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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須接鈴人,最好找出舉報那個人,把他擺平,只要他翻供,自己就會沒事,樂來居也將挽回名聲。
“你把錄影翻回幾天前。”
找來找去,他終於發現了癥結所在,因為他看見了嵐廷旭。有這家夥在,也難怪雞犬不寧。看他那副表情,就知道他要幹什麼事。那是誰帶他來的?然後他又找到了龍華的老總莫鎮宇,頓時明白了來龍去脈,親自去找嵐廷旭肯定是行不通的,於是給姓莫的打了個電話,畢竟這兩人非同一般,要下手也該朝他下手才是。
電話裡,莫鎮宇竟是一副若無其事的口氣:“陸老弟,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我還道你發了跡,就把我忘了個乾淨!”
陸政山開門見山道:“兄弟啊,你最近是不是光臨了樂來居?實話告訴你,那家店是我開的,你也知道,現在做餐飲這一行,多不容易,你帶來的那個嵐縣長,不由分說就把我舉報了,現在公安局要查封我的店,你叫我如何是好?”
那邊很嚴肅地回道:“我說陸老弟,女人可以亂搞,但話不能亂講。你開著大門,不就是為了做生意?又沒掛‘某某人不準入內’的牌子。再者,你說是嵐縣長舉報了你,又有什麼證據?如果沒有證據,就不要亂講。我帶朋友來照顧你的生意,你卻汙衊我的朋友,人家若是知道了,我怕是不好交代啊。”
真是一隻可惡的老狐狸!陸政山心裡暗罵道。嘴上卻又是道歉又是客氣:“是我不對,莫兄你不要放在心上。老弟我現在出了事,你看能不能幫幫忙。”
莫鎮宇沈默片刻,才說:“今晚八點,出來面談好了。”
陸政山不知他葫蘆裡埋的什麼藥,便只得先去看看了。
過了半個時辰,莫鎮宇才姍姍來遲。他不是獨自一人來的,還帶了另外一個人。
走到他跟前,莫鎮宇便給他介紹:“這是我的保鏢,段明泉。他不是一般的保鏢,身手可好了,有一次我去談一筆有著糾紛的地下生意,當時就談崩了,而他硬是把我從十幾號人那裡給帶了出來,讓我毫髮無傷,從此,他就成了我最信任的人。所以說,你不用有任何顧慮,有什麼話儘管說,就當他不存在好了。”
陸政山怎麼會聽不懂,他說這麼一段,不是要告訴他姓段的值得信任,而是在威脅他,震懾他:如果我們談崩了,你就吃不了兜著走吧。
果然,莫鎮宇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答應幫忙之後,便露出了自己的險惡:“我要在安平縣建一片別墅,然而金書延總是刁難我,還獅子大開口,要這個數。”男人用手比劃了一下,“我不是不給他,而是他要得實在太多了,平生我最恨的就是這種貪得無厭的人,所以我想把他整下去,只要你肯幫忙,我把他想要的錢,給你一半,不知你意下如何?”
陸政山心裡很不爽,他明明知道自己跟金書延的關係有多好,居然還給他出這樣的難題,實在是欺人太甚了,便不著痕跡地推諉道:“莫兄太高看我了,我可沒有弄倒縣委書記的本事,再說他跟我無怨無仇,我為什麼要去整他?這不符合道義啊。”
莫鎮宇輕輕一笑,卻顯得極其高深莫測:“老弟,你不要妄自菲薄啊,有什麼事,是你的智商所辦不到的?實話告訴你,你的舅舅常博遠來找過我,弄倒金書延不是我的想法,而是你舅舅的意思,他讓我來找你,說你知道該怎麼做。如果不信,你可以打個電話問問他,看我所言是否屬實。”
一席話讓陸政山暗自心驚,怎麼又和他舅舅扯上關係了?於是他投石問路般,試探道:“我有很久沒見他了,不知他對你說了什麼?”
接下來莫鎮宇說的話讓他心肝劇顫,幾乎要繳械投降了。“你舅舅說你在開煤礦那件事上,給了金書延不少好處,只要你將這事抖出來,姓金的定然在所難逃。”
陸政山嚇得舌頭都快打結了:“他當真這麼講?”
“是。”莫鎮宇氣場十足地道,“我以為是你們事先商量好的,難道還有什麼隱情嗎?”
作家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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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
見他那副心虛的樣子,莫鎮宇不由暗自發笑。他的話虛虛實實,不料那人竟被矇住了。常博遠並沒找過他,只是那天偶爾碰到,兩人說了一陣話。話語中,那人無不透露出對金書延的恨意,自己則順著他的話說,沒一會兒就把他的嘴徹底撬開了。他想到設這麼一個計,讓陸政山自投羅網,變成和自己一根繩子上的螞蚱。
“沒有什麼好猶豫的,實話告訴你,現在金書延的處境非常不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