啜著吸管咪咪笑:“我手段毒辣,一般不用搶的,都用偷的。”
車流暫時停頓,據說有貨車橫亙路面,裝載的羊群獲得自由,四處漫步。
我趴在車窗戶看遠方大雪茫茫覆蓋田野。
他輕拍我肩膀。
我回頭,迅即被緊緊吻住。
這個吻泛起內心深處最深的疼痛,我呼吸窒息手腳僵硬,眼中淚水幾乎要流出來。
少頃唇分,他額頭抵住我額頭:“早就偷走了。”
有奇妙的暖意和辛酸。
身體反應最真實。我騙不了自己,苦著臉落下窗戶,任憑寒冷風氣呼嘯灌進小小車廂。
他啟動汽車,溫和說道:“要是感冒發燒,晚上就不能見到薛靄明瞭。”
這個小心眼的傢伙。
我關窗閉眼:“我睡一覺。有情況你叫我。”
趕到雲城已是晚上七點。厚重聖誕氣氛在這座殖民老城瀰漫滲透,到處都有人喜氣洋洋,商家拼命促銷,賣場人滿為患,下雪天又堵車,緊趕慢趕到酒店已經人頭攢動。
我敲開方如晦房門,看到熙熙攘攘的男女老幼均是正裝,人人擠在鏡前竊竊私語,氣氛十分喧騰。
身著寶藍緊身細腰禮服裙的美妮姐一把將我抓過去,說:“化妝!造型!就等你了!”
我伸著手臂抬著臉面對沖上來的化妝師和造型:“好像我家就是雲城,但我竟然有一個月都沒進過家門!”
方如晦身姿挺拔站在旁邊,不忘給我腦筋急轉彎:“四位頂級大牌同時出現現場,只有兩間化妝間,怎麼辦?誰該第一個誰該最後一個?”
我張口結舌。他得意回答:“全都關掉。”
我怒目注視他。
他頷首微笑:“不錯,今晚就是這個情況。”
所以大家才擠成一團。
慈善會場陸續有嘉賓到來,主辦方別出心裁隨意配對,有一位女士出場便會招呼一位男士相陪,結果赫連昏頭昏腦扎錯對,司儀叫他名字已是笑的顫音:“女士嘉賓,赫連名揚。好的,現在出場的是凌博仁。”
立刻又有人吹了口哨,我倆嚴肅握手,對了對拳頭。他將手臂放在我臂彎,還不忘四處含笑致意:“今晚落實咱倆的姦情,待會我會請你跳舞。然後共度雲雨如何?”
我禁不住老臉微紅,在閃爍的燈光中保持微笑,紅地毯長的一眼望不到頭:“為何我一年十二個月,每個月都要幹這些無聊的事情。”
他笑:“這就是你的工作啊。”
赫連與我走進金碧輝煌偌大會場,紳士淑女們各自站立,靈活的waiter在其中穿梭,遠處舞臺上主持人在調音,嗡嗡嗡的聲浪不絕於耳。
我立刻就失去了前面方如晦的身影。
赫連托住我肩膀,“哎哎小心。”我詫異看他,他摸一把自己的胸:“剛才是何美娜。上週剛去瑞士回來。唉,她,唉。”
我忍俊不禁,他遞給我紅酒:“下週元旦我有訪談,約你當採訪嘉賓,你給我好好背稿子。”
我四處亂看,見到有熟悉面龐就舉杯示意。他又說:“公司想我口味太重,決定要我扶持新組合。”
我笑:“七八個小姑娘你都下得了手?大叔。”
他說:“也就是兩個吧。你幫我一個?”
我答應:“或者方如晦更好。不如我們組團出遊,搭著方如晦的名頭,必定有人說咱們4P。又是大新聞。”
富豪都有專用通道。
蔡邵雍手牽女伴款款入場,立刻有許多名流圍上去,形成一個小團體。
廖啟望身後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