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碼不能讓我和他們溝通不了。”
他繼續點了下頭,也不知道是勝券在握還是無知者無畏。
不過根據歷史情況看來,他應該屬於前者。
“回去吧。”
然後他如我所料的再度簡單點了下頭,瀟灑的走人。
作者有話要說:
☆、田螺姑娘
晚上開門進家的時候,我有那麼一瞬間以為我是不是走錯了門,還仔細的核對了一下鑰匙。
窗明几淨,一室通透。茶几上之前散亂的雜誌報紙包裝紙殼都被收拾的乾乾淨淨,地板亮的似乎都能照出人影。
更為詭異的是,空氣里居然還飄著屬於飯菜的香味。
然後我腦子裡不由自主的蹦出了一個詞——
田螺姑娘。
問題是我最近好像沒有撿到什麼奇怪的東西帶回家啊,也不認識什麼如此賢惠的人啊。
我可不相信小球會如此貼心,那傢伙的懶惰與得過且過素來有目共睹。他的那個單身豬圈,基本上是屬於沒人敢上門拜訪的型別。
除非……
從廚房走出的人影,證明了我的猜想。
“你……”我愣愣的看著一身家居好男人打扮的遲暮:“你在國外呆了這麼久,家政能力見漲啊。”
根據我的印象,這傢伙一向就是個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型,只有人家伺候他,從沒有他伺候別人的好事。
會做飯已經是大出我意料之外,沒想到現在他收拾打掃起來也是一把好手。
他似乎輕微的抽搐了下嘴角:“不止。”
“也好。”我把車鑰匙扔到一邊,連鞋都沒換就大搖大擺從那光亮可鑑的地板走過去半躺到沙發上開啟電視:“出國一趟,好歹也學到了點技能,餓不死人。”
然後他的臉更黑了,索性放棄了與我溝通,轉身走回廚房。
當他貼心的把飯菜端到我跟前時,我才終於開始覺得不安起來。
生活裡突然多了這麼個不算陌生的陌生人,讓我有點不知該從何應對。
而且我還在接受我已經很久沒享受到的照顧,這更讓我沒來由的慌亂。
“喂,我說。”我努力的坐直身體,很嚴肅的看著他在我身邊坐下:“你有沒有覺得你太閒了?”
“沒有。”他面不改色的端起碗飯,開始夾菜。
“怎麼回事?”我不忘趁機嘲諷他一下:“找不到工作了?海歸變成海帶了?”
“那你要收留我嗎?”他似真似假的說完,匆忙扒了一大口飯,又夾了一筷子菜塞進嘴裡。
其動作之急迫,大有生怕我跟他搶飯吃導致他必須餓肚子的架勢。
大概是早上我吃了兩份早餐後給他留下的陰影。
“那可不行。”我扳了扳手指:“偶爾請個鐘點工的費用我付得起,可是這個全日制的家庭保姆我可僱不起。”
他笑了笑:“許總現在如此精打細算了?”
“不該有的預算絕對不能亂支出,開源節流嘛。”我笑眯眯的頂回去。
“免費的。”他從善如流的往下接。
我送給他一副感動的表情:“可我喜歡男人。”
“我知道。”他相當認真的點頭:“這不矛盾。我喜歡女人。”
於是我終於發現,他所謂的收留,真的不是在開玩笑。
“我說,”我萬分同情的看著他:“你怎麼混到這種地步了?有家都不回?”
他眼裡閃過複雜情緒,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只是一瞬,又恢復了他一如既往的淡淡表情:“吃飯。”
“……”
我就知道,這傢伙還是以前那副德行,嘴比死鴨子還硬。
“怎麼樣?”見我開始埋頭吃飯,他自信滿滿的問我,一臉期待受到肯定的神色。
平心而論,他的手藝還真是好的沒話說。
我想了想,給出了一箇中肯的評價:“熟了。”
他愣了半晌,隨即笑了:“許岸,你還是那樣,不會說好話。”
我卻突的有些恍惚。
作者有話要說:
☆、因為寂寞
不止他這麼說,林遠以前,也曾經這麼跟我嘆息:“岸哥,你怎麼就不能說點好聽的呢?你這樣,很容易讓人誤會。”
我記得我當時,用異常誠懇的態度看著他說了句:“我愛你。”
然後林遠立刻表情驚恐:“岸哥,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