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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感想呢?恐怕會將這個愚蠢的好笑的家夥先奸後殺吧!然後在警察面前笑著談論這件趣事。”
“你瘋了……完全瘋了……”嵐廷旭的牙齒不斷上下敲擊著,發出清脆的響聲,他的每根寒毛都在顫慄,連體內的血都在倒流……相較於他,莫鎮宇渾身透著一股子溫柔,那是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溫柔,如同附骨之蛆腐蝕著他的血肉。他低下頭,像是對待珍品一般,輕輕地吻著他的臉,啄著他的唇。那雙眼深情地凝視著他,無意間,指腹在他唇上滑過,柔柔地摩挲,像是藝術家在尋求靈感,帶著某種神秘,無怨無悔地浪漫著。那愛憐的目光,如同一隻手,把他的心臟握住,一點點地往下扯,他彷彿聽見了血管不堪重荷即將脫落的怪聲。
嵐廷旭不住地顫抖,身體好似被凍僵了。
可下一秒,男人突然撕他身上的褲子和衣服,神色又回到之前的狂暴和狠戾。甚至讓他覺得,如果自己反抗,他一定會毫不猶豫地殺死自己,然後抱著他的屍體享樂。他屏住呼吸,想在暴風驟雨中求得一偶安穩之地,此刻的局面,已經不是他能夠改變的。他的身心遭到了重創,無法再理智地運作,懸崖的邊緣,他的一隻腳已經滑下深淵,岌岌可危,三魂七魄,逐個兒往深不見底的黑暗墜入。
一陣布料橫飛,下面就只剩了一條內褲。而男人用手一抓,那塊布瞬間就沒了。只剩涼颼颼的感覺。意識模糊間,那人擠了進來,將他的雙腿往兩邊掰開。然後他感到一根異物,在他本不該有的那個地方焦急地徘徊,不斷地往裡面擠壓,很噁心,很痛,那是一隻橫衝直撞的老鼠嗎?
“呃……”下一刻,男人就洞穿了他,像是屠夫屠宰一隻豬,不帶任何感情,毫無良心地用刀穿透了他,嵐廷旭挺起身子,半晌才從胸腔裡擠出一聲沙啞的悲鳴。他的腦子是一片白光,眼前模糊得像是被車撞到重重摔在地上的傷患一樣。他的心臟被某種力量頂得不停聳動,彷彿有什麼要噴薄而出,但是它最終還是歸於寂靜了。
身下的人半閉著眼,頭歪在一邊,幾簇瀏海被汗水溼透,緊緊貼在額上,如同攀援著的扭曲藤蔓。臉頰上有一塊淤青,嘴角的血時不時淌出幾縷來,他掰開他的嘴,果然,他緊咬著牙關,牙床由於受到壓迫,透出一種不健康的青色來。嵐廷旭悲慘的樣子,卻給他帶來了無限的快感,那快感如陽光般炙熱,幾乎要和宇宙融化成一塊。他痴迷地看著他半昏迷的臉,緩緩地挺動著,那副美好的身軀隨著他的節奏晃動,一下又一下,淫靡而又動人。就好像母親輕輕搖著搖籃,心裡滿是甜蜜和安然,擁有了全世界,不外乎就是這樣痛快。
☆、33 繼續強XX~
當視線重新聚焦的時候,他看見一個男人大張著腿,一根粗壯的陰莖在他體內不知疲倦地抽插著。
這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他自己。而對他施加暴行的那個人,也不是別人,是在血脈上和他親得不能再親的兒子,莫鎮宇。
他彎著的眉毛漸漸扭曲了,在默默地抖動。他生來炯炯有神的眼睛也黯淡了,裡面含著閃爍的淚珠。他怒不起來了,心中只有悲涼,被兒子這般對待,他還有什麼好說的?
莫鎮宇見暴躁的男人溫順起來了,也不再惡言向相、大大出手。只是摟著他,努力讓他適應地緩緩律動。他一手撫著他的背,一手捧著他的頭,在他體內探尋著,投入全身心地慢條斯理地享受。
嵐廷旭雖然沒有反抗,但也並非真正地麻木不仁,他只是累了,傷心了,從而任憑對方踐踏他裸露的傷口。可逐漸,便恢復了令他羞恥的知覺,他下意識地推拒著,想要從不屬於自己的懷抱中掙脫,然而莫鎮宇也不是省油的燈,他動一下,他就縮短距離,警告似地對他猛插幾回,直到他乖乖地軟了身體。最後兩人幾乎擠到一塊去了,嵐廷旭被逼到沙發邊上一個小小的角落,臀部深陷在柔軟的沙發裡,難以拔出。
如此以來,他們糾纏著的姿勢也隨之改變,嵐廷旭四腳朝天地仰躺著,莫鎮宇從上面覆蓋著他,強行將他的雙腿抬到自己腰上,分身從上至下地斜插,對方的花穴十分乾澀,即使撕裂流出的血,也不能起到良好的潤滑作用,開拓時,仍需要他步步為營。
“不……唔……”嵐廷旭難受地扭動著,不斷用手肘驅趕他湊過來的臉,沈重的精神打擊讓他顯得十分虛弱,連說一句話,都是十分艱難的,“放……放開我……”
他越是這麼說,那人越是摟得他喘不過氣,體內的東西也動得更狠,更快,插得他痛苦地蜷曲起來。莫鎮宇難耐地喘息著,眼睛亮得像是注滿了燒紅的鐵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