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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音樂廳出來之後的春月,開著車來到了一家酒吧,Crossroad,幾乎每次演出完畢,他都會來這家爵士樂酒吧休息放鬆一下。
春月像往常一般,做到吧檯邊上,酒保見到熟客,立刻微笑著上前來:“老樣子?威士忌加冰塊?”
春月點點頭。
不一會兒一杯威士忌就端了上來。春月喝著威士忌聽著爵士樂,身心開始放鬆,然而當他回想起謝幕的時候在第三排最左邊的那個熟悉身影失望的眼神之時,他的眉頭蹙了蹙。原來當時坐在那的人正是春月的父親江城。
看來父親也聽出來了,最後一個樂章《大地回春》中最吃重的曲目《天空之橋》竟然被金明那個渾球給毀了!第三小節的連續顫音是那麼美妙動聽!那麼悠揚絢麗!卻被他吹得亂七八糟!可惡!我一定要給他好看!這個王八蛋!
而事實上金明只是吹錯了一個音而已,只有像江城和江春月這種極為挑剔的耳朵才能捕捉到。
就在春月對此事耿耿於懷的時候,在他右方不遠處的餐桌前,一個年輕的服務員收完單之後,朝他這裡有意瞥了幾眼,清澈的眼眸透露著淡淡的憂慮……
可就是分心了那麼一會兒,這個年輕的服務員就不小心碰到了鄰桌的紅酒杯,“噼裡啪啦”一陣碎玻璃聲響起,客人立刻罵道:“你長不長眼睛啊?害我撒了一身的酒!我新買的襯衣啊!小兔崽子!……”
這一喧鬧聲將春月從思慮中回到現實,他朝喧鬧處望了一眼,看到一個年輕的服務員不住地在點頭致歉,再看那客人的衣服,大致猜到發生了什麼。
“又是一個白痴。”春月鄙夷地說道,“好聽的爵士樂就被這兩個蠢貨的聲音給攪了。”言畢,春月一飲而盡剩下的威士忌,留下錢,懊惱地離開了Crossroad。酒吧內的爵士樂依然激情洋溢地播放著,而那年輕的服務員卻望著春月的背影露出了黯然的眼神……
“……那我閒話少說,現在讓我們用熱烈的掌聲歡迎新月交響樂團的現任音樂總監江春月先生為大家演講!”帝都皇家音樂學院院長親自為春月的此次回母校演講作了開場白。
在同學們熱烈的掌聲下,春月面帶微笑地從後臺緩緩走出,和院長握手之後,就站到了舞臺中央,只見他穿著一件白襯衫搭藏青色薄款毛衣和一條黑色筆挺的西裝褲,加之高顏值和高氣質,立刻俘獲在場所有女同學的心:“本人比雜誌上還要帥啊!”“我想去看他的交響樂演出,但是一票難求啊!今天終於看到本人了!”“果然是我們帝都皇家音樂學院的驕傲啊!相貌堂堂,才華橫溢!”“我好想嫁給他啊!”
“咳咳。”春月清了清嗓子,下面的議論聲開始減少。
“很高興今天能再次回到母校,跟同學們做這麼近距離的交流。四年前,我也和在座的你們一樣,還在帝都皇家音樂學院學習音樂,現在回想起來,我還很懷念在學院的那三年時光,每天都能學到新的東西,每天都過得很充實……”春月開始侃侃而談起來,同學們都豎起耳朵聽得非常認真。
一個小時之後,春月的演講已接近尾聲:“那麼以上就是今天我想和大家交流的一些有關音樂的感悟吧,希望對同學們能有所幫助,謝謝!”
話音剛落,觀眾席突然有一隻手舉起,春月紳士地做了一個邀請的手勢:“這位同學,有什麼問題嗎?”
舉手的女生興奮地站起來:“是,江,江老師。”學生對待敬仰的人都喜歡用老師來稱呼。“我想問您一個問題。”女生的聲音有些顫抖。
“請說。”春月注視著她,微笑道。
“我知道您精通各種樂器,那麼在這麼多樂器中,您本人最喜歡哪種樂器?”這個問題立刻引來各種交頭接耳聲,似乎大家對這個問題都非常感興趣。
春月淺笑一聲,然後思索了一小會兒:“這個問題真是難倒我了,呵呵,我最喜歡哪種樂器?說實話,這個問題連我自己也不是很清楚,我對每一種樂器都是一視同仁的,我喜歡鋼琴,也喜歡古箏,喜歡薩克斯,也喜歡吉他。不過,在這麼多樂器中,我一直對某樣樂器有特殊的情懷,那就是長笛。”
“在所有的樂器中,笛類的歷史恐怕是最為悠久的。長笛,不但是一件富於表現的木管獨奏樂器,也是交響樂隊木管樂器組中最為重要的成員之一。它能像小提琴一樣演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