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第2/4 頁)
好的很。就這樣結束也好的很。
總算是有始有終。
作者有話要說: 咳,所以說,情人節雙更神馬的不太科學……
這章還沒有上一章治癒呢是吧……==
☆、好聚好散
“許岸!”沒走多久,身後傳來的熟悉喊聲讓我定住了腳步。
我站在原地,看著遲暮從後面追上來,因為跑步的關係微微喘息:“對不起……”
“你對不起什麼?”我衝他笑了笑:“那一拳抵平了。”
“我和田靜……”他匆忙解釋:“我們沒有什麼,我昨天……”
“遲暮。”我出聲打斷他的話,“你之前什麼都沒跟我說過。”
他一怔:“什麼?”
時值嚴冬,外頭的夜冰冷的讓人難受,不時刮過的寒風平息了我的怒火,只餘疲憊,我平靜的一樁樁列出來:
“上學的時候你為什麼會不辭而別,之前你明明有去處為什麼要住到我那,你為什麼會主動和男人做/*愛,還有我們這些日子到底算是什麼……你沒給過我任何交代,總是讓我一個人玩猜謎遊戲。”
他的表情越來越震驚,似乎是他那一貫靈敏的大腦這會兒進入了當機狀態,所以根本反應不過來我說的話。
我盯著他的眼睛,把這段時間以來一直不敢面對,卻又必須承認的事實一字一頓的總結出來:
“我們之間不是田靜的問題,而是除了性關係,我們根本沒有任何交集。”
“我現在……”他急急的欲開口。
我摸了摸隱隱作痛的臉,平靜制止:“你現在,已經沒什麼說的必要了。”
遲暮果然識趣的閉了嘴,保持了一個不遠不近的距離穩穩的跟在我身後,直至我到家,然後乾脆的送他一盞閉門羹。
反正以這傢伙的條件也不愁去處,犯不著我為他擔心。
在沙發上躺下,我隨手開啟電視,然後隨便換了個頻道。
當然不是真的有那個閒情逸致欣賞電視,我只是不想房裡安靜的如此可怕而已,彷彿又回到林遠最初離開的幾天,被那種無休止的黑暗和壓抑所包圍。
電視臺里正在播一出擁有經典狗血鏡頭的苦情劇,女主角邊哭邊捂著耳朵歇斯底里的大叫你不要說了我不聽不聽不聽,而無辜的男主角則站在原地滿臉愁苦手足無措不知道該怎麼安慰。
以前我總覺得這種無理取鬧的情節實在讓人啼笑皆非,可現在,我只想衝著畫面的男主角比個中指。
真是活該。若是不愛也就罷了,若是愛著的時候造成傷害,還哪有那個必要去闡述那麼多的苦衷理由。
我也不清楚我躺在沙發上發了多久的呆,直到睡意上湧,我跌跌撞撞的起身準備回房,不幸的是雙腿卻違背了我的意識,帶著我鬼使神差的走向了大門。
透過門鏡可以清晰的看到,一片黑暗裡,某個身影還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比那門神還要盡職盡責。
看遲暮這副樣子,恐怕一直站到明天也說不準。
我在放任不理和開門迎客這兩個選擇中,糾結了半分鐘,然後一邊咒罵著自己一邊拉開大門。
遲暮這傢伙,一直是眾星捧月的被慣出來,三十年來恐怕是從沒受過什麼委屈,他那自尊心有多強,我比誰都清楚。
我不是他的父母不是他的師長,沒資格在大冬天的晚上把他關在門口挨凍罰站。
我實在是矯情不起來,更何況我甚至沒有任性的理由。
他只是不那麼喜歡我而已,沒有那麼大的罪過。
至少他從沒有騙我,他沒有用甜言蜜語哄我到深陷其中無法自拔時,再不無遺憾的告訴我,他弄錯了物件。
唯一的過錯大概只有,溫情帶來的力量,往往比甜言蜜語更可怕,更讓人容易沉溺然後迷了方向。
隨著開門的聲響,樓道的感應燈應聲而開。
略微晦暗的光線裡,我看到遲暮的眼睛很明顯的一亮。
“是不是如果我不開門,”我打量著他發青的嘴唇,也不知道是凍的還是被我打的:“你就準備在這站一夜?”
“我……”遲暮困難的動了動嘴,被我打斷,開了客廳的燈側過身示意他進門:“行了行了,先進來再說。”
他聽話的邁步,大概因為站了過久一個趔趄差點絆倒,被我扶了一把,然後僵硬的坐到客廳的椅上,一副犯了罪等待發落的模樣。
客廳明亮的燈光下,他的臉讓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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