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3/4 頁)
過去的事了。
回到家我剛一推開門,張嬸就迎了過來,樂呵呵的接過我手裡的外套,如同每個關心晚輩的長輩一般絮絮叨叨:
“小暮?今天怎麼回來這麼早?怎麼不多和田小姐玩玩?你們現在怎麼樣了?定下來沒?田小姐可是個好姑娘……”
我頭痛的揉了揉眉心。
張嬸是父親在鄉下的遠房親戚,跟我們家的血緣牽連大概已經淺淡到無法證明的程度。
只不過少時父母工作甚忙,我都是由她一手照顧,幾乎相當於她的兒子一般。
可以這麼說,她與我,甚至比母親與我還要親近。
據說當年她的丈夫在跟她結婚一年後提出離婚,她拼命挽留終是未果,不料她丈夫趕回來與她辦手續的那天,卻不幸死於一場車禍。
張嬸從此再未嫁人,離開家鄉投奔到父親這裡當了保姆,一直持續了這麼些年,也再不曾回去過。
起初她還總是對我一口一個少爺叫的畢恭畢敬,在我的堅持下才免去了如此生疏的稱呼。
“瞧你這樣子,長大了,嫌張嬸羅嗦了是吧。”她嘀咕著,一邊抖了抖我的外套:“張嬸還不是為你好……”
她的話在外套口袋裡那枚裝有戒指的小盒掉出來時,戛然而止。
我匆忙想去收起,她已經快了我一步,撿起小盒開啟,臉上洋溢著期待與興奮:“看不出來啊,我們小暮……”
當她發現裡頭好好兒躺著的那枚鑽戒時,她的笑容僵在了臉上。
“張嬸,”我按了按額角:“把它收起來吧,沒用了。”
“什……什麼意思?”她意外的有些口吃:“田……田小姐……她……她不接受?”
我搖搖頭,不打算隱瞞這個事實:“我們分手了。”
張嬸明顯的震驚,臉上溢滿了擔憂與關切:“怎麼會這樣?小暮,你們……”
“張嬸,”我打斷她的問話:“我有點累。”
“哦……好……好,你先休息。”她連聲應著:“房間才收拾好,你睡一覺,睡一覺再想想怎麼解決。”
“我們不合適,所以沒有繼續在一起的必要。”我拿起外套,走向樓梯,想了想又回頭:“張嬸,我明晚上不回來吃飯了,不用準備我的。”
“和同事有聚會?”她關切的問著。
“以前的老朋友,想見個面。”
“老朋友?”她立即警覺起來:“哪個老朋友?”
我停住,直視著她:“許岸。”
她的臉色驟然陰沉,比先前聽到我與田靜分手還要難看,聲音也揚高了八度:“許岸?!是不是那個……”
“對。”我坦然的肯定她的好記性。
“不行!”她一向對我縱容寵溺,很少用如此嚴厲的語氣:“不許去!”
“張嬸,你還在擔心什麼?”我也不由抬起了聲音:“都這麼些年了,他不用結婚的嗎?”
她大概是被我的口氣給嚇住,眼裡先是掠過震驚,最終只餘失望:“你也這麼大了,該說的張嬸當年都跟你說過……”
“我明白,我只是去看看。以前的事兒,都過去了。”我嘆了口氣跟她解釋:“況且不止我倆,還有裘少,你知道的。”
她臉色這才緩和了些:“你要早點回來。”
我點點頭應下,上樓進房關上門,乏力的躺到床上,把自己陷進柔軟的床褥裡。
身體很疲憊,大腦卻意外的清明。
很多記憶裡的事情已經隨著時間逐漸模糊,相處的日子太多使得回憶反倒不甚清晰。我甚至想不起,一切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變的失控。
作者有話要說: 對了,透過這個番外的時間段可以看出來,
林渣渣精神出軌其實沒多久。
只能說,半年前他就開始考慮分手的事情,而田靜的出現,促使他終於下定了決心。
☆、番外一 原點3
很多感情總是在不知不覺中變的質,如果一切非要追溯一個意識到的起源,我想或許是在大一剛放暑假的時候。
那天我們幾個高中時代的哥們見面,自然都喝了不少酒。各自道別時,許岸湊到我身邊:“胃沒事吧?”
我忍住胃裡開始翻騰的不適感,搖了搖頭。
有時候人總有些戒不掉的壞習慣,明知山有虎,還偏向虎山行。
對於我來說,大概就是喝酒不吃菜的毛病。
儘管每每之後我的胃都會用行動向我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