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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紀衡把那位倒黴蛋請他的一杯布希球一口喝淨,這時他已經灌下六七杯酒了,若有所思地望著吧檯裡一圈圈懸掛著的晶瑩剔透的玻璃杯。
孫建軍適時地問道:“你,好像對這玩意不太熟悉?”
“是啊。”陳紀衡嘆息似的說,“以前只顧著工作,不太願意喝酒,今天喝一點,覺得還行。”
孫建軍讓酒保調了一杯長島冰茶,遞給陳紀衡:“嚐嚐這個,味道很不錯。”
陳紀衡品一口,味道微酸而清涼,口感很好,點點頭:“有點甜。”
“呵呵,適合初次接觸酒精的人,免得嘴裡發苦。”孫建軍目光灼灼地盯住陳紀衡,嘴裡信口雌黃。長島冰茶口味不錯,但是有名的酒精成分高,業界稱之“披著羊皮的狼”,後勁十足,酒量不好的人輕易不敢碰。
孫建軍想著要把陳紀衡灌醉,哼,這小子平時滴酒不沾,再來三杯酒,保你五迷三道,到時候還不任由自己那啥那啥?都撅著屁股讓我幹了,你還能變態?變態給誰看?哈哈哈哈。
孫建軍暗自得意之極,不過這次畢竟小心謹慎得多,生怕一種酒不夠厲害,又心懷不軌地接連要了馬丁尼、曼哈頓、威士忌等等,什麼長飲短飲,這裡一律短飲,一口乾。有時孫建軍在陳紀衡的催促下也跟著喝了半杯,但跟那小子灌下去的差得太多。
孫建軍是酒桌上的戰將,什麼酒神酒王,見得多了,知道很多人能喝,可也有軟肋,就是隻能是一種酒,多了就完蛋;也有人全是憑藉去衛生間吐掉,回來接著喝。所以這次連陳紀衡去洗手間,都是孫建軍跟著去的,確保他一定沒有在背後玩貓膩,萬無一失。
只是GAY吧的衛生間氣氛實在難以描述,經常從隔間裡傳出嗯嗯啊啊的呻吟聲,還不止一處,此起彼伏時斷時續,聽得人血脈憤張、口乾舌燥。孫建軍洗手時眼光在陳紀衡的臀部來回流連,頗有點按捺不住。
最後倆人再次離開洗手間時,陳紀衡的腳步帶著些許搖晃,輕飄飄地沒了根。孫建軍肚子裡暗笑,上前扶住他,貌似關切地問:“怎麼樣?有點多了吧,要不先回家?”
陳紀衡搖搖頭,目光發散:“挺好的。”他說,“挺好的,再玩一會。”
兩個人回到吧檯邊,這次孫建軍直接點的伏特加不加冰。伏特加口感不怎麼樣,一股子工業酒精兌水的味道,喝進去從口腔一直燒到胃,跟著了火似的,一般人不愛點。可孫建軍太懂行情了,這人一但喝醉,嘴裡就沒滋味,喝什麼都是水。
果然,陳紀衡一連兩杯下去,臉上顯出可疑的紅暈。他閉了閉眼睛,揉揉眉心。孫建軍摸上他的大腿,輕輕地問道:“喝醉了?”孫建軍這一招是有預謀的,明裡關心暗中試探,可進可退。
陳紀衡曼聲應道:“嗯?”略略抬起頭,這個從鼻子裡發出的近乎呢喃的聲音刺激得孫建軍立刻就半硬了,差點站不起來,瞧著陳紀衡醉眼迷亂的模樣,一顆心砰砰亂跳。
我草,他肚子裡罵道,幸好這小子不是出來賣的,要不然得被玩死。他咬咬牙,把體內那股子衝動竭力平息下去,穩住,他警告自己,你得穩住。陳紀衡那是一般人嗎?這次一定要謹慎小心,可千萬別再在陰溝裡翻船。
孫建軍做了幾下深呼吸,身子慢慢前傾,貼到陳紀衡耳邊,低低地道:“我說,你喝醉了。”
陳紀衡猛地一偏臉,差點撞到孫建軍的腦袋,他還以為這小子要發飆,嚇得一激靈出一身冷汗。卻見陳紀衡迷迷濛濛地瞧了半晌,竟然也學他的樣子,貼到孫建軍的耳邊,壓低聲音道:“我還沒醉,還能喝。”說完,吃吃地笑起來。
醉了!徹底醉了!孫建軍心裡樂開了花,卻還要使出最後一招殺手鐧,二話沒說,一把撈過陳紀衡,吻了下去。
這裡是吧檯,也就是酒吧裡最亮堂的地方,周圍人的目光瞬間全聚焦過來,好多人起鬨,夾雜著尖銳的口哨聲。
孫建軍還挺緊張,大庭廣眾幹這種事,要是陳紀衡哪怕只有一點點清醒,他也是絕對不肯的。除非他喝多了,醉得不能再醉。
陳紀衡稍稍掙扎了一下,這一下讓孫建軍心臟都揪起來了,隨即陳紀衡回手抱住孫建軍,加深了這個吻。
倆人抱在一起,足足啃了兩分鐘,周圍的歡呼聲一浪高過一浪。好不容易分開,彼此呼哧呼哧大口喘息,彼此對視著,陳紀衡漆黑的瞳仁裡像著了火,火苗一閃一閃地,看得孫建軍心焦。他有點膽怯了,不由自主向後縮一縮,剛要開口說話,手臂一緊,被陳紀衡一把抓住,猛地拉入懷中,再次狠狠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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