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賣?”閻炎嗤笑一聲,“你把我送到那幾個人床上的時候,怎麼沒說是出賣我呢?”
“我草你裝什麼白蓮花啊?我TM給你錢的,我還問過你意思的,你TM要是不肯我還能綁著你去嗎?現在跟我裝冷豔高貴,你TM當初幹什麼去了?”
“是啊。”閻炎聳聳肩,無所謂地道,“他也給我錢了,而且比你的多,所以……孫哥你別怪我,只怪你自己得罪人。他叫陳紀衡,你別忘了。”再不等孫建軍說話,“啪”地按斷了電話。
“我草!”孫建軍一股邪火無處發洩,氣得直拽頭髮,吧檯的酒保跟角落裡的保安使眼色,一個勁地盯著他,生怕他弄出什麼亂子來。
孫建軍困獸似的來回走幾步,要了兩杯酒一口氣灌下去,冰冷的酒液傾入口腔,令他清醒不少。忽地一笑,好,好你個陳紀衡,果然夠狠。轉身出門,鑽進車子裡。他倒不是想酒後駕駛,只是要找個無人的地方好好靜一靜。
孫建軍開啟天窗,深深吸了口氣,閉上眼睛。也許是酒精麻醉,也許是因為遇到了田草,也許是閻炎的電話,也許更是因為陳紀衡,十年前的往事,一幕幕在眼前滑過。雪地裡黑暗的夜色,慌亂的腳步聲,被大蓋帽按倒的狼狽的陳紀衡……臥室裡兩個人禁忌的關係,彼此火熱的呼吸和迷亂的快感……考場的緊張和匆忙,結束鈴聲陡然響起,陳紀衡那張無措而慌張的臉……還有愉快興奮的聚會,早上稀裡糊塗醒過來時,桌子上孤零零的《牛虻》……
孫建軍驀地睜開眼睛,田草那話是怎麼說的?總是我欠他的,就算當時不還,過後也得還,還了心裡也就踏實了。
要不,就從了吧?無非三個月嘛,不過是個做。
孫建軍咬咬牙,忽地想起一件事,下車鎖好車門,招手叫輛計程車,飛奔回孫父那裡。
孫父和保姆都睡覺了,大半夜的聽見隔壁嘩啦嘩啦沒完沒了的動靜。孫父迷迷瞪瞪起來,見孫建軍的臥室明晃晃地點著燈,自家兒子撅著屁股翻箱倒櫃,弄得滿屋子烏煙瘴氣,多少年的灰塵都被弄飛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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