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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的肚皮,一聲接一聲的甜叫。
嚴黎當做沒聽見,接了傭人遞過來的茶,抿了一口慢慢品味。
寶瑞便又跑到喜福身邊,他被抓怕了,不敢伸手摸,歪著腦袋看著嚴黎問道:“九叔,你怎麼不摸摸它呀?”
喜福最會自娛自樂,在地上扭著蹭到嚴黎腳下,伸著脖子在他腳腕處廝磨,發出愉悅的呼嚕聲。
寶瑞見嚴黎不說話,也不再問,大著膽子抓了一下喜福的尾巴,這貓現在也懶得跟他計較,甩了一下尾巴就由他去了。
他正摸得高興,忽然從樓上衝下來兩個長得一摸一樣的男孩子,一左一右站到寶瑞身邊,一個氣乎乎的道:“喜福怎麼不咬你了?”另一個就有些怯怯的,也蹲下身摸了一把黑貓的的長毛:“寶瑞哥哥,你輕點兒,別把喜福弄疼了,爸爸要罵你的。”
嚴黎這時候才把手裡的茶杯放下,看了一眼從樓上走下來的何寄安道:“我們現在就走?”
何寄安點了頭沒有開口說話,倒是何寄祥把管家叫到身邊,仔細交代看好三位小少爺,若有什麼變故拿他是問。
管家幾年來這話聽得要耳裡生繭,卻還是兢兢業業的應了,喊來傭人把三個寶貝小少爺帶上樓去。
嚴黎自己開了車,就跟在何寄安的車隊裡,百無聊賴的開著。
等他們一行人到了七賢樓,時間已經差不多,嚴黎端著高腳杯站在人群后面,正想鑽個空子提前溜走,忽然見宴客廳大門洞開,鄒哲一身合體的白色禮服十分打眼,領著幾人率先走了進來。
嚴黎就怔在原處,看著鄒哲走向何寄安,兩張相似的面孔在璀璨的水晶燈下如同一鏡雙面,令他恍惚。他心裡猛跳,握著酒杯的手指不自覺的用力,骨節都開始發白,好不容易緩了下來,甩甩頭想要先行離開,卻被人拉得踉蹌了一步,詫異抬頭一看,原來是正當紅的歌壇天王周澤涵。
55。
周澤涵一向沒什麼表情,此時臉色依舊冷冷的,只是那雙眼睛裡卻波濤洶湧,看得出心情不大好。
“嚴黎,你也太薄情寡義了,讓我連表白都找不到人開口,只能對著一堆看客自嘲。”周澤涵表情雖冷,這話一開口卻是明明白白的指責,嚴總也不叫了,將他的名字說得咬牙切齒。
嚴黎好生無奈,往後退了兩步小聲道:“我們一開始不就說好了的,你此時生的什麼氣?”
他簡直氣得想笑,暗想自己是越來越沒威嚴,鄒哲也就罷了,連一手捧出來的人也敢跟他大小聲,不但直呼其名,還能找上門來興師問罪。
“那是你說的,我可沒答應過。”周澤涵倨傲的抬了抬下巴。
嚴黎轉念一想,忽然發現他所言不虛,當初讓人搬進別墅的確實是嚴黎自己,對方也沒答應什麼,他還以為兩人心照不宣,結果又是一場誤會。
“那好,現在就說清楚。”嚴黎只能苦笑道,“我們是你情我願的等價交換,我捧你上位,你讓我上。現在銀貨兩訖,互不相欠,我說得夠清楚明白沒有?”
他以為這一次能把這個麻煩解決掉,豈料周天王冷笑一下,俯到他耳邊道:“這還是你說的,我可沒答應。”
嚴黎被他說得愣住,正欲發作,手臂又被人一扯,一個清洌的聲音帶著笑意響起:“不好意思,嚴黎借我一下。”
他回頭,就看見鄒哲笑意盈盈的站在身後,一手擒住自己的左手,不給旁人一點反應時間,拉了就走。
嚴黎被他推進樓上一個密閉的包廂,鄒哲這才回身,將門輕輕帶上,落鎖,然後對著他笑道:“看來你這幾日豔福不淺,嗯?”
嚴黎只覺後背上溼漉漉的全是冷汗,鄒哲今日只做平常打扮,那天夜裡妖異入骨的樣子卻還深深刻在他的記憶裡,身體裡,讓他渾身一陣一陣的發顫,呼吸都要窒住。
鄒哲知道自己是氣瘋了,他覺得每個人都在看嚴黎,用那種恨不得將人生吞活剝的露骨眼神。最可惡的是,嚴黎竟然還在那裡跟公司的小明星糾纏不清,說句話都要貼得那麼近,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關係一樣。
他雖然笑著,卻給人種烈火焚城般的灼燒感,身邊的空氣都變得無比干燥,稍微一點摩擦碰撞,就能將他點燃。
嚴黎看著從未如此張揚、怒氣勃發的年輕人,記憶裡那一晚鄒哲焰火焚天的紅瞳跟眼前人漆黑如墨的雙眸重合到一起,隱藏在華服之下的所有傷口都開始騷動發熱,訴說著某種不為人知的慾望。
他猛然踏前一步,迎接著鄒哲迫人的眼神,衝動的捧住他的頭,兇狠的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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