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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一兩名向來和他交好的,大著膽子想向師長求個情。話尚未出口,師長已是殺氣騰騰的看了過來!他們被這股丘八之氣迎頭一罩,便閉上嘴不敢再出聲。
王鳳祥被一根麻繩捆得結結實實的扔在地上。
他既憤怒又恐懼的縮在牆角,一直等到被綁住的手都完全麻木了的時候,才見到那個李師長大搖大擺的踱著步子進來。
還沒等他想好該是硬氣到底還是求饒,那人一轉身又出去了。
不多時,兩個士兵進來,二話不說,就開始扒他的衣服。
王鳳祥大駭!他想到那些流傳著的恐怖故事,據說有些當兵的禍害人,就把人剝光了活活煮來吃了!
但那兩個士兵並沒有煮他。只是扒掉他的長袍馬褂,給他換上了一套襯衫軍褲。
他正在疑惑不解的時候,李師長又進來了。這回,他二話不說,高高一抬腳,便向王鳳祥身上踹了過來!
兩名勤務兵一邊聽著屋裡傳出來的鬼哭狼嚎,一邊小心的收好王鳳祥的衣服。
“那小子好像個頭不高啊,這衣服師座怕是穿不了,得改改。”
“師座也奇怪,去他鋪頭上拿新的不就得了,還看上了這套穿過的!”
這兩小兵正在那裡閒磕牙。李虎一陣風似的又從房裡衝了出來,“去,把那小子給我扒光了!左手和左腳,右手和右腳捆在一起。”
屋子裡的慘叫與咒罵聲戛然而止,只剩下斷斷續續的嗚咽。那小子一定是被塞住了嘴!
小兵低著頭,胡思亂想到,‘原來師座喜歡這種小白臉子,那二團的劉參謀也不錯。’
天亮的時候,李虎醒了過來。
那小子還被捆做麻花樣子,光溜溜的癱在一旁,毫無動靜,也不知是死是活。
昨晚,他把這小子幹得死去活來,自己也累至筋疲力盡,就這麼倒頭睡了。
他轉過頭,看向地上那個倒黴的俘虜。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戶照進屋子裡,這人的眉眼被看得一清二楚。
他一個激靈,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有多麼的猥瑣與無聊!
李虎自我解嘲的撓了撓腦袋,嘟嘟啷啷的寬慰自己,“敵強我弱,你這也是不得已……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先拿這小子練練手,總有一天用得上!”
謝司令正端坐在自己的辦公室裡,副官恭敬遞上一封電報。
他接過來,沒來由的,突然打了個大大的噴嚏。
掏出手帕擼了擼鼻子,拆開電文。
下一個瞬間,他在心裡操了謝老頭子的十八代祖宗!
謝老頭子不同意他撤退到蒙古!要他不惜一切代價原地拖住敵人,因為,廣州國民軍快要北伐了!
操他媽的混蛋死老頭!就算北伐成功了,自己不也是在給蔣光頭做嫁衣裳?!
謝遠毫無愧色的在心中對謝老頭子的祖宗表示大不敬,完全不顧及這也是自己的祖宗,‘誰讓他們生了這麼個渾蛋貨色!’
天津失守,直奉聯軍一路挺進,北平眼看是保不住了。眼下唯有撤退到西口,那裡有非常堅固的工事,可以構成有效的防線。
說起來,這還要拜那頭小老虎所賜。
要不是他臨陣策反了李志毅,天津也不會丟得這麼意外!
謝司令眯起眼睛,臉上浮現出一副似笑非笑的神情。
1926年5月,華北國民軍退守北平西北郊昌平縣西口鎮。
這裡是通往察哈爾的交通要道,佔據燕山山脈出口,地勢險惡,易守難攻。
西口要塞由德國軍事顧問主持設計,由一連串的壕溝與碉堡構成,綿延百餘里,堡堅壕闊,遍佈地雷。
長達四個月的西口戰役開始了!
李虎趴在壕溝裡,身上沉甸甸的壓著幾具軀體。
他滿眼都是泥灰,整個腦袋都嗡嗡作響,腥甜的鮮血滴滴答答的落在脖子上,又順著衣領往內流入。
他才剛在這段戰壕裡站了一分鐘,一枚炮彈就精準的落在了這片陣地上。那一瞬間,三名下屬把他壓在了最下面。
李虎閉著眼睛搖了搖頭,知道他們這會兒是都完蛋了!
自從進入六月以來,好日子就結束了。
前段時間他趁著駐紮在山溝裡的機會,拼命擴充人馬,招徠人心。因為他的軍隊總是殺地主大戶,卻不動窮人一分一毫,所以還博得了一個劫富濟貧的美譽。
對此,李虎自有計較,‘窮人身上的油水,就像那蚊子的雞/巴,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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