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3/4 頁)
”沉夏開啟衣櫃給眾人看,“外套有幾件,但男人的內衣內褲就一件沒有,其餘的都是女人衣物。”
司徒夜月依舊低著頭,但卻突然發笑:“好了,已經夠了!我承認得了,既然你們說陸菡韜是不存在的,那就當他不存在好了。反正你們已經把我當做了真兇,那就起訴我吧,只要你們……有足夠的證據!”
眼見她的表情從剛才的脆弱柔弱,變成了現在的囂張狡詐,陸警官倒抽一口寒氣,過去他怎麼會覺得這女人溫柔可人的?!
希聲把數字門牌和貼在鑰匙上的帖子扔到她面前,涼涼地問:“你以為,我們真不知道你玩了什麼把戲麼?按照你的計劃,從槍響到你在二樓現身的這段時間,是不可能具備作案時間的,但如果……你本來就在二樓,只是假裝從一樓跑上來,實際上卻是從艾恩的房間裡走出來的呢!”
司徒夜月的臉色略微變了變。
希聲接著說:“當時艾恩大概已經遇害了,因為說他當日出去又回來的只有你一個人,其他人並未看見。如果你撒了謊,這件事就說得通了,你在白天殺了艾恩,偽造出他還健在的假象。晚上十點之前,你殺了蘇平,製造了自殺現場,再製造了密室,跟著回到艾恩房間等待槍響……等我們都聚集在門前,注意力都被那扇打不開的門吸引時,你迅速打溼頭髮從裡面跑出來,假裝氣喘吁吁……當時我們就會反射性認為你是從樓下跑上來的。”
“呵,推理的真精彩,那槍聲又是怎麼回事?”司徒夜月反問他。
這次是沉夏接過了話,輕笑地掏出那半截沒給陸警官看的透明膠帶,說:“你事先用透明膠帶把錄音筆粘在了209衣櫃的頂部,只要實現在一段空白之後錄好一聲電視劇裡的槍聲,讓它在那時放出來就行了。而208和207房間的槍聲,你也用了同樣的手法,讓我們聽見。在208房間也找到了透明膠帶粘過的痕跡,但奇怪的是207裡沒有發現這種痕跡。
說回到209,當晚撞開門後,你跟隨我們進去案發現場,趁著大家分頭檢查房間的機會把錄音筆回收進口袋就大功告成……之所以懷疑是你粘的,因為這截透明膠帶上有一些類似於指甲油或油漆的東西……我和希聲問過其他的所有人,都說只有你曾經用紅油漆漆過旅館的小招牌。”
司徒夜月黯淡了眼眸,閉上眼又睜開:“沒想到,我居然是在這上頭露了餡,那之前你說透明膠帶上有指紋,是騙我的?”
“當然是騙你的,不然你怎麼會亟不可待地把我們的視線往田岢那邊引。但你後來發覺田岢的嫌疑還不夠深,就決定上演這出把殺人罪轉嫁給一個虛構人物,想要減輕自己罪行的好戲,這個應該是你早就準備好的。只可惜……你這一次的漏洞太多了。”沉夏說完,轉手把東西遞給陸警官,抱歉道:“不好意思,為了讓你當時對待她的表情真切,我們暫時隱瞞了這個證據。”
陸警官抽了抽嘴角,問:“可是……如果陸菡韜是被她虛構出來的人,根本不存在,那之前尤叔和張嬸、李嬸看見的又是誰呢?”
“這個嘛,就要問夜月小姐……誰是她的共犯了。”沉夏拍了拍手,眉毛聳動了幾下,“如果說她一個人殺了三個男人不是沒可能,但要她殺了之後順利搬運屍體,那就有些困難了。而且……我們的夜月小姐手腕有傷吧。”
說罷不等她反應,沉夏一把扣住她的手腕把她翻過來,笑了,“看看,連我輕輕一碰就疼成這樣,你如何單手搬動屍體啊?”
“我,我不就是因為搬運屍體才弄傷手的嘛!”司徒夜月吃痛地抽回自己的手。
希聲有些介意地看了看她的手,又看了看沉夏的手指,輕輕皺眉走過去把沉夏拉起來,握在掌心裡反覆摩挲了幾下。
“尤叔,你知道夜月的手是什麼時候傷的嗎?”希聲轉頭問。
尤叔回憶了一下說:“具體是什麼時候不大記得了,但我能肯定是在黃玉林和祝彬之前她的手就受了傷,自從受傷後她就拎起不動廚房裡的小爐子了。”
“哦,那她是怎麼受傷的呢?”陸警官問。
尤叔這次花了較長時間,回答說:“我記得,夜月當時跟我說是搬水缸拉傷了,但我覺得她像是與人有過爭執的樣子……因為當時她手背上有一圈紅的,像是被人狠狠地拽過的!”
“才沒有那種事,尤叔你為什麼這麼說?”司徒夜月活動了一下手腕給他們看,“我只要乾了重活,手腕就會受不得力,這很正常的好不好。”
沉夏瞥了她幾眼,蹙起眉梢問:“夜月小姐,我再問你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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