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
大概,我就是屬於那種,說不出什麼好話,說出來也不像話的人。
只是我一直認為,感情靠的是行動,而不是言語。
而且愈是親近的人,我就愈加無法自然的用語言表達情感。
可是現在想想,甜言蜜語說的太少,是不是也是一種錯誤。
畢竟人家不是我,人家沒有那個義務與能力去了解我的語意。
“別發呆了,我沒下毒。”遲暮無所謂的聳聳肩,指了指我手上端著的碗:“好歹是熟了,湊合著吃吧。”
我搖搖頭:“很美味。絕對堪比高階酒店的水準。”
他換了臉不可思議的表情,打量了一眼我手裡的飯,又打量了一眼我:“有那麼難吃嗎?”
於是我挫敗的垮下肩膀。
恐怕好話到了我這裡,也就成了僵硬的玩笑。
等我收拾碗筷出來,遲暮正安靜的站在陽臺上抽菸。
我站在門口,敲了敲陽臺門,“飯後一根菸,賽似活神仙啊。”
他回過頭看看我,遞過來一包香菸。
我揮手示意不用,他把香菸放回口袋,又轉回身,對著外頭吐了個菸圈汙染空氣質量。
“許岸,”他忽的開口:“早上的事,我很抱歉。”
我一怔:“什麼?”
“我以為你會知道他們的事,”他依然沒有回頭,“所以我只是想問問,可是忘了你的感受,對不起。”
然後我不由打了個寒顫。
如此正式的客氣話,怎麼聽怎麼覺得彆扭。
“沒事。”我打了個哈哈:“天涯何處無芳草啊,是不?哥現在可是單身貴族了,選擇多多。”
他轉身看著我,嫋嫋煙霧讓他的臉顯得有些飄忽:“你沒事了?”
“當然啊,”我衝著他笑,“不就失個戀而已,有什麼大不了的。……咳……”
說著嗓子突然有些梗,我咳了一聲再繼續:“我又不會跑去自殺。”
他沒再說話,只是轉回去留給我個背影,一動不動的看著外頭連星星也沒幾顆的夜空。
過了好半天,就在我決定放任他站在這裡自生自滅自己走人的時候,他突兀的扔過來兩個字,語氣輕淺:“我會。”
我先是一楞,隨即倒吸了口涼氣。
我忘了這傢伙其實也是處於不知道是單戀未遂還是失戀的狀態,而且一直是個悶聲不響的主。
據說這種人習慣把所有心思都憋著死死壓抑,所以爆發起來會異常恐怖,也異常容易一個衝動就直接跑去輕生連句遺言都不帶多講。
“喂,”我近乎驚恐的扣住他的肩膀:“你可不能亂來啊,我這是二十四樓啊。你要是從這跳下去我以後住哪兒啊?不帶你這麼坑人的。”
他回過頭,嘴角揚起一個弧度:“我困了,最近一陣都沒怎麼睡。”
“啊?”我還無法理解他跳躍極快的思維。
“再沒地兒睡,恐怕我就真要摔下樓了。”
“……”
等我收拾了客房出來,他已經理所當然的霸佔了客廳的沙發,躺在抱枕上在刺眼的燈光下依舊睡的四平八穩。
我拖了床被子出來,直接扔到他身上,把他從頭到腳都捂了個嚴實,然後看著他因為缺氧費力的從被子裡探出個腦袋,接著翻了個身繼續睡覺。
回到房間,想到客廳裡還有個人在,不知怎麼的,我隱隱感覺,似乎空蕩蕩的床上沒有了另一個人,也不再顯得那麼可怕的難熬。
我突然有點理解他堅持留在這裡的意圖。
我想,可能他也是因為害怕寂寞。
作者有話要說: ……我很想知道,為毛綠JJ總是抽抽捏TAT
明明後臺更新了,可是前臺就是顯示不出來……orz
☆、習慣成自然
第二天,我發現,我交給小球的家門鑰匙,不知何時被遲暮握在了手中。
第三天,我發現,浴室的毛巾架與洗手檯、客房的衣櫥、門口的鞋櫃、還有書房的寫字桌上,都出現了一些不屬於我的男士系列的東西。
第四天……
都說二十一天能形成一個習慣,於是半個月左右,我就開始習慣只要做飯泡茶的時候就準備兩份。
期間關於那個競標專案,公司上下也準備的如火如荼,包括與法國廠家的聯絡,各類資質材料的證明,還有小球那邊不時傳來的一點用處不大的進況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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