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2/4 頁)
“最多不就是……酒駕唄,反正……罰不死人的……”
“你站都站不穩了這還叫酒駕?”小球拽著我往外走,我只能硬著頭皮聽他扯起他那大號的嗓門:“你他媽這根本是醉駕啊!”
“沒事……”我拂開他的手:“我自己能……”
“哎!”小球猛的又吼了一聲,嚇了我一大跳:“太好了許岸!你家美人來了!”
我努力的眯起眼睛看過去,果然有那麼道熟悉的身影,靜靜坐在酒店大堂的沙發上。
見我們出來,遲暮很快起身,主動自覺的接替了小球的位置。
“哎?真巧,你……你也在這啊。”我衝著他傻笑。
他皺起眉,沒有絲毫搭理我的打算,徑自轉向小球,“那我們先回去了?”
眼角的餘光裡,我瞟到小球一臉感恩戴德的神色,程雪盯著遲暮滿臉花痴,就差沒從眼睛裡蹦出個愛心來,小江在那神情怪異的點頭,駱鷹則站在小江後邊,一副巴不得我快點滾別礙事的表情。
真是悲哀啊。我不由得想仰天長嘆。遲暮一出現,我好像立馬就被嫌棄了。
“遲暮……”一道不確定的女聲響起,帶著一絲不同於平時鎮定溫柔的顫抖。
我看著買過單的林遠與田靜向我們走來,又本能的看了眼身邊表情晦明不定難辨情緒的遲暮。
遲暮抓著我胳膊的手沒松,反而好像還更緊了些,然後他點了下頭,淡淡開口,一派小江附身的模樣:“各位,先走了。”
“遲暮。”田靜又喊了一聲,嗓音依然有點抖,那對大眼睛水汪汪的,看上去還真有點楚楚動人的味道。
我突然覺得她的表現很是奇怪,完全不像見到被自己踹了的前任而浮現出的愧疚冷漠或者尷尬,反而更像是見到變心的心上人時的手足無措。
錯覺,一定是錯覺。
林遠的表情已經明顯開始不快起來,伸手摟住田靜的肩膀:“小靜,咱們也回去吧。遲暮,許總就有勞你了。”
然後我的手臂再度被某人捏的一緊。
作者有話要說:
☆、流氓行徑
“喂,喂喂喂,兄弟,咱就這麼走了?”被一聲不吭的遲暮半拖著走在去停車場的路上,我看他沉著的側臉,伸手在他眼前晃:
“不好受就說出來,哭出來也行的。用不著這麼憋著!不行哥的肩膀可以借你一用!”
說著我又很大方的挺了挺胸膛以顯示我的強壯臂膀。
他停住了看我:“你弄反角色了?”
“嗯?”我用混沌的大腦思考了半天才反應過來他的意思,惡狠狠的呸了一聲:“我可沒你那麼長情。林遠那小子現在跟誰一起關我屁事?老子八百年前就把他給忘了。”
他轉過頭,開始上上下下仔細的打量著我,直到我都感覺不自在起來,他才揚起嘴角,勾起一個明明白白寫著“此話經鑑定為假”的不屑笑容,看著我淡淡出聲,簡明扼要字字有力:“你喝多了。第二次。因為他。”
於是我在遲暮這會兒似乎格外鋒利且尖銳的目光裡敗下陣來,變成了一個洩了氣的皮球。
車裡空調適宜的溫度激起了人的睡意,我就這麼靠在副駕駛上昏昏欲睡,直到遲暮拉開車門推了推我:“醒醒,到家了。”
“哦……”我迷迷糊糊睜開眼,只覺得頭重腳輕。遲暮已經背對著我半蹲下身:“上來。”
“不用……”我用力拍了下他,發出清脆的敲擊聲:“扶我一把就成了。你這小身板,壓垮了怎麼辦?我可付不起醫藥費。”
“扶不動。”他平淡的聲音傳來:“你太重了。”
我默默的對著他的背用力比了箇中指,接著妥協的伸手攬住他的肩膀。然後他背起我,穩穩的走向電梯。
趴著的背雖然瘦削卻結實,帶著一種令人想要依靠的溫度。
我不由自主就抓緊了他,突然有種要調侃他的意念,於是脫口而出:“喂,我說林遠……”
話剛一出口身下的身體頓時僵了下,我也差點想把自己的舌頭給咬下來。
我發誓我絕對沒有醉到分不清人的地步,這會兒也絕對不是眷戀更不是餘情未了,只是林遠這個名字唸的實在太過順口,過去的幾年裡又喊的異常熟稔,才這麼自然而然的說出了口。
所幸遲暮並沒有多說什麼,大概也是出於一種對於失戀的醉漢的同情與理解,所以他只是一言不發的揹著我進了電梯。
雖然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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