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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了父親的辦公室門口,只見辦公室的大門虛掩著,於是冬月躡手躡腳地湊到門前偷看偷聽了起來。
“冬月在學校的事我都聽說了。”江城開口道。
“真是對不起,江老師。”北玄的臉上滿是慚愧,“我沒能看住他……”
“你已經做得很好了。”江城擺擺手,“是他太頑劣了,我聽說他雖然翹課,但是你的課卻一節不拉,看來你對他還有點威懾作用。”
“但是昨天他也翹了我的課……所以……”北玄更加慚愧,“真是對不起,我對您的承諾沒有守住。”
承諾?什麼承諾?門口的冬月聽到這個詞,心中不平靜起來。
“那個承諾你不必記掛在心,也不必自責。”江城寬慰道,“你願意幫我照看他我就已經很感激了。”
“那是應該的,我能有現在的一切都是因為江老師的恩惠,如果不是您,我恐怕就是一個街頭的小混混,說不定現在都已經坐牢了。”北玄充滿感激地說道。
江城微笑道:“都過去那麼久了,你還念念不忘。”
“怎麼會忘呢,我曾經可是一直把江老師當作最敬仰的人來愛戴啊,直到現在為止,您還是我心目中最重要的人!”北玄鄭重其事地說道。
北玄心目中最重要的人……竟然是爸爸!
轟隆隆——
冬月頓覺一個晴天霹靂在頭頂響起!
“原來在老師的心中,我爸才是最重要的人……”冬月推開門,整個人死氣沉沉的,“我真是愚蠢,原來老師是因為我爸才接近我的。所以那晚在酒吧,我們不是偶遇,你是特意接到了我爸的聖旨才來找我的吧?原來一切都只不過是我一廂情願而已!”
北玄第一次看到冬月如此絕望的眼神:“冬月,你在偷聽我們講話?”
“誰偷聽了,是你們自己沒有把門關好啊!魂淡!”言畢,冬月轉身跑走了,帶著無比的憤怒,無比的失望,無比的怨恨……
北玄追著冬月從音樂館跑了出來,卻跟丟了:果然腿長就是跑得快嗎?
“冬月!冬月!冬月!”北玄對著空氣大聲喊道,可是一分鐘過去了,無人應答。
一陣冷風吹過,北玄不禁打了個寒顫:該死的,他會跑去哪裡呢?
作者有話要說:
☆、第九曲 初冬的晨光
之後的兩個星期,冬月再也沒有在學校出現過,彷彿人間蒸發了一般。北玄去冬月常去的酒吧Mint尋找,沒有找到,去曾經一起吃過晚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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