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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美人就此表白兩人從此甜蜜膩在一起he完結當然是沒問題,但私以為岸哥還值得更好的對待。
總不能被美人簡單的一句表白就感激涕零的搞定,然後如同跟當年的林遠一樣再來一個七年。
更何況兩人之間存在的問題,也只有先置之死地,互相想的清楚看的清楚,以後才能更好的在一塊兒。
虐美人是沒什麼意思的,總是被岸哥的防備隔開的美人也是個無辜的傢伙。而且不得不說,某位大人說的沒錯,只要被美人下定決心愛上,一定是件幸福的事情。
文不是什麼渣攻賤受的型別,也不是主打虐字。寫這文的初衷是為了治癒,所謂治癒,就是在受傷後勇於面對傷口然後更好的努力復原。
其他不多說了,見仁見智吧。若是覺得言情了雷了劇情歪了或者已經沒有看下去的必要了,願意灑脫道一聲江湖再見的姑娘,俺拜服。直接罵句粗話,點個叉叉從此不見也是OK。
但拜託一點,請某些人積積口德。
因為覺得一篇文章的情節不妥,就來對作者進行人身攻擊實在沒什麼意思,也沒必要。
☆、新官上任
“你……你……”我憋了半天問不出句完整的話來,眼睜睜的看著駱鷹板著張臉在我對面坐下,冷冰冰的開口:“我來應聘。”
我重新喝了口水,然後努力嚥下去:“抱歉,駱先生請回吧。”
“理由。”他面無表情,簡潔明瞭。
“公司起步時候的員工大多不在這了,”我耐心的說給他聽:“他們大都有了其他的去處,現在連副理都辭職了。公司的老員工只剩下人事經理和小江。”
“所以?”他穩如磐石,紋絲不動。
“我怕你要是來了,小江就也跑了。”看到他這副淡定樣子我就來氣,單刀直入的選了痛處戳下去。
他的臉色果然有了變化,之前那副趾高氣昂的架勢一下就削弱了不少。
“許總,剛剛我……”小江推門,在看到駱鷹的一瞬間聲音被掐斷了似的戛然而止。
我說不清他臉上此刻突然浮現的複雜表情代表了什麼,但是那絕對不單單隻有排斥。
“江,然。”駱鷹生硬的念出這倆字來,站起身面向他:“許總說倘若我加入貴公司,你一定會辭職。我覺得你不會如此公私不分。你怎麼說?”
一下被捧上高位的小江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他,明顯是咬著牙憋出話:“不會。”
“……”我對上駱鷹帶了得意之色的眼神,有種之前在自己打臉的錯覺。
我示意小江先出去,正色問駱鷹:“駱先生,您在tuger當負責人當的好好的,何必到這裡來應聘?”
“追妻。”他坦率的答了這麼兩個字。
“駱先生,您別來拆我的臺成不?”我嘆了口氣:“您把工作當兒戲,我這邊招個人可不容易。剛來了又走了,公司怎麼是好?”
“如果然不接受我,”駱鷹理所當然的打斷我:“我就做好了長期在這裡的準備。”
“如果他接受了呢?”
“那……”駱鷹拉長聲音,古怪的看我,就像看一個智商不足的白痴:“當然是他在哪我就在哪。”
我一時無言。
從資歷和能力上說,駱鷹絕對是上好人選,哪怕他只是短期的留在這裡,我都是受益無窮。
毋庸置疑,有了廠家的支援,公司無論做起什麼業務來都要方便許多。
現在的關鍵在於,小江的意思。
我客氣的請駱鷹回去等訊息,他很乾脆的應了聲,就起身走人。
當然我毫不懷疑,不管我給不給他訊息,他明天依然會來準時報道。
和小江提起這個的時候小江久久沉默,最後只是說了句:“與我無關。”
我仔細的打量他垂著的臉,又想想他這麼些年的封閉姿態和始終鬱鬱寡歡的模樣,還是果斷的回去撥了電話給駱鷹。
印象裡,他有點人情味的樣子,也只有駱鷹曾經在這裡的那段時間存在過。
駱鷹第二天就走馬上任,他對於貿易這行本來就是輕車熟路,又有我的副理與他交接工作,上手自然也是輕而易舉。
雖說這麼個傢伙給我屈尊紆貴的當副理,但我哪裡敢真把他當副理使喚,藉由他在的這段過渡期,我開始不遺餘力的培養起程雪,好在這傢伙萬一哪天一時興起撂挑子不幹時有人可以頂替。
頂著張英俊西方臉孔的駱鷹,又說著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