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第2/4 頁)
上透著一抹被慾望折磨得走投無路的陰絕,他的胯部時而挺進,時而後退,每一次運動,都顯得柔韌有力,內褲掛在他的腰間,一點點地往他大腿滑去,露出白皙的面板,和強健的肌理。看上去,無比性感。
我一定是在做夢,在做夢吧,可一秒,喃喃著的雙唇就被男人咬住,舔吸著,越舔越重,越吸越深,幾乎把他的整個嘴唇都吸到嘴裡,口腔裡灌滿了彼此的唾液,濃濃的血腥味流竄其間。噁心感促使他頻頻乾嘔,就像醉了酒般抬不起軟綿綿的頭,而那人捉住他的下巴,略微粗魯地啃他隔一會兒就忍不住張開的嘴,舌頭掃著他的牙床,企圖進到深處。同時乳頭也陷入了魔掌,被尖尖的指甲玩弄,似乎不滿他的乳頭太過小巧,整個手掌都按了下來,掌心對著紅腫的乳蕊壞心眼地揉搓。嵐廷旭被毫無章法的上下夾攻弄得生不如死,他明明沒怎麼動,體力卻在急速流失,他明明發不出聲,喉嚨卻又癢又痛……
玩夠了他的嘴唇和乳頭,莫鎮宇又去撥弄他垂著的陰莖,像對待一根玉米似的掰開包皮,順著莖身刮弄。此刻,嵐廷旭的模樣已是狼狽到極點了,不僅臉頰,連後腦的頭髮都被冷汗溼透,有的翹起,有的糾纏,大多都奄奄一息地在頸上貼著。煎熬中,他暗自蓄力,打算就此一搏,可他突如而來的掙扎,立刻激起了那人的獸性。混亂中,身子幾度翻轉,最後立了起來,坐在男人的腿上。他抬起眼皮,急促地喘息著,眼裡滿是慌亂,他害怕這種體位,這副屈辱的身子無處可躲,只能血淋淋地暴露,他後仰,想用頭去撞他,腰卻被一把捏住,肩上多了一抹重重的力道,猶如泰山壓頂,讓兩人的私處毫無間歇地密合,接著那人狠狠往上一頂,莫大的衝擊迫使他張開嘴慘叫了一聲。脆弱的花道由於吃痛自我保護地不住收縮,但是夾著的巨根不允許它閉合,蠻橫地撐開傷痕累累的肉壁,像要撕開這狹小縫隙般地往裡蹭。
“再亂動,我幹翻了你!”莫鎮宇貼著他的耳朵,溫溫柔又惡狠狠地跟他廝磨。
嵐廷旭彎下腰,拼命地閉著眼,牙齒在唇上狠狠劃過,那樣子像是要嚎啕大哭,但最終還是忍住了。見狀,莫鎮宇將他摟進懷裡,像是大灰狼安慰小灰熊那般假惺惺地哄著:“聽話,別惹我發怒。”
他當他是什麼了?是一個讓他扮演各種角色的玩具嗎?嵐廷旭心裡極其憤怒,卻也無可奈何,只能獨自品味那寒冷徹骨,這一切都是他種下的惡果,他不下地獄誰下地獄?只是這地獄並不能淨化他的靈魂,而是一種單純的毫無人性的懲處!
不待他多想,莫鎮宇便動起來了,火熱的肉棍一下又一下,每一下都直搗黃龍,筆直地戳刺著他深藏不露的花心和鮮得滴血的軟肉。可憐的花口時而被殘酷地抵滿,時而被徹底地抽空。他的身體隨著臀部,就像是被拋在浪尖,險象環生地大起大落。嵐廷旭好不容易集中起來的神志又像打倒在紙上的墨一般暈開了。因為那將突破極致的痛。
還好,這酷刑沒進行多久,就剎住了,嵐廷旭撐起靠在那人身上的頭,一張嘴,就感到有血流出來了。原來不知不覺當中,他咬傷了自己的舌頭。他現在已經,被折磨得如同行屍走肉,什麼都感覺不到了。
將他推倒在沙發上,莫鎮宇面無表情地抽出陷在他體內幾乎與花穴合二為一的分身:“從今天起,你就是我胯下的性奴,必須隨叫隨到。否則,”他扣上最後一顆釦子,看了他一眼,“我將你讓成為安平縣最大的醜聞!讓大家都知道他們的嵐縣長是個被兒子幹過騷逼的賤貨!”
作家的話:
是不是有點過分了……後媽有點於心不忍了……
☆、34
誠心藥店的老闆翹著腿,瀏覽著手中的報紙,在上面沒找到什麼稀奇事,他撇了撇嘴,將報紙沒好氣地扔在了一邊。
抬頭,發現櫃檯前站著一個人,細細一看,這不是嵐縣長嗎?他立刻笑呵呵地迎上去:“嵐縣長,好久不見。”
待走近徹底看清那張臉,他大大的笑容不由收斂了些:“你這是怎麼了?是工作的時候弄的?”
最近政府為了推行殯葬改革和計劃生育沒少和村民鬧糾紛,但以嵐縣長的威望,極少有人敢對他動真格的。但是那人低著頭,一副絲毫不願透露的樣子,他也不好繼續追問下去,將手伸進玻璃櫃裡,拿出一盒治外傷的膏藥擺在他的面前。
嵐廷旭卻對他推薦的藥不感興趣,眼神有幾分木訥、表情有幾分暗沈地,將手移到另一邊,然而不明顯地往下一指。他探過去一看,頓時覺得奇怪,因為他示意的地方擺著的藥,跟他急需的毫不相干──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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