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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下被吻得七葷八素,周圍的尖叫聲更是要爆了棚。孫建軍又氣又急又狼狽,用力推開陳紀衡,忿忿地想:不行,還不夠,這哪是我玩他啊,還得他玩我!
這時酒保笑嘻嘻地捏過兩杯酒來:“夠勁,我請。”
孫建軍搶先把兩個杯子的酒全乾了,對酒保道:“去,來瓶威士忌。”
酒保愣了:“一整瓶?”
“一整瓶。”
孫建軍把威士忌蹾在吧檯上,一不做二不休,對陳紀衡道:“我瞧你酒量也算不錯,喏,這瓶你吹下去……”他湊近陳紀衡,道,“今晚你想怎麼著,就怎麼著。”
陳紀衡看上去已然沒什麼力氣了,勉強支在吧檯邊,乜著醉眼:“你,你說話算數?”
“我算數。”都這樣了還能喝一瓶,你要是能走著從這酒吧出去,我孫建軍三個字倒著寫!
陳紀衡不出聲,看看那瓶酒,再看看孫建軍,突地一笑,抄起威士忌,仰頭灌了下去。
所有的人目瞪口呆,安靜下來,眼瞅著那一瓶酒自上而下地流水一般洩入陳紀衡口中,連孫建軍都看傻了。直到喝完最後一口,陳紀衡把空酒瓶重重放在吧檯上,酒保發出一聲尖叫,頓時響起一片掌聲歡呼聲。
陳紀衡緩緩站起身,展開卷起的袖子,把外套隨意搭在手臂上,另一隻手插@在褲袋裡,對愣在那裡的孫建軍微一頜首,道:“走吧,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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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我不反抗,真的~~ 。。。
孫建軍當時就挫了;雙腿膝蓋一軟;差點滾到吧椅底下去;不由自主東張西望;只盼著能找到個後門啥的,一溜煙溜個無影無蹤;這輩子都不回來。
陳紀衡竟也不著急,泰然自若地看著他;看得孫建軍後脊樑骨蹭蹭地往上竄寒氣。他齜齜牙,勉強咧嘴憋出個像哭似的笑容,企圖儘量拖延時間:“那啥;我還有點口渴,咱再喝一會。”
陳紀衡目不轉睛地凝視孫建軍,抬手又把襯衫釦子解開一顆,意味深長地道:“在這兒也行。”他的衣服都快開到肚臍了,露出大片結實的胸膛,瞧得一旁那些個小O們眼裡直放光。
孫建軍兔子似的蹦起來,連聲道:“走,就走。”他實在太害怕陳紀衡發飆了,尤其是這種剛喝完酒的情況下,要是真的頭腦一熱出現什麼黃暴場面,他孫建軍以後還出來混不混了?
在這方面孫建軍的確挺開放,但還沒開放到這種程度,只好苦著臉以前進一步後退半步的速度跟著陳紀衡,眼瞅著酒吧門口越來越近,他的心頭像吊了個水桶七上八下的。
完了,這下真完了,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孫建軍真想抬手給自己一嘴巴,你說你怎麼就不長記性呢?怎麼就不長臉呢?陳紀衡那是能算計的嗎?他不算計你就不錯了。讓你憋壞,該,活該!
他沒著沒落地胡思亂想,腳底下磨磨蹭蹭,終究還是出了酒吧的門。此時已經後半夜了,街邊的燈比天上的星還多、還亮,飛速駛過的汽車拖出長長的橘紅色的光影。入秋的涼風一吹,吹得酒意上湧,都有些暈暈乎乎。
剛走到車子邊上,陳紀衡身子陡然一晃,站立不穩伸手撐住。孫建軍乍然一驚,忙上前幾步,見陳紀衡雙目緊閉,眉頭微皺,一副難以忍受的樣子。
孫建軍眨巴眨巴眼,小心翼翼地試探著問道:“喂,你沒事吧?”
陳紀衡不回答,眼睛依舊是閉著的,好半晌慢慢睜開,視線模糊毫無焦點。他呼吸粗重,渾身上下散發著濃烈的酒氣,瞳仁緩緩移動,定在孫建軍身上,笑問:“我能有什麼事。”他的嗓音極低,帶著含糊的醉意,聽起來竟像是調情。
孫建軍發現此時的陳紀衡和平時大不相同,笑容有些凝滯,目光茫茫然,顯然是真的醉了。他猶不放心,上前攙住陳紀衡的腰:“咱們打個車走吧,你喝得太多了。”
陳紀衡不回答,抬頭望著灰濛濛的天空,喟嘆一聲:“月亮真圓哪——”他雙腿打晃,身子直往下出溜。
孫建軍眼睜睜瞅著那輪朦朧不清的下弦月,心頭頓時百花盛開萬鳥齊鳴,恨不能掛幾串鞭炮噼裡啪啦放他個滿堂彩!雙手抱住陳紀衡,不管不顧地在對方臉上吧嗒狠狠親了一口。陳紀衡傻乎乎看著他,一臉的莫名其妙。
孫建軍隻手叉腰,仰天長笑,哈哈哈哈,陳紀衡,你也有今天!當下事不宜遲,招手叫來一輛計程車,還是豪華版的中華,鑽進去指點江山氣勢如虹:“南一馬路。”
說起來陳紀衡酒品著實不錯,喝醉了不哭不鬧不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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