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4/4 頁)
”
“說什麼說呀。”孫建軍神神秘秘地道,“我們倆呀,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他故意把最後一個字說得很重,田草扭捏著,錘了他一拳,羞澀得彷彿新出嫁的小媳婦。有人怪聲怪氣地學:“重要的事情,要做——”
大家笑成一團。
只有陳紀衡不吭聲,直盯著田草泛紅的面頰,和水汪汪的眼睛。
不大一會,羅赫回來了,孫建軍叫過服務員,好菜好飯叫了一桌子,外加兩箱啤酒,說好今天不醉不歸。
只有陳紀衡不喝酒,要來兩瓶礦泉水。
田草覺得特有面子,彷彿請客的不是孫建軍,而是他,緊著張羅加菜加酒。他是和孫建軍在小旅館玩過一炮才來的,在C上叫得極浪,把孫建軍伺候得一佛出世二佛昇天,差點從不願意來了。終究還是想起老大羅赫,無論如何不能放他鴿子,只好勉強穿好衣服,也沒退房,說好喝完酒還要回去的。
也不知是因為剛剛爽過還是今天快活,田草格外地興奮,挨個敬酒,連喝水的陳紀衡也不放過,臉上紅豔豔得好像全世界的陽光都灑在上面了。
酒喝得越來越多,田草也越來越放得開,乾脆坐在孫建軍的大腿上,扭著腰和他抱在一起。隨著眾人連聲起鬨中,倆人來了個綿長深切的吻,氣氛頓時熱到爆棚。
羅赫酒量大,喝多少也能保持幾分清醒,他望著胡鬧的一堆人失笑。一瞥間瞧見沒喝酒的陳紀衡,整個人陷在角落的陰暗裡,只有眼鏡反著光,擋住大半邊臉,看不清是什麼表情。
此時的陳紀衡突然記起孫建軍和他共睡午覺的情景,那種肌膚相貼的溫暖的觸感好像至今還殘留在身上。孫建軍是不是也那樣緊貼著田草?或者,更親密?親密到什麼程度?
陳紀衡像個局外人,或者是看戲的觀眾,和眼前熱烈的氣氛格格不入。他想:我要是衝過去把他倆分開,不知道孫建軍會是什麼表情?
這個念頭在腦海裡閃了一閃,隨即便掠過去。陳紀衡做不出失禮的舉動,那樣就不是他了。
畢竟是學生,還算剋制,八點半便散了席。羅赫帶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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