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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尤叔可以作證,張嬸和李嬸也可以作證,他們都見過他的。”她把聲音拉高了些。
“先不論他們是否都見過陸菡韜的臉,敢問夜月小姐,這間房裡,你找得到另一個人的頭髮麼?”沉夏指著那張床說:“即便這假人是後來放上去的,但只要這張床上睡過人,哪怕只有一根兩根,肯定可以找到人的毛髮,但是這張床未免太乾淨了吧?”
“我才給換過床單的!”司徒夜月極力反駁,“而且,昨晚上,尤叔還聽見我和他說話了的!”
沉夏哼笑一聲:“對話聲什麼的是最好製造的把戲之一,只要一支錄音筆就可以輕鬆搞定。”
聽到這句話,司徒夜月反而鬆了一口氣,說:“這不過是你的猜測吧,如果能找到錄音筆,你再來說這番話比較合適。”
“不著急,該找到的東西遲早會找得到!因為這世上本就不存在完美犯罪,再聰明的罪犯也會預料不到的環節。”沉夏依然對她微笑著,但眼神中多了幾分高傲的自信。
又加上他是居高臨下看著蹲坐在地上的司徒夜月,凜冽的氣場全開。
“另外一個證據也可以說明這裡沒有其他人住過的痕跡,想想看,這假人是怎麼來的?如果真有陸菡韜這個人,他要從哪裡把假人搬到這間房裡?並且完全悄無聲息,且不被任何人發現呢?這幾天大部分人都集中在一樓,他想躲開這麼多人的耳目實在不容易。除非……”沉夏斜睨著她,說:“除非這假人模特本來就在這間房裡,那就更說不通了,你好好的把一個模特放在好友的房間做什麼。這房間不大,我看沒有哪裡放著這麼一個大模特會不礙事,床底下還塞著箱子,也放不下去……”
忽然,沉夏眼神停滯了半秒,轉瞬蹲下身撩開床單,看著床底的兩個大箱子,眼睛都直了。希聲跟著他蹲下來看了看,霎時明白過來,幫他把箱子拉出來。
兩個箱子被開啟來的那一刻,撲面而來的一股難聞味道讓所有人都忍不住捂住了鼻子。
陸警官吸口氣,對這味道再熟悉不過,眼珠子轉了轉,瞄向司徒夜月,“我知道了,這箱子裡原來放過屍體!”
司徒夜月驚駭地搖著頭,“不,不!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陸菡韜在這裡藏過屍體!”
“那怎麼會有這種味道?”陸警官激憤了。
希聲冷然地打斷了他們,鼻子湊近箱子聞了聞說:“不對,這不是屍體的腐臭味道,只是腐爛掉的醬菜味而已。”
陸警官不信地再聞了一遍,跺了下腳,“我(#‵′)靠,在箱子裡放爛醬菜做什麼?”
“我,我不知道啊。”司徒夜月眼色無辜地重申。
沉夏掏出一張紙巾墊在手上,在箱子底擦了擦,舉在眼前又看又聞,對希聲點點頭說:“確實是爛醬菜的味道啊。而且還有點熟悉,啊,我記起來了,密室出現的那三天,二樓也瀰漫著這種類似的味道,不過要淡一點,是沒有腐敗的醬菜。對了,好像是從蘇平房間傳出來的。艾恩還問過他,他說那是醬菜,他很喜歡這種醬菜,應該是從山下買的。”
“嗯,這的確是山下一家店賣的醬菜。”司徒夜月也湊過去聞了聞說,“蘇平也確實託我買過,我還告訴過他別在二樓吃醬菜,怕燻到你們。但他不聽,總在自己房間就著泡麵吃。”
沉夏和希聲但笑不語,不太相信她說的是真話。
陸警官沉思片刻說:“雖然不明白為什麼這箱子裡有爛醬菜,但現在至少我們明白了一點,黃玉林和祝彬的屍體說不定早就在二樓了。”
“嗯,的確有這種可能。”希聲不打算這時就解開屍體兇手儲存之謎,他對沉夏擠了擠眼睛,沉夏會意地眨眨眼,走到司徒夜月身邊繼續說:“夜月小姐,你最好老實交代,陸菡韜這個人是否真的存在……要確認這點也很簡單,只要在這間房蒐集指紋,如果排查不出有陸菡韜的指紋,那麼你就是在說謊!”
司徒夜月身子一震,聲音降低了很多,“我經常擦拭傢俱的,他又很少下床,沒留下指紋也不奇怪吧。”
“你還想狡辯?”陸警官的語氣可沒有沉夏那麼好,“他再不下床也要上廁所的吧,你別告訴我他其實是個植物人!只有那樣才不會留下他的半個指紋!”
這時尤叔在最後頭插嘴說:“不是的,陸菡韜不是植物人,我見過夜月用輪椅推他出來曬太陽,他雖然沒下來,但手腳是動了的。”
“還有,你說陸菡韜逃走,那他應該能行動自如了,病重一說不攻自破。都要逃走了,不會帶走衣物吧,那衣櫃裡的衣服怎麼這麼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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