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嵐廷旭看上去陳腐,實則極為豪爽,他來者不拒,有人來敬便統統幹了,連喝幾杯白酒,居然面不改色。
莫鎮宇微微錯愕,他說那句話一是想在大家面前肯定他的功勞,二是想逗逗他,試探下他的酒量。沒想到他的酒量竟是如此的好,就連自己也有點望塵莫及了。
大家見嵐廷旭這般能喝,都覺得新鮮又好奇,同時也想轉移別人的注意力,要知道,在酒場上稍有不慎,被灌醉的就是自己。於是找了各種藉口,爭先恐後地朝他敬酒,反正他不懂拒絕,這種人肯定要欺負到底。
見狀,莫鎮宇後悔不迭。這些人滿嘴的佩服,滿臉的恭敬,實則居心不良,他哪有看不出的。讓他喝酒,本是無心,沒想到竟是給了別人報復他的機會,莫鎮宇趕緊亡羊補牢,幫他擋起酒來:“你們別光顧著敬嵐縣長,人家嵐縣長是千杯不醉,喝酒當喝水。”
常博遠也發現不妥之處,急忙說:“是啊是啊,大家別忘了,今天莫總才是主角。千萬別把安平縣的財神爺給忘了。”
他這麼一說,不僅讓莫鎮宇陷入危境當中,同時也不著痕跡地將金書延給架空了。這便是他的高明之處。大家一聽,便立馬轉移目標,把五糧液一股腦地往莫鎮宇的酒杯裡倒。但還有人沒有領會常縣長的意思,依然堅持找嵐廷旭的麻煩,不過都被莫鎮宇給攪和了:“嵐縣長,不好意思,酒不夠喝,乾脆把你的也給我。”他開心地笑著,“你們要灌醉我,道行還差得遠呢!”
作家的話:
明天H~~~~~~~~~是攻強暴受還是受迷姦攻~~~~~~這個還真不好定義~~~~~~~~~
☆、18 H~上肉了~
當然他說的是大話,這不,剛踏出酒店大門就東倒西歪找不到方向了,嵐廷旭生怕他有閃失,趕忙扶住他:“你喝醉了。”
他的聲音很柔和,和朦朧的夜色十分般配,可喝醉的人下意識地不愛聽這話,逞強地一把推開他:“我沒醉。”
沒一會兒,似乎想起什麼,一臉後悔:“哦,我是醉了。”說著把男人的手拉過來,重新放在肩上,嵐廷旭看著他孩子氣的動作,簡直哭笑不得。
“我送你回房。”席上,大家都放開肚皮喝,就是平時保守的,也被激得大開殺戒,何況是眾人矚目的莫鎮宇?常博遠見他喝得差不多了,便叫人開了間總統套房,哪知他根本就不領情:“我不住酒店。我想住你家。”
細聽,那把聲音竟帶著些撒嬌的意味,嵐廷旭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敏感的緣故,對方的話十有九句,聽起來都是那麼曖昧。儘管他努力不多想,可是心裡總縈繞著一種柔柔的感覺。特別是男人奮不顧身,替他擋酒的時候。
“好。那我讓常縣長派個司機過來。”金書延早就爛醉如泥,就數常博遠還有幾分清醒,不知道莫鎮宇究竟醉到什麼程度,用車送回去總是沒錯的。可那人不贊同地抓住他的手:“我不想坐車,就這麼走回去吧,好透透氣。”
“可是……”
“你答應過我的……那天,我問你還能不能像這樣……”
原來是上次散步的時候。嵐廷旭想起來了,要不是自己和他起無謂的爭執,小肥也不會出事了。他滿心愧疚,也就不再多說什麼。
莫鎮宇輕輕笑了聲,然後伸手抱住他的腰,故意將身子往他懷裡靠,跌跌撞撞地往前走。
嵐廷旭想掙開,只是對方把他摟得太緊了,再者人家是個醉漢,他怎能和一個醉漢計較?而且又是晚上,不會有人注意他們的舉動,便隨他去了。
然而那人卻越發地得寸進尺,沒走幾步,居然把臉放他脖子窩裡,又是磨蹭,又是噴氣,弄得那處癢癢的。“莫總……”嵐廷旭用了用力,試圖將他撐起來,好讓他別像一塊牛皮糖一樣,完完全全地粘著自己,而莫鎮宇偏偏像醉得深了,壓得他透不過氣,嵐廷旭非常後悔,真該把他甩上車的,這哪是散步,簡直就是攔路搶劫。
初春的夜晚透著幾分森寒,慶幸的是,一陣風吹過,竟讓那人酒醒了不少。莫鎮宇終於不再死死賴著他了。但仍執意拉著他的手:“我怕我會跌倒。”四周靜悄悄的,男人的低喃帶著某種蠱惑和曼妙。嵐廷旭眼觀鼻鼻觀心,在前面帶路,彷彿純粹只是個嚮導。
兩人磨磨蹭蹭,回到家已是半夜三點了。莫鎮宇看見床,一頭栽倒,就沒動靜了。嵐廷旭換了鞋,脫掉被露水打溼的外套,然後去廚房打了盆熱水,又去倒了杯熱茶,準備給他醒醒酒。可是過去一看,那人竟像是睡著了,閉著眼,呼吸均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