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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然問:“新年那晚你跟誰在一起?”
我震驚,嘴張了張,沒說出話。
他說:“你還,你還真——”頓了頓,“美妮姐要炒緋聞,你公司那幾個小姑娘,你趕緊挑一個。”
好吧,我隨手指,挑中ALLY組合的嚴慧堂。
我問:“今晚的聚會要帶她們嗎?”
他在穿衣鏡前左右顧盼:“不用。蔡仲勳說只是好友聚會。不必帶女伴出席。”
這幾日天天喝,喝的人頭昏腦脹。我大多時候滴酒不沾,為保護嗓子。但赫連要亢奮很多。
我說:“張愛玲說出名要趁早。你是不是想出師未捷身先死?”
他笑:“醫生打電話,說我媽等到了腎源,可以轉院。只要排期做手術,再過排異反應就好。我這幾天,是真的,真的很開心。”
他心中對早逝的父親有愧疚。我幫他整理領帶:“新郎官,你很帥。”
他自戀的揚起下巴:“那沒辦法。老天爺對誰都是公平的,他偷了我那麼多東西,唯一的回報就是給了我一張臉。”
蔡仲勳舉辦聚會亦是選在僻靜郊外別墅。四周古木森森,河流蜿蜒,冰天雪地尚未完全融化,十分荒涼。
這個人做事一向如此,荒誕不經。
停車場有許多名車,像前幾日電視臺舉辦過的豪門名少車友會。
他穿暗條紋襯衣坐在客廳迎賓,神態倨傲:“來了,自己玩,想玩什麼有什麼。”
是,黃賭毒俱全,可不是想玩什麼有什麼。
蔡仲勳遞給我酒:“喝一杯就行。”
赫連被一群人迎走,笑聲陣陣。
我倆乾坐在餐廳一隅,也沒有美女或者美男逢迎,也沒有人過問,只好沉默對飲。
蔡仲勳漆黑漂亮的眼睛直直對著我:“你知道這是什麼聚會嗎?”
無聊的聚會,還能是什麼。
他笑,拉著我的手上樓。
是性。愛派對,並且是群。交派對。
我目瞪口呆,退後一步。
別墅背後是玻璃花房,巨大綠色植物掩映下,是一雙雙淫靡的身影。姿勢千種百樣。為增添情調,人人臉上帶著半個精緻面具,一室的活色生香,一室的□不堪。
我幾乎捏碎手中酒杯。
我耳聞圈中幾個天團玩得很開,尋常情景常常不能滿足,熱衷尋求特殊刺激。但親眼目睹集體這般還是很震撼。更何況其中幾位染有不知名病毒。
蔡仲勳眼神懶散:“這算什麼。隔壁有幾位很喜歡看這種場面。”
他意指幾位有名有望人士,早已經歷過人生幾番春秋。但也有不具名的癖好——諸如在別墅另幾間臥室欣賞這番活春。宮。
他捏著我胳膊,將我拉到一間臥室。
我輕輕將酒杯放在床頭桌:“你想霸王硬上弓?”
他搖頭,“不。我等你心甘情願。今天,主要是要你看這齣好戲。”
看你是個皮面光鮮,內裡敗壞的二世祖?烏龜王八蛋,還是你們這群爛到透心的混帳作踐別人?
他神秘的東摸摸西摸摸,按到一個按鈕。
唰!
牆面緩緩向兩側退卻,巨大透明玻璃膜牆漸漸顯現。
我:“……”
他:“……”
對面是調。教室,各種情趣刑具琳琅滿目。
我:“噗——”
他眼神頓時有躍躍欲試,看看牆,看看我,再看看牆,再看看我。
我心裡頓時升起不祥預感。
我一把抓住他衣領:“你個混蛋!你想幹什麼!”
他搖頭:“這聚會不是我辦的,是周錦聚。”
他向我解釋:“他約赫連,赫連說他有愛人,不能隨便出來玩。於是叫他弟弟周錦湘把我的聚會搶過來,還叫了一幫不熟的人。”
我真正吃驚。
他說:“他不給我這屋子鑰匙,我以為這裡面鎖著誰呢,想帶你來捉姦。”
對面,俄羅斯吊燈——不,義大利吊燈。
赫連與周錦聚狂吻著推搡著進臥室。
他二人終於逮到機會以為可以避開我,結果我卻總也逮不到機會避開他們。
果然掩蓋一場奸。情的最好辦法,是處處製造奸。情四溢的場面。
他將周錦聚摁倒椅子上,幾乎是將他衣裳撕扯破碎。
我頓時明白,那邊看不到這邊,但這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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